“這樣的棍子一定無法打爛人的腦袋,”東方笑看着棍子道。
“這個人或許永遠也無法再看到他的鐵棍,”蕭淚血道。
李清沒有任何言語,他看着張帆的大口袋,這個口袋中裝着許多的秘密,這些秘密,隻有張帆自己知道。
這些秘密發生在今天,東莊的故事就是多,它或許就是另外一個西村,這個東莊中花和尚知道多少? 連李清自己也無法弄清楚了。
如果說花和尚活着,可他明明在東莊已經變成了一個不能動的人,若是說他死了,黑夜中李清沒有看到花和尚的屍體。
這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又失蹤了,留下的隻有趕來救他的朋友,現在他的朋友又死了,死在了孤獨與張帆的手中。
這個花和尚的世界李清不懂。
花和尚的世界當然隻有花和尚知道。
萬花樓是花和尚的地盤,所以現在花和尚藏在萬花樓中。
姑州城内夜晚人最多的地方就是萬花樓,沒有人來阻擋他們的生意,若是你敢跳出來打擾他們的生意,天下的男人一定會追上門來扁死你。
這個道理是個男人都應該懂,可惜李清不懂,他現在很奇怪,這個花和尚到底有幾個?他爲什麽一定要躲在萬花樓中?
站在門外李清,打開小蝶送來的包袱時,看到一份書信,信的内容很簡單花和尚、萬花樓。
這張紙現在就在李清的手中,他的手現在捂得很緊,當李清的手再次展開的時候,這張紙已經灰飛煙滅。
李清聽着蘇海的問話,這個酒肉朋友總有說不完的事,他對一切事情都很感興趣。
“田老怪的刀可以砍下一個牛的牛頭?”蘇海還在問。
“他的刀已經砍下了他自己的頭,再也砍不下牛的頭,”張帆道。
張帆從他的大口袋中,又拿出了一把刀,這把刀現在已經變成了兩段,這樣的刀肯定砍不下牛的頭。
“狼堡三英的劍也是好劍,他們的劍能殺了追他們的惡狼,也能挑戰太湖上的十三水寨,”蘇海道。
張帆又低下了頭,從他的大口袋中,又拿出了三把劍,這三把劍現在隻有劍把,沒有劍刃。
“這些劍怎麽沒有劍刃?”東方笑道。
“劍刃已經留在他們的脖子上,我不喜歡帶血的劍刃,”張帆道。
張帆放下了手的口袋,他詭秘的笑聲讓李清感到心裏難受,這個就是江湖?李清有點惋惜這些人的命運。
李清現在隻想見到這個花和尚,他想問問花和尚,花和尚的心到底有多黑?或許他沒有酒肉朋友那麽貪财。
喜歡貪财的人肯定請不來這麽多的幫手,李清發現花和尚的朋友就是多,他可以調動他身邊的任何朋友。
或許是因爲他是萬花樓的大掌櫃,萬花樓上姑娘多,姑娘多的地方男人一定多,這個真理一直永恒不變。
李清走出了悅來客棧門的時候,夜色已經來臨,這個夜晚他隻想找到花和尚,這個怎麽也殺不死的花和尚。
要想找到花和尚,隻能來到萬花樓中,李清來到了萬花樓中。
萬花樓的生意就是最好,街道前的大燈籠,已經早早的挂了起來,這裏現在充滿了各種的喧鬧之聲。
走進來的客人,一定是能花銀子的客人,還是同一個豐韻的女人立刻迎了上來,她看着李清手中的劍,半老的臉上擠滿了笑。
濃濃的胭脂味沖進了李清的鼻子,李清斷定,若是現在讓這個女人跳起來,她臉上的粉質落在地下,一定能變出一個圓圈。
現在這個女人沒有變成圈,李清的身邊姑娘已經圍成了一個圈,她們李清的手中此刻拿着銀子。
一錠分量十足的大銀錠,李清舉在手上,他已經知道,銀子就是個好東西,銀子會讓不喜歡說話的人,也能開始說話。
“潇灑、英俊、玉樹臨風的李公子,您老終于來了?”李清感覺這個豐韻的女人嘴裏,現在能說出天下誇盡男人的所有詞彙。
這個女人非常會說話,這樣的女人一定很喜歡銀子。
“我來了,可是我不老,”李清手中的銀子飛起又落下,他看着這個豐韻的女人言道。
女人的眼睛随着銀子在上下起落,她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個财神爺,李清已經感覺到,即是現在自己穿上門口花子的衣服,現在這個女人也能看到春天。
春天在女人的眼睛裏最美,銀子在這個女人的眼睛顯得更美,豐韻的女人已經擠到了李清面前。
“李爺爺,别生氣,瞧我這張破嘴,”女人道。
“現在似乎我是個老祖宗,”李清道。李清手中的銀子塞進了女人的手中,這樣的女人隻能先給銀子。
“小祖宗,您現在就是大爺一個,”女人道。
李清分不清 自己到底是祖宗、還是大爺?反正現在自己在萬花樓中就是一朵花,一朵姑娘堆綻放的花,一朵有銀子的花。
“爺,你需要什麽樣的姑娘?”女人很機靈。
“我找和尚,”李清道。
“姑娘堆裏找和尚?你應該在找樂子?”女人笑着道。
“可是我隻喜歡找和尚,”李清道。
“你真的要找和尚?”女人手中的手巾在不停的抖動,她圍着李清轉了一個圈。
這一圈中留下了這個豐韻女人的笑聲。
李清的鼻子中現在一圈都是女人身上胭脂的味道,李清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感到這個味道很不一般。
李清壓低了聲音,問道“這裏真有和尚?”
“這裏當然有和尚,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和尚,”女人開始笑,她用手中的手巾捂住了自己的嘴,使勁在咯咯咯的笑。
笑着的女人,此刻使勁拍了拍的手,李清看到一扇門立刻推開,裏面飄出了一個人影。
李清看到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的确光着頭,可他沒有穿着和尚的衣服,她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裙。
這是一個光着頭的女和尚,李清有點傻眼,這裏還有光着頭的女人,這個他壓根就沒有想到。
李清看到這個光着頭的女人,用白紗遮住了臉,她的耳朵上吊着很大的耳墜,這個耳墜子就像刀背上的銅環子。
“這也是個和尚?”李清有點哭笑不得,自己來找花和尚,這次可真來了一個花花的和尚。
“她不是和尚?”豐韻的女人看着發愣的李清道。
“隻能。。隻能算是個女光頭,”李清感覺自己的舌頭有點不聽自己的話,它在自己的嘴裏開始使絆子。
“和尚是光頭,我也是光頭,我爲什麽不能算是和尚?”出來的女子飄然來到了李清的面前。
她的小手輕輕合在一起,弓身行了一個禮,溫柔清晰的話從她的嘴裏輕輕飄了出來。
李清頓了頓自己的氣,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樣的問話,他隻能這樣說“也許、大概、或許可以算。”
“今天潇灑的李少主,舌頭好像不聽話?”青衣的女子道。
李清感覺自己有點不走運,自己洗澡的時候,會遇到一個喜歡偷看男人洗澡的姑娘,現在這個膽子很大的姑娘已經溜走。
此刻走進萬花樓中,居然又遇到一個光頭大姑娘,這個姑娘居然自稱是個和尚。
李清注視着這個姑娘,沉默了許久道“我的舌頭今天就是不聽話。”
“不聽話的舌頭應該放在家裏,”青衣女子回答的很快,她的手放在白紗前,李清看不清她的臉。
笑聲片刻後停下,女子的手放了下來。
青衣女子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她的手抓住了李清的手,輕輕一拉,李清的身子竟然無法控制自己。
這是一個很溫馨的房間,這個房間很漂亮,這與李清見到的萬花樓中的任何一個房間都不一樣。
房間的四周點着蠟燭,蠟燭的光亮很亮,這個房間就如白天一樣的光明,李清仔細看着這個房間。
進來的青衣女子沒有說話,她拉着李清來到了一個大圓桌旁,松開了她的小手。
女子快步來到了房間的門口,關上了房間的門,房間内隻有李清與這個穿着青衣的女子。
“你應該有個名字,”李清坐在了一張竹子編制的椅子上,他看着這個光着頭的青衣女子,他想起了花和尚。
“我叫花花,這裏的客人叫我假和尚,”青衣女子轉過了身,她的白紗依舊挂在臉上。
“花花加上和尚,你也可以叫做花花和尚,”李清道。李清有種想笑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很快。
“可是花花不喜歡這個名字,”青衣女子來到了桌子前,看着李清。
“你現在還有其它的名字?”李清道。
“有!”女子道,李清感覺這個聲音特别的耳熟,他在回憶這個聲音,這個女子自己一定見過。
李清感覺這個世界中的女人就是變化多端,這個熟悉的女子爲什麽一定要刮個大光頭?
面紗在燭光在慢慢取下,李清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他不敢相信這張臉他見過,這張臉他就是曾經見過。
李清想叫出這個人的名字,但是看到女子的手放在了嘴上,她發出了一個聲音,“噓!”,李清立刻閉上了嘴。
人已經來到了萬花樓最舒服的床上,女子輕輕放下了床上的窗紗,房間内的燭光羞澀地變得開始昏暗。
“你是。。。”李清問道。
一隻小手立刻堵上了李清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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