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感受了一下價值過千萬的豪車,這會兒又來一張千萬級别的茶桌,還真是玩的心跳。
這些東西要是碰壞了,易塵還真的賠不起,不過這茶桌倒還好一些,畢竟就算易塵一把火真給他燒了,也能賴賬。
退一萬步說,劉陽末八成會把賬記在易塵他師父身上,反正劉陽末已經覺得李寒清欠了他一個宇宙,所以再多點賬也無所謂。
“來吧,嘗嘗看這是什麽茶。”劉陽末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了易塵身前的桌子上說道。
易塵咧嘴笑了笑,品酒他可以厚着臉皮自稱一聲行家,但是說起這茶嘛,易塵屬于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普通的那種幾十塊一包的茶葉,易塵以前都舍不得買,哪還有功夫去研究好茶,也就偶爾去武當蹭一點張宏宇的茶,不過身爲異修界最摳門的掌門,張宏宇的好茶都在地窖屯着呢,平日裏甭管招待哪個異修界的大佬,都是二十塊錢一包的次品碧螺春。
易塵一直都在盤算着,什麽時候能和張宏宇打個五五開,就把他那地窖撬了!
裏面可有不少好酒……
現在倒不是易塵沒膽子撬,畢竟他從小就挺皮的,而是實在撬不開,那層結界易塵還真搞不定。
“好茶啊,不過看上去就是綠茶啊,這葉子還蠻鮮嫩的,應該是那種極品綠茶吧?反正肯定不是武夷山母樹大紅袍。”易塵端起杯子品了一口說道。
“這倒是,不過你想喝武夷山母樹大紅袍,我讓人取一點過來……”劉陽末看着易塵,倒是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稍微慈祥一些的微笑,頗有點無事獻殷勤的感覺。
讓易塵有點自在……
看樣子茶道還真是能夠修身養性,劉陽末這種性子,喝完幾口差,說話都客氣了不少。
隻是随口的一句話,也能夠彰顯出劉家的經濟實力有多變态。
武夷山母樹大紅包,全世界也就那麽六顆,如果真有母樹上采摘下來的原葉,那也是存了很多年的了,因爲現在早就明令禁止采摘了,這茶比起西湖龍井那禦前八顆,都要貴上一個檔次,而禦前八顆年産量也隻有二兩,就是一百克……
“我還是喝點這綠茶就行了,那種茶我可不敢喝,喝壞肚子了還得吃藥。”易塵咽了咽吐沫說道。
物以稀爲貴,天價茶大部分都是被炒作出來的,也隻有拍賣行的拍賣價,現實中的價格根本沒辦法去考量,而且很多人拍茶真不是用來喝的。
就算真喝起來,味道也不咋地,不是什麽玉露瓊漿,喝一口就能飛升了,所以易塵隻是感歎于那種極品茶的價值,但是并沒有什麽胃口自己去嘗嘗。
“哈哈哈,綠茶……這可是極品太平猴魁,猴魁爲上品,魁尖次之,再次爲貢尖、天尖、地尖、人尖、和尖、元尖、彎尖等傳統尖茶……”劉陽末笑着搖了搖頭,似乎心情不錯,估計劉家的事情他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易塵也懶得問,就聽劉陽末開始上起了茶道課。
“這太平猴魁,是我最喜歡的茶,産于黃山北麓太平縣的猴坑、猴崗和彥村。當地傳說也很有意思,古時一位山民采茶,忽然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看看四周,什麽也沒有,再細細尋覓,原來在突兀峻嶺的石縫間,長着幾叢嫩綠的野茶。可無藤可攀,無路可循,隻得怏怏離去。但他始終忘不了那嫩葉和清香。後來,他訓練了幾隻猴子,每到采茶季節,他就給猴子套上布套,讓它代人去攀岩采摘。人們品嘗了這種茶葉後稱其爲“茶中之魁”,因爲這種茶葉是猴子采來的,後人便幹脆給取名爲“猴魁”。”劉陽末一邊慢悠悠的品着茶,一邊說道。
易塵倒也是來了雅興,就愛聽老頭講故事,武當山底下,就有不少愛下棋的老頭,會聚在一起講故事,易塵每次路過,都會跑過去聽一會兒。
“關于這太平猴魁啊,還有一個更邪乎點的傳說,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黃山居住着一對白毛猴,生下一隻小毛猴,有一天,小毛猴獨自外出玩耍,來到太平縣,遇上大霧,迷失了方向,沒有再回到黃山。老毛猴立即出門尋找,幾天後,由于尋子心切,勞累過度,老猴病死在太平縣的一個山坑裏……
山坑裏住着一個老漢,以采野茶與藥材爲生,他心地善良,當發現這隻病死的老猴時,就将他埋在山崗上,并移來幾顆野茶和山花栽在老猴墓旁,正要離開時,忽聽有說話聲:“老伯,你爲我做了好事,我一定感謝你。”
隻聞其聲但不見人影,這事老漢也沒放在心上。第二年春天,老漢又來到山崗采野茶,發現整個山崗都長滿了綠油油的茶樹。老漢正在納悶時,忽聽有人對他說:“這些茶樹是我送給您的,您好好栽培,今後就不愁吃穿了。”
這時老漢才醒悟過來,這些茶樹是神猴所賜。從此,老漢有了一塊很好的茶山,再也不需翻山越嶺去采野茶了。爲了紀念神猴,老漢就把這片山崗叫作猴崗,把自己住的山坑叫作猴坑,把從猴崗采制的茶葉叫做猴茶。由于猴茶品質超群,堪稱魁首,後來就将此茶取名爲太平猴魁了。”
易塵聽完之後,手中的茶杯也已經空了,啧了啧說道:“怎麽感覺有點猴兒釀的意思,不過說起來,真正的好東西,都是大自然的饋贈,那種人工合成弄出來的玩意兒,就是在害人,甭管是喝多了還是吃多了,都沒啥好處。”
“不過話說回來,您喊我來,不是過來品茶的吧?”易塵将手中的空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劉陽末說道。
“小子,無論在生意場上,還是生活中,小事趕緊做,不能拖着,大事緩着做,不能着急,這次有人想要動的是整個劉家和華益集團,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隻要劉家的人沒事,錢虧點就虧點吧,無所謂,我把你喊過來,是有别的事情。”劉陽末将手中的小茶壺給易塵遞了過去,放在了易塵跟前說道。
“您說吧,我洗耳恭聽。”易塵皺了皺眉頭,實在是想不出這老頭找自己過來,還能有什麽别的事情。
“這話又要從何說起呢……又是老故事了……”劉陽末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落寞,接着說道:“欣兒這丫頭的性子太倔,都怪我當初話說的太狠,所以也沒想着這丫頭能原諒我,我膝下就這麽兩個丫頭,也沒個兒子,集團現在給了嫣兒打理,我倒是不擔心,就是這有時候啊,想我那親外孫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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