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溫暖的晨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易塵這一晚上并沒有睡覺,将陣法布置完成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公寓開始打坐了。
将一口濁氣吐出,再次輕輕的吐納了幾下,就感覺精神頭不錯,體内也是有着不小的變化。
先前有些暴躁的那一股僵屍本源之力,昨天被老頭勾出一絲放在了眉心的位置,而易塵就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腦海和那僵屍本源之力,竟有了一種微妙的聯系,就好像能夠直接控制它一般。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易塵推開門走了出來,一夜之間,整個樓層的甲醛味兒基本上都消失了,如果不仔細問的話,根本問不出來。
比起易塵昨天剛進來那種嗆鼻子的濃度,現在的情況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相信再過幾天,味道就完全沒有了。
用陣法來驅除裝修的問道,這世間也沒幾個人幹得出來,畢竟太廢靈石了。
明天才是正式報到的日子,今天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易塵就想着先和張靈苓一起去學校轉轉。
還沒走到電梯口,手機就響了起來,易塵一看,陌生人的電話,本地的号碼,接通之後,電話内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喂,是易經理麽,我是蓮葉公寓的實習會計肖芸慧,雪姐讓我暫時在你這邊上班,你在項目部麽?我到樓下了……”
電話中的聲音非常的溫柔好聽,也挺職業化,感覺像是電話客服一般。
易塵聞言頓時一愣,這就成經理了?
“哦……那什麽,好,那我下去接你,你等下……”
電話挂斷之後,易塵就來到了樓底下,大門口站着一個女孩,看上去二十出頭,化了淡妝,穿着很職業化的白領服,腳下踩着一雙七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右手挎着一個公文包,看上去幹勁兒十足。
“你好……是你吧?”到了女孩跟前,易塵有些尴尬的走了過去,畢竟不認識。
“嗯嗯,你好,你就是易經理吧,這麽年輕,果然是年輕有爲啊。”肖芸慧很是客氣的說道,并且主動的伸出了右手。
易塵見狀馬上伸手握了一下,算是認識了。
帶着肖芸慧來到了十二樓,這裏面有一間最小的隔闆房,大概也就十五平米左右,被改裝成了辦公室,可以容納三到五個人在裏面辦公。
其實對于租賃公司來說,無非就是一些水電費的瑣事和一些違約租客的事情,後者比較麻煩一點。
易塵正在發愁怎麽租這些房子呢,現在來個幫手自然非常樂意,盡管看上去肖芸慧也是剛畢業實習的,不過人家是全職,自己頂多算兼職了。
業務流程肖芸慧比易塵熟悉多了,從畢業到現在,她已經在公司實習差不多兩個月了,馬上就要轉正了。
将這邊項目部的工作盡數先交給了肖芸慧來處理,肖芸慧算是那種從山溝溝裏面走出來的大學生,大學期間一直成績非常優異,這才畢業後直接被華益集團錄取,很珍惜這份工作,也非常努力。
三個月的實習期,先是被安排到了這邊公司來做會計,熟悉一下之後,估計會被調回總部去的那種。
而闫雪直接把這個業務經營喊過來,擺明了就是給易塵打下手的,與其說是會計,倒不如說是助理更形象一些。
和肖芸慧交接的也差不多了,易塵就辭别了她準備去找張靈苓,寂寥的辦公室裏面,就剩下了肖芸慧一個人,她也是樂的自在,雙手開始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公司裏面人人都可以做業務員,反正隻要把房子租出去了,就會有提成,這種多勞多得的績效獎勵,可以給一些自律性比較差的人提供不少動力,也能讓一些有能力的人,通過努力和勤奮掙到更多的錢。
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半,易塵低頭看了看腳下,這會兒張靈苓有沒有起來,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走到酒店的房間門口,易塵伸出右手敲了敲,并沒有人回應,于是再大力的敲了幾下,幾面就傳來了張靈苓睡意朦胧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慵懶,夾雜着起床氣,有一種别樣的魅力。
“哎呀~你自己先玩去嘛,明天不才是報道的日子麽,我要睡覺!”
“餓不餓?”
“不吃啦!~”
……
樓下找了家包子店,簡單對付了一下,做包子的水準簡直不敢恭維,和薛娟做的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感覺肉質有點不太對勁兒,價格還挺貴。
老闆娘的體重估計有一百公斤了,挺着一個大肚子,右手指尖夾着一根女士香煙,一臉的油膩。
一籠包子易塵隻吃了一半,就實在是沒胃口再吃下去了,盡管易塵一貫秉行着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原則,但并不代表願意吃那些劣質食物。
“老闆娘,你們這肉,好像不太新鮮啊……”易塵放下筷子,走到了櫃台跟前,看着裏面的油膩中年婦女說道。
“呸,龜兒子,我們店在這裏開了十多年了,你說話小心點。”油膩中年婦女,吐了口痰出來,直接吐在了地上,接着用腳踩了踩,沒有一點認賬的樣子。
肉新不新鮮,易塵自然是吃的出來的,見她這幅嘴臉,着實有點惡心,當下也懶得跟她墨迹,于是搖了搖頭接着問道:“多少錢?”
“二十!”老闆娘一邊翻着白眼一邊說道。
這口音擺明了就是外地來的,欺生這種事情,似乎在國内是一種通病,尤其是在南方一帶。
或許是性格和生活習慣上的差異,地域性的差異是無法彌補的。
“上面标的價格不是十二麽?怎麽又變成二十了?”易塵有點無語的指了指牆上偌大的價目表,面色一冷說道。
“水不要錢啊,餐具清洗不要錢啊,咋子?你是想吃霸王餐不成?二筒子,有人找事了,還打你媽個錘子的遊戲,過來兒撒。”老闆娘被易塵冷冷的一眼,直接盯的心裏面有點發毛,她畢竟做賊心虛,這一批肉是從哪來的,她自然心裏比誰都清楚。
話音未落,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從後廚走了出來,胸前圍着一個灰不拉幾的圍巾,上面的油漬已經看不成了,活像是剛從油田爬出來的。
這被喊成二筒子的人,身材也的确像是個圓筒,也就比胖老闆娘小了一号,但是卻邋遢了更多。
想到剛才自己吃的包子居然是這貨做的,易塵隻感覺一陣反胃,心裏面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後還是自己做飯吃吧,鬼知道外面飯館的菜飯都是怎麽弄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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