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幾個勉強夠着上忍實力的忍者,易塵也根本沒動用功法的意思,忍者之間的境界,沒一層都分得非常清楚,這中忍和上忍之間,可謂是雲泥之别了。
如果這是幾個實力真正達到上忍的忍者,那易塵也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能解決了。
但問題是這幾個忍者的境界明顯不夠。
在梁超他們眼中,易塵隻是沖進那幾個忍者裏面轉悠了一圈,然後就閃身退了出來,緊跟着一共七名忍者就開始挨個趴在了地上。
青鳴門祖訓,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然要雷霆之勢。
既然易塵已經将這幫忍者列入了敵人的範圍,那就不會去優柔寡斷或者有着什麽憐憫之心。
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和身邊的夥伴最大的不負責任。
高手博弈,生死隻在一瞬之間,扮豬吃虎這種事情,也隻能對付對付動物園那種,就比如野生的東北虎,扮豬試試。
現在估計沒人敢看易塵不順眼了,特種兵出身的鐵闆,也是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他眼中那個屁用沒有的小子,居然身手這麽好,而且出手這麽果斷,可以用狠和老練來形容了,壓根兒不是這個年齡段的男孩能擁有的。
盡管不願意去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也親眼看到了。
“搞定了,叔,回去記得給我加工資。”易塵拍了拍手,不以爲意的說道,說完就走到了老丁和葛老那夥計跟前。
兩人已經自覺的将身上的暗器和手裏劍拔了出來,因爲易塵冰符的關系,所以沒有血液流出來,相應的那些毒液也不能随着血液流動。
變戲法一般的手裏多了兩顆綠色的藥丸,盡管如果易塵願意,可以在頃刻之間用功法将兩人體内的毒逼出來。
但是兩顆藥丸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浪費體力呢,反正這藥丸就是易塵陪着李果兒練着玩兒的,平日裏基本就是給李果兒當成糖豆來吃,味道好不說,還能趨毒,隻是時間上要久一些,也緩和一些,純天然沒有任何副作用。
老丁二話不說接過藥丸就塞進了嘴巴裏面,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易塵,以表謝意。
而那位葛老的夥計,先是接過了藥丸,接着疑惑的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看了看葛老,在葛老點頭同意之後,這才将藥丸塞進了嘴裏,看樣子還挺聽話的。
兩人服了藥之後,頓時就感覺受傷處已經凝固的血液,開始緩緩的流動了起來。
梁超帶着鐵闆檢查了一下那幾個忍者,倒也沒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于是一夥人就繼續向着前面走了過去。
沒過多久,便轉悠到了一個墓室裏面,這墓室倒是和易塵他們剛才進入的那個差不多,裏面如今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具屍體,身材都頗爲高大。
除了屍體之外,地面上還有不少槍支,這一幫人應該就是剛才和那幾個東瀛忍者交手的人了,看體型和樣貌,應該是美利堅的一支小分隊,身上裝備都不錯,可惜一個照面就被人家滅團了。
這墓地下,最可怕的其實并不是鬼神,而是人心,這一點似乎在哪裏都一樣。
古往今來,真正被邪物弄死的盜墓人并不多,反而是下去之後被人宰了或者陰死的,數不勝數。
至于那種自己下去遇到墓洞坍塌或者技術不到家被機關陷阱弄死的,那也真怪不得别人,自己選擇的路,即便是死,也隻能窩囊着死。
鐵闆他們也沒啥好客氣的,就從地上的那些屍體上,摟了幾把好槍抗在了肩膀上。
将這邊的墓室掃了一遍,也沒啥發現,衆人就沿着原路返回到了墓道裏面。
詭異的是,剛才被易塵解決的那七個東瀛忍者,屍體已經在地上消失了……
易塵很确定自己剛才下手有多重,就算是個别一兩個有東西護身沒死,那短時間内也肯定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會不會是被這墓中的粽子叼走了?”衆人簡單的商量了幾句,老丁就捂着大腿靠在了牆上說道。
“粽子隻會直接把他們啃了,叼走倒是不太可能,忍者裏面不是有那種可以把人化成血水的藥麽,也不對,這地下挺幹淨的……”猴子蹲在了地上,拿着手電仔細檢查了一番,卻連個忍者的衣角都沒有看到。
梁超也是皺起了眉頭,看了看易塵說道:“怎麽說?”
易塵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卻看向了墓道的深處,揚了揚下巴說道:“往裏面走走看不就知道了。”
梁超點了點頭,就招呼着大夥繼續走了,隊伍開始沿着墓道向着深處而去,夜視儀被換了下來,手電再次亮了起來。
易塵把玩着手裏面的狼眼手電,也是有點愛不釋手,上千檔次的手電摸起來果然不太一樣,就有那種低調奢華的感覺,具體是什麽,易塵自己也形容不出來,總之就是有錢真好。
這次依舊是梁超和鐵闆在前面打頭陣,易塵有點好奇寶寶似得跟在了隊伍後面,對墓道兩測的東西展現出了很大的好奇心。
看到一些瓶瓶罐罐的時候,易塵就忍不住想摸一摸、瞧一瞧,如果是那種玉石做的,還不忘記把猴子拉過來問問。
盡管猴子看面相就很不友善,屬于生人勿近的那種,晚上還能吓哭小孩子,但是對于易塵,猴子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被易塵拉着也隻能耐心的解釋着那些破罐爛陶。
“小易兄弟,這些破爛東西都是垃圾貨,以咱們如今的境界,也隻對主墓室裏面的東西感興趣,至于耳室和偏殿那些陪藏品,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不是個頭太大,就是不值錢,就像這墓道兩邊的燈奴,都是當年用生鐵澆築出來的,弄出去确實能賣幾個錢,但是因爲太重了,根本不劃算的,這麽大的東西,也不好出手,要是被條子盯上了還麻煩。”猴子一邊看着墓道兩側的燈奴一邊說道。
易塵也是繼續跟着問道:“猴哥,那這墓裏面,一般什麽東西最值錢啊?”
這一聲猴哥也是喊得猴子有點不太自然,不過還是馬上說道:“要說又值錢又容易保存,還比較好出手的,當然是那種印玺了,據說用和氏璧造的那個傳國玉玺可是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可惜被司馬氏給弄丢了,那玩意兒咱也不敢想,但是那種皇後和妃子的印玺,也是非常值錢的,随便一個拇指大的印玺,就能賣到這個數。”
猴子一邊說着一邊沖着易塵比劃了一個七的手勢,也就是百萬人民币的數量,這種錢在易塵現在的世界觀中,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啧啧……那這種燈奴一個能賣多少錢?”易塵聞言之後,也是咧了咧嘴,贊歎了一聲難怪那麽多人冒着掉腦袋的風險,也要下墓摸金,當真是應了那句古話。
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你别看這玩意就一米高,重的很咧,古時候那種制鐵手藝雖然粗糙,但是非常實在,這燈奴起碼有五百斤的重量了,兩個人都不一定能抱動,想弄出去太麻煩了,不過隻要弄出去了,換個三五萬塊錢肯定一點問題沒有。”猴子不以爲意的沖着易塵擺了擺手,讓易塵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自然不會理解,一個兜裏面隻剩下百十塊的少年,這三五萬說出來是個什麽概念。
猴子繼續向前走着,而易塵就搓着手忍不住走到了前面的一個燈奴跟前:“乖乖,三五萬啊,要不要弄一個出去……”
話音未落,易塵右手就摸了上去,緊跟着就提了提,發現還真如猴子所說的那樣,挺沉的,于是運轉了下功法,這才把燈奴直接單手提了起來。
這會兒猴子要是轉身看到易塵的這個動作,估計對易塵的想法會再次發生改變,應該是想要躲遠一點那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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