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身影出現在網咖門口後,倒是依舊跟沒事兒人似得,嘴角叼着一根哈德門,沖着一個剛路過的短褲妹子吹了聲口哨。
這次梁超比以往倒是提前回來了,不過易塵看他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和霍三娘通過話,該不會是地下室沒信号打不通電話吧,這麽一想,倒是可能性不小。
不過轉念又想到剛才的手機鈴聲,和剛才那尴尬的纏綿,手機信号倒是挺不錯的……
所以現在梁超基本上已經知道易塵的身手了。
“梁叔回來了呀,嘿嘿。”易塵沖着梁超咧嘴笑了笑,從收銀台裏面走了出來,而白潔也是沖着梁超吐了吐舌頭,就代替了易塵的位置。
“倒黴孩子……”梁超沖着易塵翻了翻白眼,走過收銀台之後沖着易塵擺了擺手接着說道:“來。”
易塵也隻能歎了口氣,看樣子還是知道了,沒辦法,爲了保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易塵就跟在了梁超的後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到了辦公室之後,梁超先是走到書架跟前轉悠了一圈,接着爆了兩句粗口,似乎是在罵裝修的人,罵完了以後,這才轉過身子坐在了老闆椅上。
“都發現了?”将嘴角的煙把掐滅之後,梁超接着又抽了一根哈德門出來,然後看了看易塵,就又抽了一根出來,也不問易塵抽不抽,直接向着易塵甩了過去。
易塵尴尬的接過了煙,他自己還真不抽,不過想了想自己應該也年滿十八歲了,可以嘗試下,于是就叼在了嘴巴裏面。
很快的易塵就發現,自己兜裏面可是沒有打火機的,既然梁超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手,别的他也懶得隐藏了,于是直接伸出右手打了個響指,食指尖就多出了一朵妖豔的小火苗出來。
“咳咳……”
第一次抽煙,易塵也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被嗆了嗓子,不過剛才的那一響指,倒是讓梁超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小子,你點煙的這招好學不?教教叔呗。”梁超很是認真的說道。
其實易塵這看似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被他當成了耍酷的樣式,但是在梁超的眼中就不一樣了,這動作帥是肯定的,勾搭妹子絕對是見一個秒一個。
但是作爲一個倒鬥的,梁超非常明白這火苗的意義,那就是光!
在古墓中,每一步都是兇險萬分的,稍有不慎就可能着了道,而最惡心的就是丢了光源,如果在古墓裏面沒了光源,那就與瞎子無異,基本上也就被宣告死刑了。
梁超早就過了耍帥扮酷的年齡了。
“也還行吧,尋常人的話,天賦好點的三五年,差點的難說,像梁叔你這個年齡,大概花個十幾年應該能學會,不過用符的話要快一些。”易塵實話實說道。
“成,有空了學學,叔不打聽你的背景,既然你知道了叔是做啥的,就想問問你,有興趣跟叔混不,以你的身手,錢不是問題。”梁超也不是墨迹的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混個毛啊,這個不得行,雖然咱們都屬于吃死人飯的,但是我就一小道士,可不敢違背祖訓,挖人家祖墳,祖師爺要是知道了,要收拾我的。”易塵馬上搖了搖頭說道。
梁超聞言之後,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不過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叔這種人,就屬于那種爲了一己私利刨人祖墳的混蛋?”
易塵沒有點頭,不過也沒有搖頭,對于倒鬥人,易塵壓根兒也沒多少概念,不過刨人祖墳的事情肯定是不假的,易塵之所以不排斥,也是對于那種有原則,不會随意殺生作惡的倒鬥人。
“不好說吧,不是有什麽摸金校尉,還有幾個派别麽,叔你是啥門派的?”易塵反問道。
“門派……你居然還知道摸金校尉,不過現在的摸金校尉一抓一把,是個倒鬥的就敢說自己是摸金校尉,而我們不太一樣,不過一旦入我們這一派,終生不能提及自己的派别,不然就會引來追殺,這也是祖訓,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梁超解釋道,并沒有正面回答易塵的問題。
“切……搞得神秘兮兮的,不就是卸嶺門人呗,我還以爲叔你是摸金校尉呢,沒想到居然是卸嶺門的,難怪躲到這鳥不拉屎的小縣城來。”梁超這麽一說,易塵很快就猜了出來。
“倒黴孩子……叔知道你背後肯定也有什麽門派或者家族,所以叔不拉你下水,過段時間我們要下一個西周墓,這個墓被小鬼子和洋鬼子都盯上了,裏面有一樣東西很重要,絕對不能落入他們手裏面,叔想請你跟我們下去一趟。”梁超笑罵了易塵一句,倒是并沒有反駁,看樣子也默認了自己是卸嶺門的事實。
易塵皺了皺眉頭,如果梁超想用錢來打動他,那基本沒戲,易塵絕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主兒,因爲打小就窮怕了,不過肯定不會爲了錢而違背祖訓,刨人家祖墳。
但是梁超如果說的是真的,那就牽扯到老祖宗的遺物了,畢竟作爲大華夏的兒女,易塵可不希望祖宗留下來的寶貝被外人給摸走了。
見易塵開始猶豫,梁超馬上接着說道:“這樣吧,你這次下墓就當是給叔做個保镖,這就不是刨人家祖墳了,況且裏面若是有些陰魂不散的鬼怪,你也可以降服了增加功德,作爲道士,降妖除魔可是本分,工資叔給你一天開一萬,從咱們下墓就開始算,咋樣?”
這話說出來之後,易塵的心也終于是動搖了,于是揉了揉鼻子看着梁超說道:“一天一萬呀?”
見易塵這種沒出息的表情,梁超再次笑罵了兩句,這才說道:“放心吧,本來可以給你更多的,但是想着你年齡這麽點,給你多了也怕出事,叔不能帶壞你,你不是馬上要上大學了麽,手裏面握着幾萬塊錢,生活上肯定沒問題了,沒準兒還能泡泡妞,幹不幹?”
“幹了!說好了隻是保镖哦,反正我就看着叔你一個人,别人死活我可不管,嘿嘿,那下墓可是公差啊,網管的工資你可不能扣我的,要不然沒得商量!”易塵态度非常堅決的說道。
“倒黴孩子……”梁超露出了一個老狐狸的笑容,頓時整張臉變成了一朵菊花,又罵了易塵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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