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先生,你不要有那麽多問題,既然她這樣做,自然有原因的,時間不到,是沒有辦法告訴你的,再說了,你對她如果還有心,就不會在乎那麽多了,你應該,也必須按照我所說的做,隻有如此,她才能回到最初的原點,你難道要她這樣躲躲藏藏一輩子嗎?”她有些着急了。
他頓了頓,并未說話。
趙嫂抓着他的手臂:“你知道,她現在這個處境,倘若我們一個不小心,她依然會一無所有,看着她那麽痛苦,那麽辛苦,你忍心嗎?隻要你願意,我們這一條路,可以走的很輕松的,除了,你也愛她,不願意讓她得到自己所求的愛人?”
“你知道的,我是偏愛她的,是溺寵她的,隻要是她所愛,絕對會支持她,堅定的給予她這一切的美好,好,我會幫你的,蘇安歌我......”
“要了她的命,你知道,言瑾陌已經發生了改變,除非她離開,否則,就沒有任何用,我知道,你在考慮夏尋尋的想法,但是,你也要我們着想一想,爲了她,請你這樣做一點好嗎?”她小聲的乞求着。
“不,我不會要了蘇安歌的命。”這一次他是拒絕的。
“因爲夏尋尋?”
“是,也不是。”柯宴陽回答着。
“你們什麽意思?一個蘇安歌,一個夏尋尋,就可以讓你們改變那麽多嗎?你曾經那麽偏愛她,你們兩個人都如此的在乎她,如今,統統都要改變嗎?如果她知道的話,她會有多痛,你們想過嗎?”整個人都激動了,趙嫂顫抖了。
别說蘇安歌了,就是夏尋尋那個女人都不該留。
“趙嫂,你也知道,我們都發生了改變,沒人會永遠站在原地的,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要不要堅持如此做,都改變不了,如今,唯一要做的,唯一可以堅持的,就是讓她們離開,讓她回來,如果我們要了蘇安歌和夏尋尋的命,你說,她怎麽跟死人比?”柯宴陽的話,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
沒人可以跟死人比的,縱然她們不存在了,但是,還是忘不了的。
如此一來,就不好了。
“趙嫂,我會努力做到,我自己所求的,你不用幹涉我,也不用克制我,不過,我得奉勸你一句,别亂來了,否則,你會失去一切的。”他好意提醒着。
“我失去一切,我根本就不在乎,隻要可以讓她回到原來的地方,可以得到她自己的一切,我就滿足了,我隻能說,如果蘇安歌活着,不會威脅她的地位,我就算了,但是,一旦威脅,我不會放手的。”她從未如此堅持。
“你敢動夏尋尋嗎?”他問了句。
“我......”
“别動她。”柯宴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縱然不承認,都沒有辦法,有些人根本就已經發生改變了,不過,也的确是回不了頭了,沒關系,隻要可以讓她回來,付出一切,都值得!
有些人,一切的計劃,都開始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蘇安歌一早上就坐在辦公室,等待柯宴陽的到來,當他來了,兩人面面相觑,彼此看着,并未多說一句話。
“蘇小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他笑着問了句。
她并未說話,隻是看着他。
時間一點點流逝,她就靠在那邊,淡淡一笑,“我隻是在思考,到底尋尋喜歡你什麽?”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之間......”
“你們的感情,跟我有直接的關系嗎?倘若不是因爲你心底藏着情情,她怎麽可能離開呢?若你真的偏愛她,又怎麽不願意放過我呢?我和言瑾陌之間的恩怨,跟你有多大的關系呢?需要你如此的執着,你就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冰冷的諷刺了。
“如果不是因爲你,我......”
一杯水就這樣自然的擡起來,狠狠落在她的臉上了。
柯宴陽一愣,頓時就握緊了拳頭,“沒有人敢這樣對我的。”
“是嗎?那是因爲大家都縱容你們,才會讓你們如此嚣張跋扈,我們做錯了什麽?憑什麽我們的人生由你們決定?你們哪裏來的權利?誰給你們的權利?”她整個人都不爽了。
“蘇安歌,我不是言瑾陌,不可能縱容你的,夏尋尋是因爲你,才......”
砰的一聲巨響,杯子就落在地上了。
他從未想過,她會如此激動的反應,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不是很軟弱的?很沒有用的?如今這個時候,怎麽又厲害了很多呢?
或許,從未都沒有了解這些女人吧!
“是因爲你心底有别的女人,跟旁人沒有任何關系,你真的讓我好失望,不過,尋尋的離開,才是最正常的一條路,她根本就......”
他就這樣站起來,無比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麽?尋尋離開了?她去哪裏了?”
“呵,我不知道,你還會關心她?不過,你所謂的關心,都是虛假的吧,你若真的有她,怎麽可能會走到這一步呢?終究是騙人的,我和言瑾陌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請不要參與,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她就這樣起身了。
“她在哪裏?我有話要對他說。”他着急到了極點。
“話?你對她能有什麽話好說?你能忘記你心目中的人嗎?你可以告訴她,你選擇尋尋,不是因爲她的名字嗎?真的不懂你們男人,明明心裏藏着一個女人,爲什麽還要找另外一個?不是很忠誠嗎?這個時候,忠誠不了了?”她提及這樣的話題,就覺得可笑。
有些時候,男人真的是說不好的。
以爲很深情,除了心底的人,誰都不要,誰都不願意讓别人走進彼此的心,可是,轉眼就可以找人替代,還不能責怪他們。
有些時候,想一想是夠可憐的。
但是,不能隻怪男人這一方面吧,畢竟,女人不斷的縱容,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你隻要告訴我夏尋尋在哪裏就好了。”他不願意多說其他,堅持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