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和她,你更偏向她?”對此,林婉晴是不滿的。
“是,我偏向蘇安歌。”他堅持着。
“哦,我知道了。”她揮揮手,就這樣離開了。
蘇安歌毫不猶豫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言瑾陌,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很堅強,我未來也會有自己的生活,我隻想離開你。”
“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資料都好了,你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就按照我說的做。”他走到餐桌前說道。
她一臉懵,不過還是走到了餐桌前,看着上面的文件,眉頭緊鎖,許久之後,她擡起頭,有些不敢相信了:“你,你要将蘇家全部都還給我?”
“是。”
“言瑾陌,你别開玩笑了,這不可能發生的,你确定,要将蘇家給我?你确定?沒有其他的原因?沒有其他的目的?就這樣将蘇家,徹底的給我?”雖然是白紙黑字,但是,總感覺這件事情,應該不會那麽順利吧?
“蘇安歌,這原本就是你的,物歸原主罷了,趙姝那邊的情況,我全部都幫你搞定了,蘇家隻會屬于你,還有,你父親今天下午會出獄,你可以去接他,以後,他就安穩的養老。”他又說了句。
“爲什麽?”
“我想過新生活。”他不緊不慢的回答了句。
蘇安歌靠近他的面前,淡淡一笑:“你想要過新生活,就打算将蘇家給我,連我父親都放過了?還是說,你找到證據了,證明這一切,都跟蘇家無關,跟我父親無關?也跟我無關,你想要彌補,才這樣做的?”
她終究還是聰明的,有些道理,猜的很透。
不過,就這樣看着她說這句話是激動的模樣,他竟然連坦白的勇氣都沒有,真的是無奈。
“回答,是不是我說的這樣?”她快速的質問。
“蘇安歌,我對你兇殘的時候,你發了瘋的愛我,如今,我願意跟你重新生活,你卻不願意了,你到底是怎麽樣的?非要過從前的日子嗎?你不是說過,你渴望跟我有未來嗎?如今,蘇家,你父親,我都還給你,我也願意重新接納你,隻要你不願意。”言瑾陌霸氣的回答了她。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搖搖頭,不相信:“不,不可能的,你就不會做這樣的事,你就不是這樣的人,你肯定有原因的,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不肯告訴我,有一天,我會調查清楚的,最好不是我猜的那樣,否則,我會恨死你的。”
“蘇安歌,我們好好過日子。”他說完,就這樣起身離開了。
“言瑾陌,沒有必要。”
“有必要,我吃醋了,也嫉妒了,我看到你心裏想着南宮爵,念着他,就連做夢的時候,呼喚的都是他的名字,我心裏就不舒服,你說過,你愛我,你不會放開我,我就這樣回到你身邊,我要你,永遠隻屬于我一個人,縱然這一條路,很辛苦,我都會走的,蘇安歌,你逃不掉的。”他走到門口,突然,又折回身子了。
這個男人,到底什麽意思?
蘇安歌看着資料,嘴角還是上揚了。
終于,蘇家的一切,都物歸原主了,趙姝也離開了,父親也可以出獄了,以後美好的時光,開始了。
至于言瑾陌...不重要了,她要回家,搞事業了,還有調查蘇紫心,證明她的清白。
門被打開,他要離開,但是,轉過頭看着她微笑的模樣,他就邁起腳步,情不自禁的折回身子了。
蘇安歌擡起頭,還未說話,他的吻就順勢落下來了,她睜開眼睛,張開了紅唇:“你。”
他趁機進入她的紅唇之中,拉住她的舌尖,用力的shunxi了。
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麽呢?真的是......
她伸出手,剛要拒絕的時候,他霸道的大手,抓着她的手臂,阻止了她所有的動作。
這個混蛋!
吻許久之後,才結束,他深邃又溫柔的眸,落在她的美眸上,輕輕一笑:“安歌,未來我不會放開你的,你的唇,你的眼,你的心底,隻能是我一個人,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我要你,永遠隻屬于我一個人。”
“你到底在發什麽神經?爲什麽要做這樣的事?”她超級不滿,低吼着。
“因爲我要你。”他說完,吻了吻她的額頭,以最快的速度走了。
蘇安歌捂住紅唇,這個男人,到底什麽目的,她真的是無語了。
不過,爲什麽面對他霸道吻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呢?這......
不,蘇安歌,你醒一醒吧,你和言瑾陌,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這一條路,就不可以走下去了,一定要離開他。
縱然,他突然對你有那麽一絲絲溫柔,一切都是虛假的!
拿着資料,蘇安歌就來到公司了,趙姝是已經聽到消息了,帶着她的娘家人,就站在那邊,氣勢沖沖的模樣,架勢完全是不一樣的。
她一笑,坐在趙姝對面,笑着說道:“嗯...是打算談一談?”
“難道不該談一談嗎?你夠厲害的,竟然可以讓言瑾陌,将蘇家的一切都交給你,還不允許我們爲難你,還以爲,你在他面前,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你果然是有手段的,不過,我還沒有跟你父親,正式的離婚,我們......”
“趙姝,你沒有忘記,這是離婚協議書,簽字吧。”她将離婚協議書,丢給了她。
“我不離婚。”趙姝拒絕了。
“你到了現在,你覺得有資格拒絕?”蘇安歌挑眉問道。
“怎麽?你還想讓言先生來逼迫我簽字嗎?”趙姝頓時就不滿了。
這個女人,總在無意間,得到了一切,縱然她試圖改變,都沒有結果。
這一種失敗的滋味,是緻命的。
“你知道,我可以不用他幫忙的,趙姝,到了現在,你沒的選。”她冷笑着提醒。
“有的選,我不簽字,誰都無法将我趕走,蘇家的一切,我始終都占一份,你努力的一切,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她是嚣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