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沒得選,我曾經說過,你和南宮爵沒有未來,如今,就是最佳的例子,若你不肯相信,堅定地要繼續,後果是你不能想的,你......”
“是嗎?那随你。”
“什麽?”
“我說,随你,你要殺了我,我就在這裏,一刀刺進我的心髒,不過如此,如果你要端了蘇家,也随便你,反正,蘇家已經隻剩一個空殼子了,至于我父親,無所謂,不管是我死了,他活不了,還是他死了,我活不了,都一樣,随你吧。,她真的無所謂了。
“我現在是好好的跟你商量,安歌,你知道,我沒有做什麽事情?我是爲了配合你們演戲?”他第一次用這樣溫和的态度解釋。
他真的怎麽了?
“演戲?言瑾陌,你的心,誰看得懂呢?你很有實力,也很難讓人猜得透,你若決定做的事情,我也改變不了,索性,我不改了,生死你決定吧,回到你的身邊,那就回好了,不過,想我愛你,沒可能了。”她已經不想繼續折騰了。
如果,一切的命運,都是被這個男人控制着,她是無力反抗的,索性,就不反抗了。
“因爲南宮爵?”
“你覺得,我愛你嗎?”蘇安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他一句。
他點點頭,回答:“愛,蘇安歌,我真的感覺你愛我了。”
“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到,比我更愛你的女人嗎?”她依然追問不肯停下來。
“找不到了,蘇安歌,你是真的用心,用命在愛我。”他這一刻,是真的相信了。
也願意給蘇安歌和他一個機會,或許,他們之間,可以平靜的進行相處,或許,更進一步,畢竟,他已經......
“我也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又像南宮爵那樣愛我的人了,找不到了,我丢失的,是我一輩子的美好,言瑾陌,我才知道,原來,付出再多,愛你再多,都沒有任何用,我的青春,我對愛情的憧憬,我對美好未來的渴望,都失去了,我歎的沒一口氣,都是我的痛,你感受到了嗎?”她搖搖頭,苦澀到了極點。
好累,真的感覺好累,她想要離開這裏。
不想面對言瑾陌,也不願意回憶南宮爵絕望仇恨的眼神。
“安歌,我可以發現你的好,隻要你......”
“來不及了。”她眼前一黑,就暈倒在那邊了。
“蘇安歌,蘇安歌。”拍着她的臉頰,大聲的喊着,可是,她已經暈過去了,就這樣抱着他,感覺全身滾燙的。
她是在發燒嗎?
言瑾陌歎了口氣,就這樣上車,去了醫院。
看着病床上的她,眼角的淚珠,沒有停下來過。
他擦都擦不幹。
“言先生,她是真的痛了,否則,不會如此哭泣的。”阿超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我何嘗不明白呢?隻是,能怎麽辦呢?這些事,已經發生了,我隻是擔心...算了,沒事了。”有些擔心,他隻能放在心上。
“言先生擔心的,不過是她對你的愛,你從未見過,她如此悲傷,而且還是因爲别的男人,你開始懷疑,她的心,是否不再非你不可了?如果是以前,你無所謂的,可如今,你也......”這話不用說,畢竟他們都清楚。
“阿超,我想她了,就她離開的幾天,我竟然會思念她,每一天,都想看看她,如果見不到,就感覺心裏空蕩蕩的,這一種滋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也第一次害怕了,我不想,也不願意,她心裏隻有别人,她愛我,就不該停下來的。”他大手拉住蘇安歌的小手,放在了胸口。
這是喜歡嗎?還是占有欲?
不知道,起碼對于言瑾陌來講,如今的這一切,他是想不通的,唯一很堅定的想法,就是要蘇安歌,愛他。
“言先生,這就是喜歡,後面會慢慢滋生成爲愛的,我覺得,她到了現在,還是愛你的,愛哪裏是那麽容易輕易改變的?之所以這樣的痛苦,那是因爲愧疚,南宮爵用命護着她,結果...愛,她愧疚,除非,他過得好,否則,這一份愧疚,一直都存在的。”阿超分析的很有道理。
“那我和她呢?”
“言先生,女人是需要哄的,用溫柔對待的,你不要總是這樣的冰冷,她的世界,留下來的人不多,你應該換一種方式,當然,你也要先看清楚自己的心,你對她,到底是什麽?”
有些問題不夠透徹,也無法進行的。
他點點頭:“嗯,你放心,我會想清楚所有事情的。”
“言先生,你該過屬于自己的新生活了。”阿超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而他炙熱的眼神,就看着蘇安歌,不曾轉移過,的确如此!
病房外的那一個恐怖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就這樣盯着,許久,聽到裏面有動靜,才轉身離開了。
言瑾陌和蘇安歌,不,他們不能在一起的。
有些人,就沒有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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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天,吃飯都是言瑾陌喂得,到了第三天,整個人才有所好轉,她慢慢的坐起身子,揉着太陽穴問道:“我在這裏躺了幾天?”
“第三天,你怎麽樣?還難受嗎?”阿超問道。
“我沒事了,我想出院了。”她說完,就要下床。
“蘇小姐,言先生回家給你準備午餐了,你吃好再讓醫生檢查一番,确定沒事,就再走吧。”
聽到‘言先生’三個字,她臉色就變了:“不用了,我這樣的身份,不需要他這樣做。”
“可是,這三天都是他照顧你的。”
“他?”不可能吧,她迷迷糊糊的記得,洗臉有人幫着她,吃飯有人喂,喝水都是這樣,就連上洗手間,都有人背着她去。
都是言瑾陌?那...這就有點尴尬了。
“蘇小姐,你想的沒有錯,都是他。”阿超又說了句。
“哦,那又如何呢?”她冷不丁的說了這句。
阿超一愣,倒是沒有說話,他是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我想走了。”她又一次說道。
“你打算去哪裏?”言瑾陌推門走進來,黑着臉,是冰冷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