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歌一愣,他們要做什麽?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既然跟她無關,就應該道歉。”言瑾陌冰冷的說道。
景少笑了笑,也說道:“言先生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誣陷了她,還這樣人身攻擊,她沒有選擇報警,不代表你們沒有錯,道歉是必須的。”
設計部的人,很是愧疚的道歉了:“蘇安歌,對不起,我們一時間太沖動,也太着急了,這件事情,我們冤枉你了,希望你可以原諒,對不起。”
“你們應該跟言先生說一句對不起,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老闆的決定,若真的有異議,可以直接提出來,沒有必要動手。”她冷冷的說道。
“言先生,對不起,以後我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就這樣,設計部的人道歉之後,也離開了。
蘇安歌看着景少,笑着說道:“景少,我沒有想到,你會過來的,謝謝,總算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更沒有想到,你白等了我一個上午,我已經跟秘書說了,以後蘇安歌過來,不用預約。”他也有些抱歉了。
“謝謝。”
“蘇安歌,我看過你的作品,我覺得你非常的有天賦,我們的設計部才剛剛起步,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如果你願意,我的公司,永遠都歡迎你。”景少就這樣發出邀請了。
“景少,這樣明目張膽的在我公司挖人,真的好嗎?”他黑了臉。
“言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特别的惜才,見到這樣優秀的人,就忍不住真誠的發出邀請,蘇安歌,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願意的話,我......”
“景少,你願意過來解釋所有的事情,我真的很謝謝你,但是,我在這裏工作的很好,我并不想換,謝謝你的擡愛,希望你的公司越來越好,對了,設計師最忌諱的就是抄襲,利用别人的構思,我希望,如果想這一方面有所發展,這樣的事情,就要杜絕,景少那麽聰明,應該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吧?”她的話,那麽明顯,他應該知道的。
景少笑了笑:“謝謝你的話,我會牢牢的記在心裏,我的話,永遠的有效。”
蘇安歌并未回應,就這樣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言先生,這一次因爲我公司的錯誤,讓你們有所損失,我會彌補的,抱歉了。”他就這樣邁起腳步離開。
當門關上那一刻,蘇安歌的小手,一瞬間就落在他的額頭上。
“嘶。”他吃痛的喊出來了。
“是不是很痛?怎麽沒有流血呢?”她有些疑惑了。
“你很希望我流血?”他黑着臉問道。
“當然不希望了,但是,這樣砸過來,你沒有流血,可是很痛,是不是内傷?你有沒有頭暈?會不會腦震蕩了?這可是腦子,如果一旦壞了,就完蛋了,言先生,你看着我的手,這是幾?”蘇安歌伸出手指,問道。
“我沒事。”他冷冷說了句。
“怎麽可能沒事?你肯定很痛的,我知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到底舒不舒服?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别撐着。”說完,就想扶着他起身。
不過,言瑾陌拒絕了。
“言先生。”
“我沒事,一點都不難受,那是塑料杯子,你不用擔心。”他低聲的說道。
蘇安歌就這樣将他抱住了。
“你做什麽?不害怕别人看到嗎?”言瑾陌問道。
“害怕,但是,我更害怕你有事,言瑾陌,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這樣的保護我?如果你有事的話,我怎麽辦?”她就這樣貼着他的胸口,不肯離開了。
“你多心了,我沒有想過保護你,這裏是公司,我不願意看到這麽混亂的場面,不是你,換做其他人,我一樣會這樣做,更何況......”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你就是救了我,就是不顧衆人的眼光你救了我,你知道,我的委屈,你相信我的清白,對于我來講,這樣就夠了,言先生,我會很努力的工作,回報你的,不過,我們現在回去吧,我想确定,你是否真的沒事?”蘇安歌紅着眼睛,松開了他。
當言瑾陌起身的時候,阿城走進來:“言先生,有點事情需要你處理。”
“可是他受傷了,而且還......”
“爲你而受傷,跟我無關。”他冰冷如霜。
“我......”
“我沒事,你先回去。”就這樣他們離開了。
蘇安歌咬着紅唇,輕聲歎了口氣,收拾好一切,就這樣離開了。
走到公司樓下,就看到景少站在那邊。
她走過去,不解的問道:“景少,不要告訴我,你在等我?”
“有什麽奇怪的嗎?”
“不會真的在等我吧?景少,有什麽事情嗎?”她忙問道。
“我不是說要挖你,當然要有點誠意的,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可以拿着,即使不來我公司上班,如果有需要,我也願意幫忙,這件事情,讓你受了委屈,雖然他們道歉了,但是,還是受傷了,我想要彌補,我不希望欠别人的。”景少說道。
“景少,昨晚你放了我,對于我來講,是我欠你人情,你已經還了,我不會來你公司上班,你知道我和言瑾陌的關系,所以我......”
“他又不會愛你,你又何必如此執着?”
“什麽?”
“我說,他又不會愛你,你又何必執着呢?這話,難道你不知道?”他的話,真的好直接,一時間,她都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蘇安歌,我雖然這是我第二次見你,但是,我總感覺和你很有緣分,他不愛你,甚至會要了你的命,我希望你平安,該說的我都說了,有些事情,你明白的,人生短短幾十年,别那麽執着。”他就這樣轉身,準備走了。
“你也知道,他未婚妻的事?”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聲的問出聲了。
所有人都知道嗎?爲何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