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我不認識他,第一次見面,而且,對于這樣的宴會性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清楚,你們可以玩的那麽嗨,以後這樣的宴會,你别帶我了,否則,我不能保證,每一次都可以那麽幸運,遇到景少這樣的人。”她冰冷的說道。
那麽用心的去愛言瑾陌,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有時候想一想,心裏真的痛。
“景少他......”
“言先生,我和景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很清楚,你想要說的話,但是,我真的是無辜的,還有,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調查,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能讓你信我,我是真的累了,這樣的折騰我,你很開心嗎?如果當時,不是景少出面,你會讓我跟林總走是嗎?”她低聲的問道。
言瑾陌沉默了。
蘇安歌苦澀一笑:“你看,既然你都不在乎,這個時候,你又何必說這些話呢?我真的...我父親就在監獄裏面,我也沒有求林局照顧,盡人事,聽天意,我能做的就那麽多,我真的累了。”
沉默了,兩人這一路都沉默了。
當抵達家裏,言瑾陌直接将蘇安歌壓在沙發上,動作很粗魯。
蘇安歌一點兒興緻都沒有,直接抵觸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我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沒有辦法陪你,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可以離開嗎?”
“蘇安歌,什麽時候你有的選擇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隻要我要,任何地方你都必須給,沒得選,也沒得挑。”他霸道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的腰/肢。
“我有權利拒絕,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縱然我要替父受罪,但是,我有權利拒絕你,尤其是在這一方面,爲什麽每一次都要這樣對我?你非要把我折磨死,你才開心嗎?我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麽?需要你這樣的傷害?”她紅了眼睛。
交換女伴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講,就是無法接受的,很幸運遇到景少這樣的人,她很知足的,想要得到言瑾陌的安撫,但是沒有。
不斷的羞辱,不斷的折磨,她真的累了,此時的她,隻想安穩的入睡,可是,這樣的條件,都不答應,她到底應該怎麽辦?
“你知道,你這樣梨花帶雨的模樣,是我最喜歡的,蘇安歌,在你選擇跟我在一起那一刻,所有的路,都已經注定了,你願不願意,都必須這樣走,未來我會陪着你的,我會看到你的痛,還有,不要試圖靠近,那些沒有必要的人,否則......”
“沒有必要的人?你是說景少?景少都出面親自跟你解釋了,你還不相信我是幹淨的?”她真的疑惑了。
她的忠誠度,難道在他的心目中,就那麽的低?就那麽的不複存在嗎?
她到底愛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她這個人,怎麽會蠢到這個地步呢?這是愛?
這樣的愛,得不到回應,這樣的愛,看不到任何希望,她真的感覺可笑,但是,又沒有辦法。
“我隻是在想,爲何景少偏偏放了你?爲何他都離開了,卻願意回頭,跟你解釋這一切的事情?我總感覺,有些事情,就那麽那麽應該,對吧?”他的大手,慢慢的進入她的衣服裏面。
“你還是不信我?”
“蘇安歌,信不信你在于我,如今,我要你,你沒得選。”就這樣,他大手狠狠一拉,衣服碎掉了。
“你非要這樣的折磨我?羞辱我?你看到我這樣卑微凄慘的模樣,你覺得很開心?你覺得很滿足?是嗎?”
“是,我看到你卑微痛苦的模樣,我内心的一團怒火,才會少一些燃燒,你知道嗎?想到我所有的人生軌迹,都是因爲你蘇家而改變,我内心的一團怒火,就受不了,你以爲,我能縱容你多少次?蘇安歌,如果不是你的身體,或許現在的你已經......”
“如果今天我不願意呢?”
“你認爲,你有的選嗎?”話音剛落,他的大手,繼續行動了。
如果是以前,蘇安歌或許算了,就這樣吧,畢竟命運如此安排,她根本就沒得選,也不願意選擇,因爲不希望他那麽痛,所以,她可以接受一切。
可是,今天她就不想了。
她已經很努力的對待這一切了,忍受所有的痛,爲什麽還要發了瘋的折磨呢?
景少都爲她說話了,他的不信任就那麽深嗎?
她都說了,這樣的歡/愛不願意接受,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依然肆意的傷害,所以,他真的是無所謂對嗎?
“言瑾陌,你對我的忠誠,相信多少?”
“不信半分。”他冷笑着說道。
這一刻,蘇安歌就崩潰了,直接将他推開,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黑着臉:“你說什麽?不信半分?我做那麽多,景少也給我解釋那麽多?你不信我半分?如今你這樣對我,不是因爲生理需求,而是因爲......”
“是,我要親自檢驗。”他說完,就這樣繼續動手了。
她不能接受,就這樣掙紮,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根本就沒有用。
終于,蘇安歌忍不住了,揚起手,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在他的臉上了。
‘啪’的一聲巨響,頓時偌大的客廳都安靜了,彼此的心跳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言瑾陌眉頭緊鎖,從沒有人這樣動手對過他,唯獨隻有這個女人,以前是,如今依然是,蘇安歌真厲害,竟然對他動手。
她已經很努力的隐忍,但是,這一刻真的沒有辦法,她握緊粉拳,就這樣将他推開,往後退了幾步。
他大手落在臉上,看着她,淡淡一笑:“蘇安歌,你真厲害,竟然敢動手?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是真的不怕死?”
“怕,我很怕死,我如此卑微的走,就是因爲我怕死?可是言瑾陌,因爲我怕死,我能活嗎?你會讓我活嗎?你一直在折磨我,一直在傷害我,我已經卑微努力了,你還要我怎麽樣?”她撕心裂肺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