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這個男人真的就這樣咬她了,好痛的。
“再不肯說,我會繼續咬的,大不了你明天這個嘴唇,徹底的變腫,你無所謂,我也無所謂的。”他說完又打算繼續了。
蘇安歌快速的伸出手,抵觸在他的胸口說道:“不要,我說,我是在笑,你那麽激動,是不是因爲吃醋了?我相親,你吃醋了是嗎?”
“是啊,我吃醋了。”他這一次沒有任何借口,直接說道。
她一愣,就這樣呆住了,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直接說出,他吃醋了,沒有任何一句反駁,她就這樣呆住,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其實,她就是這樣随後一問,因爲她有這樣的感覺,以前也這樣說過,但是,男人根本就沒有回應過,如果真的回應,每一次的回應,都讓她心裏很難受。
沒有想到,他現在就這樣承認了,反而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應了?
“蘇安歌,我說,我吃醋了。”見她沒有說話,他又說了句。
“你說,你吃醋了?你是認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了。
“我的女人,當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相親,我不應該吃醋嗎?難道,我還要大度的慶祝?”他又一次咬住了她的紅唇。
她再度推開,就這樣笑起來了:“應該吃醋,言瑾陌,你知道嗎?你這是第一次,因爲我而吃醋,我喜歡你,所以我心裏很激動,我以爲,你都不會爲我吃醋?”
“你喜歡我爲你吃醋?”
蘇安歌直接坐在他的身上了,這個動作是很惹火的。
“蘇安歌。”
“我喜歡你爲我吃醋,說明你在乎我,我知道,你會找很多借口,來說清楚,你所謂的吃醋,跟喜歡我,愛我,沒有關系,但是,我不介意的,隻要你喜歡我就夠了,其他都不是那麽重要。”她嘴角上揚,溫柔到了極點。
“隻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罷了,跟喜歡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沒有男人願意頭上帶綠。”他解釋着。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會想太多的,隻要聽到你說爲我吃醋,我就很滿足了,我和南宮爵,隻是吃了那一頓飯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已經說清楚了,他不會追求我了,隻是朋友而已。”她就這樣貼着他的胸口,壓低聲音說道。
言瑾陌是很滿意她的回答,大手落在她的秀發上,就這樣輕撫着。
其實,對于蘇安歌來講,兩個人,就這樣彼此擁抱在一起,都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縱然他說,這是男人的占有欲。
她都是開心的,即使是占有欲,說明也是在乎她,想要将她一個人獨享。
能夠聽到言瑾陌說吃醋,她已經很滿足了。
就這樣相互依偎着,都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分鍾停留下來,慢一點,再慢一點。
南宮爵拿着蘇安歌的包,就這樣來到了這裏,當看到車上的兩個人,動作那麽親密,他一時間,就這樣僵住了,他明明想要離開,卻走不了。
知道,蘇安歌是喜歡言瑾陌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關系,已經那麽親密了,還以爲,她有什麽急事離開?結果,确實跟他在一起......
南宮爵真的想要走過去,将車門打開,阻止他們現在的動作,可是,最終還是停下來了,沒有資格的。
他就将包包放在地上,轉身離開了。
而夜沁媚也站在那邊了。
他邁起腳步,快速的越過她的身子,她緊跟其後。
“夜沁媚,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他快速的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難受,我不希望你有事,我就這樣跟着你,我不說話,也不會打擾你的,可以嗎?”她問道。
南宮爵停下腳步,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了:“你非要看到我這麽狼狽的樣子,你開心嗎?你看到我這樣的失落,這樣的求而不得,你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我什麽時候得意了?南宮爵,你若難受,我比你還難受,在你身邊那麽多年,你是真的覺得,我是這樣的女人嗎?我的心,你看不見嗎?”她壓低聲音,質問着。
“我不想讓你陪着我。”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就這樣陪着你,我可以不多說一句話,南宮爵,我真的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看到你這麽難受,還一個人這樣孤單的走着,我隻能,我隻能陪着你?有一個人陪着你,總是好的,說說話,也是好的,不是嗎?”她拉起他的手,小聲的問道。
南宮爵就這樣看着她,沒有再說話,一路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南宮爵就坐在那邊,夜沁媚也坐在他身邊了。
“我不知道,我會那麽喜歡一個人。”他低聲的說着。
“是啊,我也不知道,你會那麽喜歡一個人,剛開始我也隻是覺得,你對她隻是好感罷了,畢竟,她的确是不錯的,可是,沒有想到,你會那麽喜歡她,喜歡到了發瘋的,從未見過你如此模樣,你知道,蘇安歌不喜歡你的,縱然你付出再多,都沒有任何用的,甚至......”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對我付出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你又怎麽勸的了我呢?”他的話,讓夜沁媚臉色都變了。
她張張嘴,明明有話要解釋,可是,到頭來,說不了任何一句。
“夜沁媚,其實,你我都是一類人,誰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的事實,我既然那麽喜歡她,想要放棄又做不到,我何必太過于強求呢?就這樣靜靜的喜歡她,也許有一天,蘇安歌可以看到我的存在。”他笑着說道。
“如果她很喜歡言瑾陌,她的眼裏不會有你的。”她低聲的說着。
因爲,她就是當事人,這樣的事情,她是最有經驗的。
她在南宮爵身邊那麽久,始終都沒有任何回應,他的心裏有人,是容不下其他人的。
一個人的心,就那麽小,有些人一旦進入,就卡在那邊,不能動彈了。
“爲什麽蘇安歌可以,我不行?”她看着他的眼眸,很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