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是醫生,我們的天職就是救人,誰的名義,都不可以。”醫生說完,就将蘇安歌推到病房了。
“你們......”
在她要阻止的時候,南宮爵也阻止了她。
“你做什麽?”
“言瑾陌拼了命都要保護的女人,如果你現在将她弄死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我知道,你會說,無所謂他會不會放過你?隻要弄死蘇安歌就好了,但是,有我在,誰都不許傷害她。”南宮爵霸氣的說道。
“呵,蘇安歌到底是有兩把刷子的,竟然可以讓你都爲她動容,好,我不動,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但凡言先生有事,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都會讓她死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言先生的生命,你保不住她的。”趙嫂說完,怒氣十足的離開了。
蘇安歌,必死無疑。
南宮爵就這樣站在急救室門外,安靜的等待着一切,但願,那個傻女人不要有事。
她和言瑾陌的關系......
不想那麽多,此時隻需要蘇安歌是平安就好。
蘇安歌躺在手術台上,漸漸恢複了意識,她試圖起身,但是,被醫生給阻止了:“你好好的躺着,我們現在給你洗胃,你傷勢不是很嚴重,不會有事的,一定要配合我們,知道嗎?”
“言瑾陌,言瑾陌在哪裏?”她虛弱的問道。
“言先生就在隔壁治療,你現在這樣的鬧騰,是救不了你們的,乖乖聽話才是正确的,隻有你沒事了,才可以去看他,知道嗎?”
蘇安歌用力的點點頭,哽咽的說道:“我知道,我一定會沒事的,言瑾陌也不能有事,言瑾陌,不要丢下我,求你别走。”
說完,她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這一場救贖,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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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安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聞着刺鼻的酒精味,她知道,她在醫院裏面,她慢慢坐起身子了。
“安歌,你醒了?你怎麽樣?”南宮爵快速的問道。
“言瑾陌,言瑾陌在哪裏?”她掀開棉被,就要下床了。
“安歌,醫生說了,你要多休息,我......”
“言瑾陌在哪裏?”她激動的低吼着。
夜沁媚剛好走進來,忙說道:“言先生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在vip病房,我剛剛去看過,但是,被阿城阻止了。”
她就這樣起身,準備離開。
“他們不會讓你見他的,他已經沒事了,你安穩的休息吧。”南宮爵說道。
“沒關系,隻要站在門口,遠遠的看他一眼,我都覺得值得,我真的沒有辦法,不去想他,南宮爵,謝謝你跟我說的這一番話,我知道,昨天一定是你們救了我,但是,我不能按照你們說的做,言瑾陌,是我的命。”她說完就這樣離開。
他邁起腳步,剛要追,但是,被夜沁媚拉住手了,他直接甩開:“你做什麽?蘇安歌過去,你知道後果嗎?”
“你能阻止她嗎?”
“怎麽不能?如果不是你抓住我的話......”
“昨天蘇安歌以血,以命就言瑾陌的時候,你也阻止了,結果呢?你阻止的了嗎?你比誰都清楚,隻要關系言瑾陌的事情,她都會發了瘋一樣的往前沖,更何況,昨天,言瑾陌是以命救了她,你怎麽阻止的了她?”夜沁媚,笑着問道。
“我也可以的。”他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因爲你是真的喜歡她,你從未如此喜歡過一個人,但是,她不需要你的救贖,她隻要言瑾陌,你聽到了,她說,言瑾陌是她的命,在我看來,言瑾陌勝似她的命,你怎麽跟命去争?”她的話,讓他心痛又失落了。
夜沁媚不是故意這樣說的,但是,這是事實。
事實往往很難讓人接受的。
她再度拉着他的手,溫柔的說着:“南宮爵,不屬于你的人,你付出再多,都不會有結果的,即使你用命阻止,都無用的,你也累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爲什麽告訴她那個辦法?”
“因爲你。”
“我?因爲我?”
“是,因爲你,我知道,如果言先生有事,蘇安歌一定不會活的,如果她出事了,你一定會難受的,而我又舍不得看到你難受,剛好也想讓你知道,他們的感情,有多麽的美好,所以,就告訴她了,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對的,我們回家吧。”她溫柔到了極點。
“我喜歡蘇安歌,縱然現在遭遇挫折,我都不會放棄的。”他說完,就這樣離開了。
夜沁媚站在原地,沉默了,不過,很快調整好狀态,跟着他離開了。
蘇安歌一步步的走到vip病房門口,就被人阻止了:“不許來這裏,馬上離開。”
“我,我知道,我沒有資格進去,我就遠遠的看一眼,我隻要看到他沒事,我就放心了,我不打擾你們。”她卑微的乞求道。
“放心?如果不是你的話,言先生怎麽會受傷?你知不知道,如果他有事,我們所有人,都要跟着喪命的,保護不了他,我們的家庭都會有事的,都怪你,你就是一個掃把星,遠離言先生吧。”男人不悅的說道。
“我知道,這一次是我的錯,但是,我以後保證,不會這樣做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就讓我遠遠的看着他,我......”
“滾。”男人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她咬着紅唇,搖搖頭,不肯離開。
“如果你再不走,别怪我們不客氣,我們才不會像言先生那樣好說話。”男人就這樣要動怒了。
“我隻是想遠遠的看一眼他,就一眼。”她再度卑微的乞求着。
頭發猛地被拉住了,趙嫂從背後将她壓在牆壁上:“看一眼?如果不是你,他需要躺在裏面嗎?蘇安歌,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也不斷的提醒你的身份,結果你呢?就是不肯乖乖聽話,一次次的讓他進入醫院,你是不是找死?”
“趙嫂,我知道,這一次是我的錯,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他?求你了。”她哭着說道。
“蘇安歌,收起你的眼淚,鳄魚的眼淚,你每哭一次,我就想起,言先生無辜的受折磨,你如今哭,是愧疚嗎?”她質問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