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良生看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她們真的很相似,如果她還在的話,會不會......
已經離開的人,不管人世間的怎麽懷念,都是一樣的?
終究,是走了。
哎。
蘇安歌吃好飯,來到洗手間,就聽到叽叽喳喳的聲音。
“蘇安歌可真厲害,能混到公司,又讓南宮先生這樣明目張膽的追求?真有本事。”
“你看看她矯情的模樣,還在那邊拒絕南宮先生,一副不喜歡的模樣,估計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肯定的,這種女人,就是矯情,也不知道南宮先生,哪一隻眼睛瞎掉了?竟然看上了她。”
“話可不能這樣說,蘇安歌那是真漂亮,身材又好,是男人都會喜歡吧,不過,南宮先生身邊的女人,各個都很漂亮,我想,大概是身體吧。”
“除了身體,還能是什麽?男人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動物,她估計一直獻身吧,你說,她的c上本事,怎麽厲害?”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她媽媽遺傳的。”
“哈哈哈。”
衆人就這樣笑起來了。
對于蘇安歌來講,說她都可以一笑,但是,母親是她的底線,這一點,她已經強調了很多,可是,有些人,根本就不在乎。
蘇安歌踩着高跟鞋,走到了裏面,就跟那些女人們,面面相觑了。
“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技術活的人。”女人諷刺的說道。
她沖過來,直接拉住她的手,冰冷至極:“怎麽說我都無所謂?但是,不許誣陷我的母親,我......”
不等她說完,對方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一切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以爲你是誰?我們茶餘飯後的話,你有什麽資格警告?再說了,我們可沒有說過,你别冤枉我。”
“就是,你再這樣冤枉我們,我們直接告你诽謗。”
“言先生的公司,怎麽會有你們這一群人呢?真的是惡心,我說了,說我說我無所謂,但是,我的母親,不是你們可以诋毀的,跟我道歉,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還能給我耳光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啪’的一聲,耳光還給她了。
“蘇安歌。”
“難道你打了我,我還不能還手嗎?”
“賤人,你竟然敢對我動手,還别怪我不客氣。”
女人們,就這樣毆打在一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的衣服淩亂,頭發也很淩亂,不過,被人給拉開了。
“你們胡鬧什麽?這裏是公司,你們看看直接,一個個的像什麽?是潑婦嗎?誰允許你們在這裏動手的?都不想幹了是嗎?”夜沁媚低吼着。
“夜經理,你可不能放過蘇安歌,她先動的手,你看我的臉,都被打紅了。”
“就是,蘇安歌太厲害了,我們都是員工,都不想惹事,結果,她仗着自己是開後門進來的,就這樣爲所欲爲,還說,南宮先生在追求她,她什麽都不怕。”
“你閉嘴,什麽叫做開後門進來的?我跟你們說過,如果你們認爲,她是開後門進來的,就是對言先生的不滿意,不滿意可以直接說,背後嚼什麽舌根?”她霸氣的說道。
“可是......”
“可是什麽?你們五個人還是受害者?”她挑眉問道。
“夜經理,有些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們雖然人多,但是,我們都受傷了,本來就是蘇安歌先挑起這件事情的。”
“蘇安歌,你的回答呢?”
“我沒有做過,我是走進洗手間,聽到她們在議論我,我說過的,議論我沒有關系,但是,不能涉及我的母親,我需要她們的道歉,但是不肯,話說的更難聽了,是她們先動手打我的,我算是正當防衛。”她大聲的解釋着。
“不可能,我們......”
“夠了,這件事情,如果繼續鬧下去,你們所有人都會被辭退,我不介意的,你們要繼續嗎?”夜沁媚一句話,讓她們沉默了。
“我要她們跟我母親道歉,我之後也會跟她們道歉。”蘇安歌堅持直接的底線。
“讓我跟你道歉?你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你,沒可能的,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你是誰?跟言先生有直接的關系?你知道的,在公司說這樣的話,你背後的人,也會受到影響,言先生的規矩你不懂嗎?”
對方就沉默了。
“跟蘇安歌的母親道歉,然後彼此道歉,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如果你們堅持鬧大,我會讓言先生過來鋸主持公道,最終的結果,我沒有辦法預測。”她冷冷的說道。
“可是......”
“沒有那麽多可是,這裏是公司,不是随便辱罵的遊樂場,給你們一分鍾思考的時間。”夜沁媚是真的霸氣。
雖然對方不滿,可爲了大局,最終點點頭:“蘇安歌,對不起,我們不該提及你的母親。”
“對不起,我不該動手的,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她說完,就離開了。
夜沁媚搖搖頭,也走出去了。
“靈靈,你就這樣算了?”
“算了,蘇安歌給我的耳光,我還痛着呢?等着吧,我不會放過她的,賤人。”靈靈就這樣邁起腳步氣呼呼的離開了。
女人們理理頭發,也紛紛離開了。
蘇安歌走到外面,就被言瑾陌給叫到辦公室了,他那麽快就知道了所有事情?
能拒絕嗎?不能,唯有緩緩走到裏面了。
“你這是......”
看來他還不知道。
“沒事,我不小心摔倒了。”她尴尬的解釋着。
“地球這是有多大的慣性,才能讓你摔一跤,頭發淩亂成這個模樣,脖子上還有抓痕?”他走過去,大手你撩起的秀發,修長的指尖,落在她的鎖骨上。
她往後退了一步,剛好觸碰到牆壁,這一刻,她無路可逃了。
言瑾陌低頭貼着她的鎖骨,熱氣落在她的抓痕處,她好/癢,伸出手,還未來得及拒絕,他霸道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直接壓在頭頂了。
她擡起頭,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言先生,你做什麽,嗯。”
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