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跟你有什麽關系?這就是一個意外,再說了,我這是英雄救美,隻是小小的淤青,你不用放在心上,沒關系的。”他這個時候,很是男人。
“南宮爵,你真的不用對我那麽好,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回應的,還有,夜沁媚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我覺得你應該……”
“是不是她找你說什麽了?”他就這樣站起來質問着。
蘇安歌一愣,眨眨眼睛,搖頭了:“不,不是的,夜沁媚對我很好,沒有說過任何過分的話,我隻是覺得,有一個人無條件的愛你,是一種幸福,不要,不要随意的傷害。”
“如果我也無條件的愛你,對你來講,會是一種幸福嗎?你會傷害我嗎?”他幽幽的問道。
這話她竟然沒有辦法接了。
張張嘴,欲言又止了。
“看,人都是這樣的,不是在直接的身上,都很輕易的可以勸說,可若真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就無能爲力了,如果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可以直視夜沁媚。”他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着。
蘇安歌眨眨眼睛,輕聲歎了口氣:“我,或許,我不該跟你讨論這個問題吧。”
“所以很多時候,你我都沒有辦法,将所有的事情,都說的很清楚對嗎?更何況,我……”
不等他說完,電話就響起來了。
看着來電顯示,她眉頭緊鎖,站在一側,接通了電話。
“出來。”
“不是,我……”
“那我就進來了。”他又說了句。
蘇安歌真的是沒有辦法,輕聲歎了口氣:“好,我馬上出來。”
将電話挂斷了,走到南宮爵的面前:“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我需要先去忙。”
“可我爲你受傷了。”他可憐巴巴的說着。
這…蘇安歌有些爲難了。
南宮爵就這樣笑起來了:“沒關系,我自己沒問題,你去忙吧,對了,我的家裏是知道在哪裏的,有空過來看看我,你走吧。”
“謝謝,對不起。”說完,她就這樣走了。
嘶,真的好痛。
不過,這是他心甘情願想的。
蘇安歌走出醫院,就看到那一輛車停在那邊,她坐上去之後,直接說道:“南宮爵爲了我受傷,我就這樣将他丢到一邊,我都不好意思了,我……”
他後面的話,還未說完,捏住了她的下颚:“不要做這樣的女人。”
“什麽?”
“水/性/楊/花。”
蘇安歌從未想過,這四個字,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更沒有想到,這四個字會用在她的身上。
即使親耳聽到,可是,她依然是不相信的,貼近了他,不敢相信的反問:“你說,你說我水/性/楊/花?”
“難道不是嗎?你一直都遊走在男人之間,還不水性楊花?蘇安歌,我說過,隻要你身體幹淨就好,可不代表,可以讓你肆無忌憚的和别的男人暧/昧,我還不至于大度到這個地步?”他狠狠甩開了她的下颚。
“呵,我?水/性/楊/花?言先生,這話你怎麽說的出來?”她真的疑惑了。
“你以爲,你有多純潔?”
“你知道我有多純潔,不是嗎?隻是你知道的,我的每一次都是給你的,結果,你卻說我是水性楊花?我……”一時間,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一切。
“那又如何?”他又一句話,冰冷至極。
“既然,我在你心目中,是這樣的女人,你放了我吧,我不願意再做你的女人了,言瑾陌,我将一切都給你,結果卻是這樣的,走到這一步,我真的累了,我要跟你解約。”她堅定的說道。
“因爲南宮爵?”他冷笑了一聲。
“從來都跟别人無關,是我要跟你解約,不願意做你的女人,因爲你不信我,從未相信過我,我累了,我不想了。”她握緊粉拳,堅定了自己的心。
“好。”他就這樣同意了。
說實話,真的沒有想到,言瑾陌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她呆呆的,半天都沒有反應。
言瑾陌靠近她的臉,貼着她的紅唇,邪魅一笑:“怎麽?舍不得了?”
“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麽?”蘇安歌就這樣笑起來了。
“你覺得,你在我眼裏算什麽呢?我說過,我從不缺女人的,你要離開,那我就同意,不過,你會回過來,求我的。”他笑起來了。
他的笑容,蘇安歌是恐懼的,他肯定又在計劃了别的陰謀。
不,她不能輕易忽略的。
“你打算怎麽對我?怎麽讓我回來求你?”蘇安歌着急問道。
言瑾陌貼近她的紅唇,淡淡一笑:“你是因爲南宮爵,背叛我的,他若死了,你自然會乖乖聽話,要記住,他有事,是因爲你。”
“不,你不會這樣做的,他是南宮爵,你動不了他的。”蘇安歌堅定到了極點。
“那你試試看。”他松開她,就靠在座位上,沉默了。
她是了解這個男人的狠毒,倘若真的跟他硬來,到了最後,受到傷害的,一定是她自己。
更何況,南宮爵救了她那麽多次,沒有報恩已經很愧疚了,如果,爲了她,還有事,她會愧疚到死的。
在言瑾陌面前,她終究還是沒用的。
“對不起。”她小聲的道歉了。
“對不起?爲了南宮爵?”他看着她的美眸問道。
這一次不用他靠近,蘇安歌已經貼着他的唇了:“我會乖乖的聽話,别傷害無辜的旁人,我蘇安歌是你的,永遠都是,我對你絕對的忠誠。
言瑾陌大手扣住她的腰,邪魅一笑:“我喜歡乖巧懂事的你,沒有下一次,對了,蘇紫心要來公司上班了。”
“什麽?蘇紫心要來上班?一個楊淑清還不夠?又來一個她?你什麽意思?你故意的?”蘇安歌頓時就不滿了。
“她是自己應聘進來的,很明顯目的是針對你我,當然,如果你求我,我可以不要她的。”言瑾陌挑眉看着她。
“不求,随便。”她小聲的回答。
“無所謂?你真的無所謂?”他是不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