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菜鳥。”女人諷刺到了極點。
“就算是菜鳥,也有脫變的時候,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想繼續吃飯。”蘇安歌就這樣坐下來了。
又一碗湯淋下來了。
忍無可忍。
蘇安歌也拿起一碗湯,直接撒過去了:“你們都什麽素質?到底怎麽進入總公司的?如果被人傳出去,真的是給言先生丢人。”
“那你呢?不丢人?”言瑾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了。
衆人一愣,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因爲…因爲言先生從來都沒有來過食堂,這是第一次。
在食堂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會理會的,很多人會鬥,會起矛盾,一直都沒人管,漸漸地大家都習慣了。
如今,他竟然來了。
“言先生。”大家齊聲的喊着。
“原來大家都是這樣享用午餐的,我公司的員工,在辯論上,都這麽有造詣嗎?”言瑾陌的聲音,雖然不響,但是,冰冷的态度,讓他們都慌了,半天不敢多說一句話。
蘇安歌握緊粉拳,低着頭,并未說話。
“我讓你到總公司來,不是爲了讓你跟别人吵架的。”言瑾陌看着她說道。
“我哪裏跟别人吵架了?是她們……”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銳利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了。
蘇安歌也沒有辦法,咬着紅唇,并未說話。
“夜經理,對于這樣的事情,你不打算說一句?你是太過于專注吃飯,沒有看到?還是對于這樣的情況,你習慣了?”言瑾陌目光落在夜沁媚的臉上。
“言先生,不好意思,我吃飯的時候比較專注,的确是沒有聽到她們的争吵,是我處理不妥當,我甘願扣一個月的工資,至于她們一行人,我會扣除半個月工資,然後一份檢讨,下不爲例,否則,無條件解除勞務關系,這樣可以嗎?”夜沁媚問道。
“不要有下一次。”說完,他就邁起腳步離開。
但是,沒走兩步,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子,銳利的目光,爆發着冰冷的光芒:“韓良生,我都會稱呼他一聲韓老師,他不是你們嘴裏的傻子,如果連尊重同事這樣基本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公司也不需要。”
“是,剛剛說這句話的人,下午就會離開公司,永不錄用。”夜沁媚一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離開了。
女人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麽都沒有想到會被開除?還永不錄用?
“蘇安歌,你真的是厲害,真的是一個掃把星,你一來,我們大家都受到懲罰了。”女人低吼着。
“你們這樣的行爲,總該有人收拾一下吧,豈能一直縱容。”蘇安歌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你……”
“還要繼續鬧嗎?覺得言先生說的還不夠清楚?這裏是公司,你們真當我們沒有眼睛嗎?以後誰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鬧,别怪我不客氣,都給我安分一些。”夜沁媚低吼一聲,瞬間大家就安靜下來了。
不過,對于蘇安歌跟言瑾陌關系的猜測,大家又多了一層懷疑。
他們一定是有關系的,不然,不會如此的!
得罪了一撥人,蘇安歌的路很難走,但是,人群之中,韓良生慢慢的站起來,嘴角就這樣上揚了。
第一次有人願意爲他說兩句話,當然,言瑾陌這小子他習慣了。
不過,言瑾陌,蘇安歌,他們之間沒關系?
想不通,他還是想自己的設計吧,起身也離開了。
“夜經理,你跟我們說實話,這個蘇安歌和言先生到底什麽關系?我在這裏工作将近七年,從未見過言先生來食堂,她一來,他就來,這不可能是巧合?”
“是啊,雖然說一撥人都被懲罰了,但是,看起來就是維護蘇安歌的,他們真的沒有關系?”
幾個和夜沁媚關系比較好的人,快速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大家都小心謹慎一點吧,我那麽多年,也是第一次被罰,安靜的吃飯吧,我去看看她。”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洗手間内。
蘇安歌清理好自己之後,看着鏡子,真的是無奈到了極點。
在分公司就被人攻擊,到了總公司依然麻煩不斷,她什麽都沒有做,如此低調都不行嗎?
“我這裏有一套衣服,是幹淨的,你換一下吧。”夜沁媚遞給了她。
“我……”
其實,她想要拒絕的,但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拿着衣服,走到洗手間,換好衣服之後,就走出來了。
“蘇安歌,你可真漂亮,這麽一套簡單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那麽的好看,怪不得言先生,會爲你說話。”夜沁媚,笑起來了。
“他,他這是爲我說話?”蘇安歌愣住了。
“這還不算爲你說話?你爲韓先生打抱不平,他确定韓先生的地位,不是在呼應你嗎?那麽一幫人,工資都被扣了,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這還不算爲你?更何況,這是言先生第一次來食堂,不是爲了你?”夜沁媚的話,讓她眨眨眼睛,并未回答。
在她沒有分析之前,蘇安歌真的不覺得是爲了她,可是,聽到她這樣一分析,貌似是有點道理的。
難道,蘇安歌真的爲了她?
“夜經理,謝謝,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說完,蘇安歌就這樣快速的離開。
剛走到電梯口,就被人拉住手臂,她還未反應過來,直接帶到消防通道了。
是誰啊?
擡起頭,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言瑾陌。
蘇安歌此時穿着白色的襯衣,頭發就這樣散落下來,清純的很,就這樣的一副模樣,估計公司那些男員工們,又要開始了。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他沒好氣的問道。
“夜經理給我的,我的衣服弄髒了。”蘇安歌老實的回答着。
“在這裏給我安分一點,别鬧的太大,否則,我都保不住你,至于韓良生,不用你爲他說太多,他的能力我看在眼裏。”言瑾陌提醒着她。
蘇安歌踮起腳尖,就這樣貼近他了。
“你做什麽?”他黑了臉。
這裏是公司,她不懂得避嫌嗎?更重要的是,她這樣的靠近,他有點受不了,好久都沒有得到了,然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