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男人,早就受不了,但是,他是言瑾陌,也就能平息自己内心所有的欲望。
“記住了,做我的女人,就要絕對的忠誠,不要輕易去嘗試,後果是你不能承擔的。”說完,松開她就走了。
蘇安歌的腳沒有站穩,就這樣摔倒在地上了。
他的腳步停下來,黑着臉,轉過身子,一把将她抱在懷裏,往房間走了。
她呆住了,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抱着她?還以爲,關于她的一切,她都無所謂呢?原來,他有些時候,還是在乎的。
看來,撒嬌是有用的。
“言先生,你出差了好幾天,事情都處理好了嗎?”爲了不尴尬,她就這樣試圖找話題。
“這樣隻會讓你我之間,更尴尬。”言瑾陌冷冷說了句。
“我們之間總要聊點什麽吧?總不能每一次都隻有那點事情吧?”蘇安歌忍不住回應着。
“有那些事情就夠了,你自己記住自己的身份就行了。”言瑾陌就這樣将她放在大床上,随後蓋上棉被,閉着眼睛,他要睡覺了。
蘇安歌輕聲歎了口氣,就坐在那邊,并未睡覺。
突然,言瑾陌一拉,她就躺在大床上了。
“蘇安歌,不睡覺就滾出去。”
蘇安歌戳了戳他的胸口,就這樣可愛的看着他。
“你要幹什麽?”
“我想問問你,上一次南宮爵給了我一張名片,你拿走了,現在還在不在?我,啊!”
他的力氣好大,捏着她的手腕,好痛的。
“再敢在我面前,提及别的男人,别怪我不客氣,睡覺,不然就回家。”關燈,一切都沉默了。
蘇安歌眨眨眼睛,輕聲歎了口氣,就閉着眼睛了。
不過,對于南宮爵的設計她還是很有興趣的,如果将來有一天,可以一起讨論這一方面的問題,想必會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再敢想南宮爵,我分分鍾廢了你,不信,我們試試看。”言瑾陌提醒着她。
蘇安歌一把鑽到他的懷裏,但是,被他拒絕了。
拒絕,鑽到他懷裏,拒絕,依然鑽到他懷裏。
“蘇安歌,你要鬧到什麽時候?”言瑾陌有些不爽了。
“我這兩天太累了,一直都做噩夢,我害怕我睡不好,如果是在你懷裏,應該會很好吧。”說完,就閉着眼睛睡覺了。
就這樣,很快就入睡了。
言瑾陌直接将她放在床上,這樣的溫存,都不願意給她。
夜深了,一切都靜下來了。
新的一天,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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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内。
夏尋尋和言瑾陌談好工作的事情,就坐在那邊,并未有離開的打算。
“看來夏小姐還有話要跟我說。”言瑾陌說的直接。
“工作上都已經談妥了,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很好的合作,一定會有雙赢的局面,我現在耽誤你幾分鍾,想要聊一聊,蘇安歌的,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吧?”夏尋尋開門見山了。
“如果我說介意呢?”他說的直接。
“介意我也會說的,即使今天你不給我機會,明天,後天,你我在工作上,有無數次的見面機會,我想,你總會給我這個機會吧,你說呢?我不介意跟你這樣耗下去。”夏尋尋堅定的很。
言瑾陌一笑,點點頭:“好,你說,不過,我的時間真不多,撿重點吧。”
“言先生,我不知道,你爲何會幫助蘇家?更不清楚,你爲什麽要讓蘇安歌做你……我隻想告訴你,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女人,她很善良,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蘇家,我希望,你可以珍惜她。”夏尋尋很認真的說着。
“你讓我珍惜她這樣的女人?她的身份你都清楚了?”
“她是一個好女人,你别忘了,這一條路,是你主動的,再說了,她隻有你一個男人,你有必要說的這麽難聽嗎?”夏尋尋握緊拳頭,真的是氣憤到了極點。
“如果這是你要跟我說的話,我聽見了,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言瑾陌就這樣起身了。
“珍惜她,算我求你了。”夏尋尋很認真的懇求着。
“你知道,她不配的。”言瑾陌臉色都變了。
夏尋尋一愣,感覺這是話裏有話,抓着他的手臂,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知道什麽意思的?”言瑾陌就這樣甩開她的手,直接離開了。
不,她不知道的。
“言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這句話什麽意思?你不了解她,我不管你,但是,你隻要花點時間,好好的去了解她,你會發現,她真的很不一樣的,你……”
“我比你了解她,我說了,你知道的,蘇安歌不配。”言瑾陌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夏尋尋就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她在努力的思考,爲何會蘇安歌不配?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事情?
而且,聽言瑾陌的話,還有他的眼神,仿佛有不尋常的事情,不,這件事情她一定要調查,不然,未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到底蘇安歌和言瑾陌之間,存在什麽樣的恩怨?不行,她要去問清楚,隻是,這個男人這邊,不可能有結果的,還是要問一下蘇安歌的?
到底,他們怎麽回事?
劇組。
林茜茹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她了,這一肚子怒火,可一點兒都沒有減少,看着劇組的人,跟她關系都那麽好,她越想越生氣。
“都圍在那邊做什麽?言先生請你們過來,是爲了聊天的?”她低吼着。
蘇安歌擡起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小聲的解釋着:“林小姐,我們現在是在讨論,接下來的首飾,并不是聊天。”
“是嗎?那麽認真工作?你以爲,你靠身體,靠這樣的工作,就可以得到言先生的青睐,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呵,也不知道,你媽怎麽教的你,讓你如此不要臉。”林茜茹又開始羞辱諷刺了。
她猛地站起來,旁邊的人,搖搖頭,小聲的阻止:“算了,何必這樣鬧呢?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她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