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應該有資格,表達我的态度,言先生,我對她已經很容忍了,我不可能再有這樣溫和的态度了。”趙嫂握緊拳頭,仇恨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如此的明顯。
“溫和?趙嫂,這兩個字,不應該用在你對她的身上,她累了,讓她睡一會兒。”言瑾陌最終還是這樣說了句。
不,趙嫂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行,她不配睡在這裏。”趙嫂這句聲音特别好,熟睡的蘇安歌就這樣緩緩醒過來了。
言瑾陌眉頭緊鎖,趙嫂最近真的有點過分了,等等,還是他最近對蘇安歌比較縱容?
他知曉身邊所有的事,從不會感覺迷茫,可如今,竟然有這樣的疑惑?他到底怎麽了?
“蘇安歌,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睡覺?”趙嫂對着她怒吼道。
老朋友在,無緣無故被吵醒,這兩個情況加在一起,即使脾氣再好的她,這一刻,都有點不爽了。
“趙嫂,你以爲你是誰?言先生都沒有阻止我,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蘇安歌也直接回應了。
“蘇安歌,不許你這樣對趙嫂說話,馬上道歉。”言瑾陌冷冷的說着。
“我不認爲我有錯,趙嫂對我很不滿,我一直都努力隐忍,可是,我也是一個人,難道,我就不配得到尊重嗎?”蘇安歌側過臉頰,不願意道歉。
趙嫂聽到句話,就冷笑起來了:“尊重?你配要我的尊重嗎?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以爲,你靠身體讓言先生對你有些好,在我這裏就有用嗎?就算你脫guang了衣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你……”
“你什麽你?不要臉的人,是沒有資格獲得尊重的。”趙嫂又是羞辱的一句話。
言瑾陌就坐在那邊,一句話都沒有。
“所以,我對趙嫂說一句實話,就必須道歉,趙嫂這樣羞辱我的話,都無所謂是嗎?”蘇安歌就這樣笑起來了。
人最可怕的就是雙标!
沒有任何回應,依然是沉默的。
“言先生。”蘇安歌得不到回答,又隐忍的喊了句。
“雖然我是羞辱你,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我說的是事實,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鐵一般的事實,難道,不對嗎?你本來就……”
“趙嫂,你夠了,不要你一再提醒,我是怎麽樣的人,言瑾陌也一樣,我和他原本就是相對的,你羞辱我的時候,也等于羞辱了他。”蘇安歌銳利的目光,這一刻和她對上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趙嫂炸了。
她并未說話,趙嫂就這樣揚起手了,耳光落下,她直接接住了。
“趙嫂,我說了,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需要被尊重,你做不到,就不要說那些羞辱的話。”蘇安歌下一秒就甩開了她的手。
“言先生。”
沉默的言瑾陌,看着蘇安歌,眉頭緊鎖:“跟趙嫂道歉。”
“我不要,我沒有做錯。”蘇安歌直接拒絕了。
“你知道,這樣的話,我不會重複說,讓你道歉的辦法,我有很多,若結果你可以承受,我不介意你現在拒絕。”言瑾陌這是威脅。
就如之前,讓她跟林茜茹道歉,是一樣的道理。
若她不肯妥協,蘇家會有人替代承擔的。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不願意做你見不得光的女人,是你設計好了一切,讓我跳進去,我爲了讓蘇家活,我沒得選擇,那麽你呢?你貪什麽?爲什麽女人就要被罵,而始作俑者,卻是無罪的?”蘇安歌就這樣笑起來,一臉的疑惑。
自始至終,她都是被迫的,可……
哎,有些事情,終究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
可不能因爲解釋不清楚,就放棄解釋了,她總要爲自己努力一次,争取一次吧。
“言先生,你聽到了吧,這就是她的真面目,救了蘇家最後卻得到這個結果,她能留嗎?”趙嫂說完,又往她那邊沖了。
“我說的是事實,言先生,如果說我見不得光,其實,你在我的世界裏,也是一樣,一樣見不得光,一樣……”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言瑾陌一個用力,就将她拉入懷裏,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
“沒有想到,你有這樣一張巧嘴。”言瑾陌大拇指摩擦在她的唇、瓣上。
以前,怎麽不知道她的口才那麽好?
即使不想承認,可是,蘇安歌說的倒也是事實。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對等的。
見不得光的從來都是他們彼此,如果蘇安歌不光彩,大概他也一樣吧。
“言先生。”趙嫂又低吼着。
“這是我的事,趙嫂既然今天休息,就回去吧。”言瑾陌拉着蘇安歌的手腕,就往房間走了。
“言先生,蘇安歌的确很有魅力,但是,有些事情,你若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她就不配站在這裏,呼吸着這裏的空氣,都是錯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完,趙嫂就狠狠瞪了一眼她,轉身離開了。
蘇安歌,必須死。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隐忍趙嫂了,我不知道,她對我的意見爲何會如此大,我,唔!”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言瑾陌已經堵住她的唇了。
以吻封緘了。
好痛,他又開始撕咬了,每一下都讓她感覺要破皮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松開了她。
“言瑾陌,爲什麽趙嫂一句話,你就這樣對我動怒?難道說,我在這裏,連一個女傭都比不上?我都得不到任何一點尊重?”蘇安歌流着眼淚控訴着。
“你覺得,你有資格嗎?别再這裏哭,你的眼淚我沒有多在乎,你回去吧,還有,趙嫂不是女傭,以後對她客氣點。”言瑾陌就這樣轉身了。
“那她呢?可不可以對我客氣一點?如果不能把我當客人,可不可以當個人?”蘇安歌大聲的問道。
沒有回答,就是回答。
言瑾陌那麽偏袒趙嫂,怎麽可能爲了她,有所改變呢?
呵,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她爲中心,而她從來都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