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你的女人在家裏等你,你記得早點回去,她也是有脾氣的。”蘇安歌說完,就這樣微笑離開了。
“你怎麽知道他女人在家裏等他?”夏尋尋問道。
并未回答,兩人就這樣離開了。
言瑾陌一笑,就這樣起身了。
身邊的女人,忙拉住他的手臂,隻是,他一個眼神,女人又放下來了。
“言先生,我們那麽難得才見一面,大家玩的那麽開心,你現在走掉了,真的很掃興的,不如,我們去外面喝酒,再來一輪吧?”女人扭動着腰,嬌滴滴的說着。
“沒空,我女人在家裏等我。”說完,就邁起腳步,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激動了。
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機會,感覺勝利朝着她在招手了,結果,卻因爲那個女人一句話,就徹底沒有了。
賤人,不要讓她碰到,否則,絕對讓她死。
能怎麽辦?繼續喝酒呗。
他們的聚會,并未解釋。
夏尋尋和蘇安歌,并未回到鹽市,畢竟,太遠了,又太晚了,找了一個酒店,就住下來了。
夏尋尋在裏面洗澡的時候,蘇安歌的短信就來了一條。
“出來。”
這麽簡單又命令的話,隻可能是言瑾陌給的。
可是,他不是在聯誼嗎?怎麽讓她出來?
再說了,就算不在聯誼,他在哪裏?難道在房間外面嗎?
不可能,他怎麽知道,她在這裏?
嗯,蘇安歌沒有理會,可能是她發錯了。
又一條。
“不出來,我進去。”
她有點慌了,快速的打開門,就看到言瑾陌站在那邊。
天呀,他怎麽會在這裏呢?
如果被人發現,那……
不等蘇安歌說話,他大手一拉,直接将她拉到隔壁房間了,将她壓在牆壁上。
言瑾陌靠近她的紅唇,并未貼上去,但是,靠的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在他要進一步的時候,蘇安歌快速的說着:“我那個在,你不至于那樣對我吧?”
咳咳,這就有點尴尬了。
“所以,我在你心目中,饑渴成這個樣子了?”言瑾陌黑着臉,沒好氣的問道。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我老朋友在,畢竟,你貴人多忘事。”蘇安歌解釋着。
“再敢讓我看到,你出現在聯誼現場,别怪我不客氣。”言瑾陌好意的提醒着她。
“我…我參加聯誼,就是陪我閨蜜的,沒有其他意思。”蘇安歌說着。
“你的意思是,你還會繼續參加?”言瑾陌抓住重點,挑眉反問。
不是她要參加,是夏尋尋一定會組局,作爲她的唯一閨蜜,肯定會被拉去湊數的。
如果說,她現在答應他了,到時候又碰到了,那情況會更加糟糕,索性現在把該說的都說清楚。
“回答我,以後你還會參加這樣的聯誼嗎?”言瑾陌得不到回答,又問了句。
“如果是夏尋尋組織的,我想,我應該會參加的。”她老實的回答着。
言瑾陌冷笑一聲,就松開她了。
“言先生,你聽我解釋,我……”
“出去。”他直接拒絕了。
“我知道,我再多的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但是,我是你的女人,這一點我很清楚,我不敢亂來的,我去參加聯誼,隻因我閨蜜,如果她不組局,不需要我湊數,我絕對不會出現在那個現場,這是我的真誠。”蘇安歌一字一句的表達她的心。
沒有回答,他就這樣轉過身子,往裏面走了。
她快速的沖過去,一把将他從背後抱住了。
言瑾陌皺起眉頭,這個女人,永遠就這點把戲。
“你要學會信我。”蘇安歌小聲又溫柔的說着。
她的話,猶如一縷春風,讓人聽了之後,剛剛怒氣的心情,會好轉很多。
不得不說,蘇安歌在這一方面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
如果不是他心裏……或許,真的會沉淪其中吧。
“你總不願意相信我,是嗎?”蘇安歌幽幽的問着。
“松開我。”冰冷的拒絕。
“不要,我不要松開你,言先生,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你聽清楚了,即使我出現在聯誼上,也不會和任何男人,有任何關系,除了你,我沒有資格擁有其他人,更何況,他們也不足以跟你相提并論。”蘇安歌最後一句話,誇得那麽直接,他應該聽的懂吧。
嗯,最後一句話,聽起來比較不錯的。
“我對你的忠誠,你可以懷疑,但是,我會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背叛你的證據,不是因爲我隐藏的好,是在選擇做你女人那一刻,我知道,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言瑾陌,隻有你可以獨享我蘇安歌。”她的話,讓他的心情,一瞬間就好起來了。
這個女人口才越來越好了,他很滿意。
“我這樣說,你信不信我?能不能給我一個回答?”蘇安歌不解到了極點。
“明天帶我一起回去。”言瑾陌就這樣松開她的手,回到大床上了。
“阿城呢?他怎麽不帶你回去?”蘇安歌不解的問道。
言瑾陌突然眼眸深邃,就這樣看着她:“如果你再不走,我很難保證,接下來會對你做什麽?”
“我那個在,你能對我做什麽?我……”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言瑾陌已經将她壓在身下了。
鼻尖對着鼻尖,彼此的呼吸心跳都可以感受得到。
他,他到底要做什麽?她真的那個在。
“别太嚣張。”言瑾陌又提醒了一句。
“我沒有嚣張,我是在……”
“你那個在,不代表我沒有辦法得到你,你應該很清楚,我有别的辦法,讓你滿足我。”言瑾陌就這樣看着她的眼眸,嘴角上揚了。
蘇安歌一愣,頓時臉頰绯紅,他竟然想…這個男人未免也太那什麽了吧?不,她是不可能同意的。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女人。”蘇安歌猶猶豫豫的說着。
“哪樣的女人?”
“就是,就是可以滿足你一切yuwang的,我沒有那個本事。”她再一次說明了。
“用手很難嗎?”
額,原來他說的是用手,她還以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