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歌。”
嚴肅的聲音,讓她有點慌了,有些話,她就沒有資格提及,他那麽聰明,若稍微深究一下,又或者調查一下,那她就隐藏不住了。
不,她不能冒險。
“言先生,我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她怯怯的看着他,有點害怕了。
“你覺得呢?”問題又丢給了她。
“在我心裏,林茜茹尖酸刻薄,表裏不一,我不喜歡她,她又一次次的針對我,我對她更是厭惡,站在我的角度上來說,她不是你女友,你就不會事事偏袒她,我是很開心的。”蘇安歌解釋着。
“你的意思是,如果林茜茹夠好,你并不介意,我和她的關系?”他冷笑起來了,這個女人挺大方的。
她愣了愣,思考了一會兒,解釋着:“言先生,我的身份我很清楚,你不用時刻提醒着我,我很清楚,你的身邊不管是誰,我都沒有資格多說一句話,我隻是單純的覺得,林茜茹配不上你。”
“看來,你對我的評價挺高的,林茜茹都配不上我?”言瑾陌笑起來了。
“當然,她背後做那麽多壞事,自然是配不上你的,更何況,我希望你别太……”
後面的話,并未說話。
“如何?”言瑾陌挑眉反問。
“你到底是我的男人,我從骨子裏面,是希望你能幹淨一點,如果你的身邊莺莺燕燕那麽多,你總在花叢之中,難免會……反正,我希望你盡量潔身自好一點,這樣對你我,都是有好處的。”蘇安歌說的已經很明顯了,想必這個男人會明白的。
薄唇落在她的唇邊,輕輕的貼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你是沒有資格,管住我身邊的人,你也沒有資格說服我聽你的話。”
“可是,你總要我忠誠,那你的忠誠呢?”蘇安歌有些不滿了。
“你有資格?”
“我……是,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但是,我的身體我很珍惜,如果你觸碰那些莺莺燕燕,最後讓我身體不好了,我肯定會怪你的,我覺得,你應該要幹淨。”她撅着紅唇,快速的說着。
“矯情。”言瑾陌話音剛落,霸道的唇,堵住她的紅唇了。
所有的話語,都淹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松開了蘇安歌,轉身離開,再度回來,将一個盒子遞給了她。
她眨眨眼睛,有點疑惑的問道:“你送給我的禮物?”
他并沒有回答,隻是将東西放在她的手中。
打開一看,當看到那一枚戒指的時候,她呆住了,張張嘴,明明有很多話說,可最終說不出來。
這一枚戒指,不是被神秘買家給買走了嗎?如今,怎麽會在他的手中?
難道說,言瑾陌就是那個神秘買家?
不,不可能的,那一天林茜茹說的很清楚,言瑾陌是不允許參加拍賣會的,她當時求助,一點兒回應都沒有,她整個人的心,都痛了。
如今,這一枚戒指,就在她的眼前,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關。
蘇安歌看着他的眼眸,小聲的問道:“是你對不對?神秘買家是你?”
言瑾陌并未說話,就這樣轉身要回到座位上。
說時遲,那時快,蘇安歌快速的沖過去,從背後将他抱住了。
“你放開我,這裏是辦公室,你注意點影響。”言瑾陌冷冷的警告着。
“不放,那一天我都難受死了,你都不幫我一下,結果,我的戒指被買走了,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沒有想到,是你,說實話,你知道,這一枚戒指,對我的重要性,遇到一個懂我設計的人,真的好難得,隻是,我沒有想到,那個人是你。”她的心裏真的是暖暖的,說不出來的美好。
對于設計師來講,第一件獨立完成的作品,如果是非常滿意的,那是很有紀念意義了。
沒有想到,就是關于設計上的第一次,都給了言瑾陌。
這個男人,總是冰冷冷的,對她又殘忍至極,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神秘買家。
言瑾陌總有意無意做着,讓她感動的事,好幾次,她真的想轉身離開,将他徹底的忘記,可是,總是不能如此的。
“别多想,隻是覺得這一枚戒指,很有價值,畢竟,你是我公司的設計師,若你同意,我打算将這枚戒指發行,我相信會很不錯的。”言瑾陌依然是冷冷的。
蘇安歌一笑:“不重要,重要的是幫了我,其實,你也不想我被辭退對嗎?你也不想,我……”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他猛地轉過身子,銳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原本帶着笑意的臉,在這一瞬間就黯淡下來了,她有點緊張了,不是聊得好好的,他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
“我說過,我要讓你在我身邊,時刻的記住自己的身份,過着生不如死,所以,别惦記我的好,那可能是你死亡的路。”言瑾陌的笑容,讓她有些恐懼了。
是啊,他可是言瑾陌,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說謝謝,你知道,這一枚設計對我的重要性,你給我買回來了,我就是感謝。”蘇安歌仿佛找不到其他的話了,隻有謝謝。
“所以呢?”
“什麽?”
“隻是謝謝而已?”言瑾陌挑眉反問。
蘇安歌一愣,忍不住笑起來了,踮起腳尖,就圈住他的脖子,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了。
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真的很美,光滑的肌膚,如嬰兒般的稚/嫩,言瑾陌就這樣看着,不得不說,在美貌上,她真的很有優勢。
“謝謝你。”說完,她就這樣抱住他了。
其實,這個動作,對于她來講,是很奢侈了,盡管和他,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但是,她的身份,她永不會忘記。
這樣如一個普通人一樣,去擁抱言瑾陌,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這一次,她這樣做了,内心深處,是真的謝謝這個男人。
突然,他一個橫抱,在她抱在懷裏了。
蘇安歌一愣,有點慌了,忙問道:“言先生,你,你做什麽?”
沒有任何回答,她害怕摔下去,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