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給了蘇安歌聯系方法。”他的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阿城以爲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反問:“你說,他給了她聯系方法?這不可能。”
“我親眼所見,沒有所謂的不可能,再調查的清楚一點,蘇安歌,或許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畢竟,她很不一樣。”說完,就閉着眼睛了。
阿城點點頭,就讓司機發動車子了。
突然,言瑾陌睜開眼眸,眼眸深邃,讓人有些恐懼。
“言先生,你沒事吧?”阿城緊張的問道。
他并未說話,可不代表他沒事。
蘇安歌回到家裏,洗好澡就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閉着眼睛,原以爲很快就會睡着,可是,十分鍾過去了,睡意竟然沒有。
明明很累,明明虛脫了,明明想要睡覺的,爲何到了現在,一點兒都睡不着呢?
不,這肯定是錯覺,蘇安歌閉着眼睛,又開始強迫自己睡覺。
隻是……
翻來覆去的,真的睡不着。
即使這樣,她也沒有開燈,就這樣在黑暗之中,睜着眼睛,開始思考了。
那個神秘買家到底是誰?爲何要花那麽多錢,拍賣他的作品呢?
是對她的作品感興趣還是她?
如果是作品的話,她應該還沒有這樣大的價值,可若是人的話,爲何要直接離開呢?搞的那麽神秘做什麽呢?
蘇安歌試圖分析,但是,根本就沒有結果。
不過,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講,是不一樣的,無論如何,她都應該調查清楚的。
南宮爵!
那個色/狼,簡直了,不過,他肯喊價五百萬,購買她的戒指,她忍不住笑起來了。
原來,得到認可是這樣的感覺……
不對,怎麽感覺有點重?仿佛有人在她床上,然後壓着她?
不是吧?難道鬼壓床?
不可能吧,蘇安歌明明還沒有睡着?
難道說,有鬼?不是吧?她怎麽辦?
她剛張開紅唇,要尖叫的時候,唇就對着她的唇,熟悉的聲音傳來:“你說你回家就睡覺的,怎麽沒有睡着?”
“你……言,言先生。”驚愕了,這個男人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還以爲你會認錯人呢?”
蘇安歌快速的打開燈,當看到言瑾陌在她的面前,她吓得直接咽口水,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就說言瑾陌,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呢?
她不去他的家,他就殺過來了,估計這個晚上,是不會安穩的。
但是,他怎麽可以出現在這裏呢?如果被家人發現,她怎麽辦?
“言先生,你不是說,我見不得光嗎?如今,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裏面,我的家人知道,我該怎麽解釋?”蘇安歌無比緊張的問道。
“要知道,還用等到現在嗎?靜悄悄的一片,他們睡得很安穩。”言瑾陌撩起她耳邊的碎發,不緊不慢的說着。
這話什麽意思?
“言先生,你怎麽進來的?”蘇安歌問道。
“我有的是辦法進來,蘇安歌,是我對你太好了,将你的膽子養肥了,你竟然敢拒絕我?”言瑾陌猛地捏着她的下颚,力度大得很,她都感覺要被捏碎了。
“言先生,我是真的累了,我,唔。”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他霸道的吻,已經落在她的紅唇上。
他不是吻,永遠都是撕咬。
蘇安歌痛的厲害,眼淚都落下來了,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直到血液充斥着整個口腔,他才松開了她。
“你知道,你任何時候,都沒有資格拒絕我,你永遠都不該,輕易忘記自己的身份,我這樣說,你記住了嗎?”言瑾陌冰冷到了極點。
她輕聲的歎了口氣,:“言先生,我的身份,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可是,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嗎?我,唔。”
唇,再一次被咬住了,警告的吻,讓她痛到了極點。
“你認爲,你有權利拒絕嗎?”言瑾陌依然是冰冷的。
蘇安歌委屈的眼淚,就這樣落下來,哽咽的委屈的很:“我就是太累了,我想回來休息,我沒有想過其他。”
“你梨花帶雨的模樣,的确是楚楚動人,男人看了都會心疼,可是,在我面前,我不吃這一套,蘇安歌,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别做了biaozi又立牌坊,懂嗎?”言瑾陌好意提醒着她。
他将所有的話,都說的那麽明白,她又不是傻子,又怎麽會不懂呢?
“蘇安歌,我喜歡乖巧的你,别将我惹怒了,對你,對整個蘇家,都沒有任何的好處。”言瑾陌說完,大手落在她的腰上了。
蘇安歌剛想說話,可是,她沒有拒絕的權利,突然就沒有力氣反抗了,閉着眼睛,妥協了所有。
反正,總是沒有辦法抗拒這個男人的。
就這樣的模樣,都讓言瑾陌不爽,他掐住她的脖子,隐忍的警告着:“蘇安歌,别逼我動手殺了你,你知道,我會這樣的。”
“那你要我如何?言先生,反抗你要我死,妥協你要我命,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蘇安歌紅着眼睛,控訴着。
“我要你聽話,說,你和南宮爵什麽關系?”言瑾陌貼着她流血的紅唇,一字一句的追問着。
“南宮爵?沒關系,今天宴會上第一次遇到。”蘇安歌快速的解釋着。
“第一次?”言瑾陌是不信的。
蘇安歌用盡全力的點頭,快速的解釋着:“真的是第一次,要不是他救了我,我肯定……”
後面的話,她并未說出去。
言瑾陌大手捏着她的下颚,狠狠一拉,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了許多。
“你要如何?”蘇安歌有點害怕了。
“他說,他看過你的……身體?”言瑾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提及這個話題還好,一說她就一肚子火,氣呼呼了:“他不要臉,竟然偷看我,再讓我看到他,直接戳瞎他的雙眼,這個色/狼,我,嘶,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