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對南皇起了殺心,然,南皇實際上也對秦銘,起了必殺的心。
留給南皇的路,本來有很多條。
比如,派人去秦銘的皇宮找。
然而,現在基本上不可能了, 因爲派去的卧底,基本上都死了。
爲此,他一個能力不弱的皇子,都死在了秦銘手上。
另外就是找理由去秦銘的皇宮弄什麽比試啊,挑戰啊,他的人可以借機混進皇宮尋找東西。
可事實證明, 也不行,上次的挑戰比試, 派出的人, 基本上也都死了。
沒辦法去秦銘皇宮裏尋找,就打仗,可他南國打不過,這也就算了,五國聯手也打不過。
好吧,打仗也行不通。
于是,到了如今,他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設下這個所謂的六國皇帝見面會。
在他的想象中,就明擺着,和秦銘談判。
我們不打你,你讓我去你家找找東西,你再賠償其他幾國一些銀子,這事兒就算了。
哪知秦銘不吃這一套啊,他想打的很,别說去他皇宮找他已經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了,就是賠銀子, 他都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把南皇逼到了一個絕路上。
他知道,打,打不過,威脅談判,人家不吃這套。
那麽,就唯有利用這個六國皇帝面對面的機會,把秦銘殺了。
反正,在南皇看來,不論是現在爲了得到不死藥,還是以後争霸一方,都要和秦銘做對。
若是此刻能殺了他,那絕對是百利無一害!
所以,爲了保險,他留了後手,在自己随身攜帶的随從裏,他安排了兩個高手,六品武者!
南國皇帝非常崇武,他以高價廣羅天下高手,不管對方是正是邪,隻要願意跟着他,錢财美女,應有盡有。
不像楚國,對有實力但心術不正着,都要加以打壓的。
具體參考上次秦銘滅邪派!
此刻,秦銘聽了南皇的話,卻隻是淡淡一笑說:
“你兒子身邊曾經有兩個六品高手,你猜,最後怎麽樣了?”
聽到這話,南皇臉色一變,心想是啊,上次他兒子收到消息秦銘要去島國,他兒子會易容術,就準備冒充秦銘去皇宮裏尋找不死藥。
可最後,秦銘回來後,兩個六品高手莫名其妙就死了,當時,他一度懷疑,秦銘身邊有更厲害的存在。
此刻,他神色驚疑不定的說:“你……身邊有七品高手?”
“我的确有七品高手……”秦銘點頭。
此話一出,南皇和其他幾個皇帝臉色都難看起來。
尤其是南皇,咽了口唾沫,心想完犢子了,這次失策了,搞不好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裏?
如果有七品高手在秦銘身邊,那南皇覺得,自己基本上,是完蛋了。
不過,卻聽秦銘又說:“不過這次,他不在南邊,在北邊。”
此話一出,南皇一愣,随即狠狠的松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
“哈哈哈,小子,你若是不說出這個事實,今天朕,或許還真不敢對你動手。可是,你太蠢了,你居然說出來那個高手不在你身邊,你簡直找死啊!”
秦銘不可否認的笑了下,說:“所以呢?你以爲,你真的殺的了朕?”
“小子,死到臨頭,你就少嘴硬了,朕最後問你一遍,願不願意把東西交出來?若是不願意,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南皇此刻很自信。
秦銘更自信,他把手從袖子裏伸出來,所以搓了搓手掌,用力吹了吹。
這個動作,好似他手上有髒東西,被他搓出來又吹掉一般。
不過吹了吹後,秦銘,就笑了。
而空氣中,也彌漫着一股子香氣,很香。
但,在這緊張的氣氛下,沒有人在意這個香氣。
“小子,回答朕的話!”南皇說道。
秦銘笑的很燦爛,靠在椅子上,說:“東西,老子自己都沒找到,給你?”
“朕可以派人,自己去你皇宮裏找!”南皇說道。
秦銘撫了撫額頭說:“恐怕,你沒有機會了。”
南皇深呼吸一口氣,死死的盯着秦銘,用最後那宛若警告的話語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你非要逼朕在這裏殺了你嗎?
要知道,隻要你一死,楚國必将大亂,不僅是你朝廷會内亂陷入争權奪利的地步,到時候你國百姓,也會大亂。
屆時周邊國家将不再畏懼楚國,五國聯軍會再次進攻楚國,并誇分楚國大地,到時候,朕,一樣可以進皇宮尋找朕想要的東西!”
秦銘毫不在意,說:“你殺不了朕!”
“好,好,好啊,那就試試看!”南皇忍無可忍,一拍桌子就要下令。
然而這時,秦銘又開口:“等一下,先别動手,再聊聊。”
南皇哼了一聲:“怎麽?你後悔了?”
“你再多說幾句狠話吧,說不定我就怕了,然後就同意了。”秦銘說道。
南皇一愣,心想丫的這什麽套路?
哪有這樣的?
就好比審問一個犯人,那犯人挨了打也不說真話,最後不打算審問他了,他又告訴你,再打他一頓,萬一他招了呢?
這怎麽跟開玩笑似的?
南皇咽了口唾沫,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不過,他還是抱着希望,說:
“那……小子,你若是不讓朕去你皇宮尋找那個東西,朕就把你殺了,再攻打楚國……後果,你知道很嚴重,所以,最好妥協。”
秦銘聞言故作驚訝:“這麽嚴重嗎?”
見他如此作态,南皇還以爲他真怕了。
可誰知下一刻,秦銘搖頭:“我不妥協,你還是動手吧。”
南皇眼睛一瞪:“你……你純粹就他麽是在這裏水啊,你個水逼!”
“沒錯啊,老子就是在水,你能把老子怎麽滴?”秦銘賤兮兮的說到。
不過說完以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你派給你兒子的兩個六品高手,是怎麽死的?”
南皇皺眉:“不是被你的七品高手殺的?”
秦銘搖頭:“不是,其實,他們是中了朕的毒。那你又知不知道,朕爲什麽要在這裏跟你扯這麽多廢話水這麽久?”
南皇心裏感覺不對勁,但又不知道爲什麽,所以沒說話。
秦銘笑的很賤,說:“因爲,老子水的差不了,而現在,時間剛剛好!”
咳咳,我真的沒有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