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的一番話,逼的蘇老先生面紅耳赤,步子微微後退,胸口起伏劇烈,身子不斷顫抖,仿佛遭受巨大的打擊。
秦銘見火候還不夠,哼了一聲, 繼續說:
“你什麽貢獻都沒有,你他麽的隻有一張臭嘴,隻會吹噓自己虛名。你什麽都不是,你甚至不如老匹夫,頂多,隻是一個垃圾。”
蘇老先生身子越發劇烈的顫抖,他牙齒緊咬,盯着秦銘,想說話卻覺得胸口憋悶, 一個字也說不出。
周圍的蘇老弟子們,更是被秦銘這一串炮語連珠打的措手不及。
這時,秦銘還不肯罷休,繼續說道:
“所謂大儒,該有儒道大家的風範,不止學問驚人,更要品德高尚。這樣的知識分子,受萬人敬仰,才稱大儒,
而你,你也配叫大儒?你恐怕連那偏遠鄉村的教書先生都不如,因爲教書先生尚且還知道黑白是非,而你,你啥不知道。”
蘇老先生步子忍不住後退兩步,捂着胸口,隻覺得氣血翻湧。
秦銘驚訝, 狗日的還不氣暈?
“你知道陛下爲何不見你?因爲他也知道你黑白不分。你知道百姓爲何不幫你?因爲大家都知道你是個虛僞的人。
所以,你不配當大儒, 你甚至不如我,好歹我還教出了幾個科舉出來的進士,而你隻會教出李甫這般混亂朝堂放火行兇的敗類!”
“噗……”
終于,火候到了,蘇老先生哇的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一下子暈倒過去。
身旁,幾個弟子急忙扶着他,擡回馬車。
秦銘冷笑,心想不跟你正兒八經罵幾句,你是不知道氣死人這三個字啥意思。
在一陣混亂中,蘇大儒的弟子們,把不知是死是活的蘇老先生給擡進馬車,拉去醫治了。
秦銘站在暗網司大門口,深呼吸一口氣說:“爽!”
接着,他看着下方的百姓,大喝:
“多謝大家的愛戴,有我秦銘在一天,我就不允許有貪官污吏,就不允許任何人,欺壓百姓,更不會允許似剛剛那等颠倒黑白的人存在。”
“好……”
百姓們紛紛鼓掌,他們對秦銘的信任,還是很高的。
秦銘也深深明白獲得百姓的愛戴,有多麽的重要?
如果一個帝王,可以獲得全天下百姓的支持和愛戴,那麽他就擁有了最大的權力。
而今的秦銘,雖還不是皇帝,但,也少不得收攏人心。
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剛剛那種情況,秦銘還真就沒辦法。
這蘇大儒,可以收攏讀書人的心,但秦銘,可以以科舉和書本對付。
秦銘收攏了百姓的心,那可就是無解了。
想到這裏,秦銘笑着,回到了暗網司。
大廳裏,秦銘對餘澤說:“李甫死了,各方的态度,你注意觀察。”
“屬下明白,各方早就派出了人監視,如果誰有異動,第一時間彙報。”餘澤說道。
“好,希望有些人,不會像傻子一樣。”秦銘說道。
既然皇帝想秦銘把左相收拾了,那左相死了,如果有人站出來搞事情,那自然也是該死。
坐在椅子上,秦銘和餘澤喝了一會兒茶,就見一個暗網成員進來說:
“督主,那蘇大儒,沒氣死!”
秦銘眉頭一皺:“生命力這麽頑強嗎?這都沒氣死?這那行啊?我秦銘哪能氣不死人?不行,必須氣死他。”
秦銘想了想,對哪位暗網成員說:“你去,給我準備一個錦旗。”
不多時,按照秦銘的意思,一個錦旗出現在秦銘的手上。
秦銘笑了下,拿着錦旗,帶着屬下,一出門,就讓人敲鑼打鼓,向着蘇大儒住的客棧去了。
一路上,敲鑼打鼓的聲音,吸引來不少百姓,大家一看錦旗,再一看秦銘,頓時都跟着一起,要湊熱鬧。
秦銘一路上笑哈哈的,到了客棧時,就被蘇大儒的弟子攔着,不讓進。
秦銘當時就怒了,這帝都還有他秦銘不能去的地方?
于是一聲大喝,把那些弟子吓退,然後秦銘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客棧。
“蘇大儒,蘇大儒?在哪兒呢?聽說你病了,我來看望你,你咋身體這麽不行呢?”
一路叫嚷着,秦銘順着那些弟子,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屋子裏。
就見,蘇大儒正躺在床上,旁邊有一個藥碗,裏面的藥還沒喝。
“呀,大儒,你咋成這樣了?來大儒,快把這碗藥喝了!”秦銘趕緊上前。
蘇大儒看了看秦銘,眼睛一瞪,怒道:“他這混賬……你是來要老夫命的啊?”
秦銘嘿嘿一笑:“哪能啊,我是來看望您老的,這不,給您弄了個錦旗呢,您看看?”
說着,秦銘把錦旗對着蘇大儒,蘇大儒一看,錦旗上寫着四個大字:文壇敗類!
還有幾個小字—:贈予不要臉的蘇大儒!
蘇大儒眼睛,老臉漲紅,嘴巴一鼓,一口鮮血哇的噴出。
隻見他死死的盯着錦旗,随後,身子緩緩地躺了下去!
“老師……老師……”
屋子裏的蘇大儒弟子們紛紛大喊,秦銘也跟着大喊:
“蘇大儒?你咋了?沒事吧?咋就死了呢?哎呀我滴大儒啊……你咋說走就走了呢……”
秦銘一臉悲傷,好像很難受似的,隻不過假裝擦了擦眼淚,就笑嘻嘻的離開了客棧,回了暗網司了。
這下他心裏舒服了,總算是把這嘴炮蘇大儒給氣死了。
這也怪他自己作死,一大把年紀了不養老,千裏迢迢跑來裝逼,這下好了吧,裝逼沒裝成,要裝棺材裏了。
……
皇宮,清心殿,劉公公對皇帝說:
“陛下,當時蘇老先生就直接吐血三升,一命嗚呼了。據說秦銘見狀後,可傷心了!”
皇帝翻了個白眼:“他傷心個錘子,這小子,現在不弄死人不罷休啊。隻是,朕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把蘇老先生給整死了。”
“陛下有顧慮?”劉公公問。
“蘇老先生畢竟是大儒,被秦銘氣死,雖沒有觸發法律,但,天下不少文壇大師,是必然不會輕易罷休的。”皇帝說到。
劉公公點頭:“是啊,這些文壇之人,最是互相維護,蘇老先生這一死,秦銘算是得罪了不少文壇大師了。”
皇帝笑了:“不過,朕也不太擔心,他秦銘,能應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