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公主靠近,秦銘的臉,也陰沉下來。
兵部尚書的膽子,沒那麽大,秦銘也沒招惹過他。
所以撤走五萬兵馬,若是說後面沒有人授意,秦銘是不信的。
二公主靠近後下馬, 看着秦銘說:“你到底要怎麽樣?如此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把朝廷二品大員吊起來,成何體統?”
秦銘起身,上下打量二公主,說:“五萬兵馬,是你讓他下令撤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二公主要否認。
秦銘打斷她的話:“不用拿那一套來敷衍我, 這裏不是大殿, 不是衙門,我也不是和你對質,你我心裏也都明白,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做了!”
二公主看着秦銘,心想,的确,這裏不是大殿,她沒必要狡辯,就算實話說了,秦銘也不能定她什麽罪。
于是開口,爲了不讓太多人聽到,還特意小聲說:“沒錯,是我讓他撤的,怎麽了?”
“啪~”
忽然,秦銘一甩手,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二公主的臉上, 巨大的力道下耳光的聲音特别響,且把二公主打的整個身子都偏了一下!
一瞬間,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呆住了, 甚至很多人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可是二公主啊,居然,被人扇了耳光?
這不僅讓人不敢相信,甚至都讓人覺得不敢想象。
就是二公主自己,也呆住了,她用手摸着自己的臉。那股子疼,和火辣辣的燙告訴她,自己真的被打了耳巴子……
“秦銘……你……你敢打我?你……”
二公主正要發飙,誰知秦銘反手又是啪的一聲,一耳巴子抽在了二公主另一邊臉上,直接打的她差點摔倒。
秦銘甩了甩手,哼了一聲說:“賤女人,真以爲老子不敢打你?”
二公主被打懵了,一臉憤怒的看着秦銘。
這時跟她而來的親衛立馬上前把秦銘包圍,但秦銘沒有在意,隻見他上前一步,繼續說:
“你真以爲你幹的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撤走五萬兵馬,呵,怎麽?以爲我孤立無援,就會死?”
二公主緊咬銀牙,說:“秦銘,你在找死!”
“找死的是你!”
秦銘大喝一聲,又是猛地一巴掌扇出,他的速度很快,二公主雖然練武,但在秦銘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候,二公主已經被秦銘的耳光打的腦子嗡嗡響了,甚至嘴角還有血溢出。
周圍的親衛見狀都用劍對着秦銘,但……沒有一個人真的敢動手。
“我這個人,不喜歡打女人,但你,該打。”秦銘說着,又是一巴掌。
這次二公主直接摔在了地上,這些親衛也都咬着牙要充上前,卻聽秦銘聲音森然說:
“誰敢上前一步?”
那些親衛的步子生生止住。
他們清楚,這個面對幾十萬大軍都來去自如的男人,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其實我很仁慈!”秦銘繼續看着二公主說道。
二公主從地上站起來,這個強勢的女人,眼睛裏竟然有了淚水。
她甚至看向秦銘時,毫不掩飾眼裏的畏懼。
沒錯,她被打怕了!
“可惜,你一再觸碰我的底線。那五萬兵馬,不僅僅是留着等我的,他們還要震懾敵軍,可你爲了個人恩怨,就這麽把他們撤走,讓麗國大軍險些有可乘之機!”
說到這裏,秦銘又是一巴掌。
這次,二公主躲也沒躲,站着挨了秦銘一巴掌。
“如此無腦行徑,哪怕将來楚國在你手上,也遲早完蛋。”秦銘說着,又是一巴掌。
二公主還是沒躲,她就這般站着,仿佛也感受到了羞愧,知道了自己的罪責一般。
秦銘看着二公主,随即深呼吸一口氣,道:“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打你幾耳光那麽簡單了!”
二公主還是不說話,秦銘移開目光,其實他知道,當衆如此對她,已然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痛苦。
移開目光後,秦銘看向了兵部尚書,說道:“你給我在這裏吊三天,不準下來!”
兵部尚書咽了口唾沫,不敢說啥。
連公主都敢打的狠人,他是真怕了。
秦銘又看了眼二公主,随即哼了一聲,離開了兵部大門口。
不遠處,花小葉還騎在馬上,一直看着這一幕,心想,秦銘太霸氣了。
秦銘過來後,也騎上馬,随即緩緩地向着一個方向而去。
那不是秦府的方向,是戶部的方向。
二公主看到秦銘去的方向,心裏知道,自己的大姐,也要面對秦銘這個瘋子了。
此刻,戶部。
戶部尚書看着戶部侍郎王大龍說:“本官早就說了,叫你不要動秦銘家的産業,你不聽,現在秦銘回來了,我看你怎麽辦!”
戶部侍郎說:“大人,今天早朝也不見秦銘如何,你多慮了!”
“多慮?哼,秦銘這人,會放過你?本官等着看你如何完蛋。”戶部尚書心情很好。
秦銘沒死,他還是很開心的。
隻是戶部侍郎王大龍卻不屑,說:“我有大公主撐腰,不勞大人你操心!”
“本官可不操心你的事,相反,你搶了秦銘的産業,如今秦銘回來,我還真是好奇,他會如何對付你。”戶部尚書說道。
侍郎王大龍冷笑:“怎麽?在朝堂之上,他都沒有說什麽,我不信現在,還敢來對我這個朝廷令官動手。我就是搶了他的生意,他能,如何啊?”
他這話剛說完,就聽到門外一個聲音響起:
“王侍郎好膽魄啊,在下佩服!”
王大龍臉色一變,戶部尚書卻笑了,趕緊出門,就見秦銘整走過來。
“秦将軍,此事本官可不曾參與!”戶部尚書撇開關系。
秦銘點點頭,随即看着屋子裏的王大龍,說:
“你倒是有幾分膽子,可惜啊,用到了不該用的地方。”
王侍郎皺眉:“秦銘,本官做生意……”
“不用解釋,今天一切,都不用解釋。我隻是想知道,我的廠子,是你查封的?我家管家,也是你讓人抓的?”秦銘問道。
王侍郎哼了一聲:“是我,怎麽?有何指教?”
秦銘說:“那倒沒有,我就是問下,怕殺錯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