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銘聽到以小公主嫁給金國王子爲其中一個條件的時候,秦銘就沒想過再談。
在他這裏金國王子,基本上已經是個死人了。
更何況金國王子還如此肆無忌憚的以此來嘲諷秦銘,更讓秦銘火大。
于是,秦銘懶得廢話,直接摸出了槍。
周圍的大臣們見到秦銘摸槍了,臉色都變了。
那金國王子卻還不自知, 看着秦銘說:“小子,現在是關乎幾萬人的大戰,一旦觸發,你們糧食補給不及時的話,邊境就會慘敗。
到時候,就不是幾座城池被吞并那麽簡單了。所以,你沒有資格替你們的陛下決定如此重大的事。”
秦銘把玩着手裏的槍,淡淡的開口說:“小公主是老子的女人, 這事兒,老子不同意,誰說都沒用。”
這時那使節大臣怒了:“混賬,你怎麽和我金國王子說話?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
“砰……”
秦銘手一擡,手槍對着那使節大臣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那使節大臣頭上一朵血花綻放,接着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大臣們吓得驚呼後退,那金國王子也是臉色一變,看着秦銘大吼:
“你……你殺人……你竟敢如此?”
說着他扭頭看向周圍的大臣,說道:
“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楚國的狂徒,如此大庭廣衆,當堂殺人。”
這些大臣都看着金國王子,一個個心裏都在想,秦銘殺人, 這他媽是基本操作了好嗎?
見這些大臣沒反應, 金國王子看着皇帝, 說:
“楚皇,你的臣子當堂殺人,你都不管嗎?這談判,還談不談了?”
皇帝冷笑一聲,說:“朕看你金國也沒打算要談,竟然要朕拿城池和朕的女兒作爲籌碼,你們真是敢說。”
金國王子臉色一變,說:“大不了不要城池,隻要楚皇你将小女兒嫁給我,我們金國……”
秦銘怒了,砰的一槍打在金國王子的腿上,金國王子猛地跪在地上,口裏發出凄慘的叫聲。
秦銘則是上前一步,把槍頂在金國王子的頭上,看着皇帝,說道:“陛下,這仗,我一定想辦法赢了。”
“所以你想……”皇帝看着秦銘。
秦銘說:“殺了他!”
滿朝文武都有些吃驚,殺一個金國使節,問題不大。
但把金國王子也殺了,就影響大了。
于是左丞相出列:“陛下,萬萬不可,雖說已經決定和金國決裂,但殺了王子,無異于讓周邊其他國家齒寒。
況且,我楚國還有三個國家的皇子在,這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輕易殺皇子,豈不是讓他們也覺得………”
“砰……”
左丞相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銘砰的一聲開槍了。
金國王子聽到左丞相的話剛剛還露出得意之色,就胸口中槍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他用一雙不甘和恐懼的眼神看着秦銘,想不通怎麽秦銘突然就開槍了。
左丞相和文武百官都吓了一跳,随即左丞相怒視秦銘:
“本相的話你沒聽清嗎?”
秦銘吹了吹槍口,一臉認真的說:“聽清了,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左丞相懵了,随即怒吼:“既然本相說得對,你這個還要殺他?”
“本來不想殺,吓唬吓唬而已,就因爲聽了你說的,覺得你說的對,才殺的啊。”秦銘說道。
左丞相徹底懵了,什麽意思?他怎麽有點沒聽明白?
其他大臣也都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果下你和我,不明白秦銘啥意思。
秦銘見他們不解,又說:“幾國皇子在楚國,本就不是什麽好事。當初金國王子要是不留在楚國,也就不會弄什麽陰兵搞事情。包括其他皇子留在這裏,也都各有陰謀。
我之前各種整他們,就是想把他們整走。如今金國挑事兒,金國王子又如此猖狂,我聽了左丞相的話,覺得若是直接把他殺了,既壯我楚國之威,又能吓唬其他幾個皇子,豈不是完美?”
左丞相愣住了,你他媽殺人也就算了,還他媽說的這麽有道理?于是說:
“合着你秦銘殺了人,本相勸你不要殺,最後你殺了,本相還有責任?”
“那當然,如果你不勸我,我可能不會殺。”秦銘說道。
左丞相:“我他麽……”
他真想問候秦銘十八代祖宗,但礙于丞相的身份,忍了。
此刻的左丞相,記住了一個可怕的真理:永遠不要試圖和秦銘講道理,因爲道理永遠都他麽是秦銘說了算~
左丞相無辜被秦銘拖下水,滿朝文武也都不再說話了。
老實說,他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秦銘殺人了,這個時候傻子才會站出來指責他,沒看到陛下都沒說話嗎?明顯是默許了秦銘的做法了。
同時不少人也在想,陛下哪怕是真要打,真的也對金國王子忍無可忍,也不應該縱容秦銘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吧?
爲何對秦銘如此寬恕和放縱?
不少大臣都在疑惑這個問題,甚至左丞相都在想,難道……秦銘是陛下的私生子?
想到這裏,左丞相急忙搖頭。
這時,禁衛軍已經把兩具屍體弄下去,剩下的兩個使臣,此刻已經戰戰兢兢,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楚皇看了看這兩個使臣,淡淡的說到:
“你二人回去告訴金國皇帝,敢犯我楚國,這仗,朕陪他打,讓他明白,楚國之威,永遠不是區區金國可以挑釁的。”
“是……是……”
兩個使臣哆哆嗦嗦的趕緊退下大殿,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就要回金國。
而大殿上,皇帝深呼吸一口氣,說:“戶部,準備三萬人吃一個月的糧草,今日立刻往邊關運輸。”
戶部尚書出列:“臣遵旨,陛下,這押運糧草,您看誰合适?”
皇帝皺眉:“這一路,恐怕得有千裏,押運糧草,至少十天,且糧草決不能出錯,否則延誤了士兵吃飯,吃不飽……必敗無疑……”
忽然,大公主開口:“父皇,秦銘既然說這場仗他想辦法赢,那糧草押運,兒臣覺得就交給他吧。打仗非兒戲,如果無法及時把糧草押運邊關,就軍法處置。”
大公主話音落下,就有大臣出來附議。
秦銘的眉頭一皺,看了眼大公主,心想上次裝鬼騎着她揍的輕了啊,這麽不長記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