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未圓房,但感情卻日漸濃郁,難以分離。兩人俱是這世上的孤兒,當結合在一起,毫無保留的把對方當成在依靠,情更深,意更濃。
若不是楊叢義一再提醒自己,要顧及顧清塵瘦弱的身體,他們在狹小的空間裏朝夕相對多日,早就把持不住,成就好事了。
“娘子,收拾收拾吧,馬上就到泉州了。”楊叢義從船頭回到艙中。船已經到泉州灣外,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要進港。
“郎君,這麽快就到了?”顧清塵很舍不得離開船艙,在艙裏,郎君屬于她一個人,一旦離開,那就不一定了,一旦忙起來,肯定顧不上她。
“一會兒就到。等上了岸,我們先進泉州城歇息一晚,明天給你找個合适的住處。”楊叢義開始收拾地上的衣物,裝進包裹裏。
“郎君,這些紙你收拾這麽緊做什麽?”顧清塵從包裹中拿出一沓銀票,還沒看清就問。
楊叢義哈哈笑道:“娘子真是厲害,我還準備留點私房錢,沒想到全被娘子搜去了。”
“錢?這是多少?”顧清塵拿着一沓銀票翻看,不敢确定。
楊叢義笑道:“四五千兩吧。”
顧清塵驚聲問道:“你哪來這麽多錢?”
楊叢義笑道:“一個朋友給的,娘子就别問了,以後有錢全都給你保管。”
聽到楊叢義的保證,顧清塵才眉開眼笑的将銀票收起,一副小财迷的樣子,惹人憐愛。
楊叢義出艙來到船頭,泉州可比臨安溫暖多了,風微冷,而不寒。
泉州港擡眼可望,水手已在降帆減速,調整方向。
“一會兒進港,此船先停靠泉州灣北岸秀塗港,那個港口寬敞,好裝卸。”楊叢義對忙碌的水手吩咐。
“是大人。”水手當即應承。
舉目望着越來越近的港口,楊叢義心裏有些擔心,也不知道湯鷽他們準備的怎麽樣了,那麽多物資要裝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裝滿庫房的回易貨物,還有七八千人吃用兩年的糧食等後勤物資,裝船異常麻煩、繁瑣,卻又馬虎不得,容不得錯誤,不然很有可能耽誤事。
大半個時辰後,船隊漸漸抵近泉州灣。
前邊五艘船徑直進入泉州灣,向泉州内港駛去,他們要在泉州城下靠岸。
兩艘載着軍資軍械的貨船則轉向,就近停靠在泉州灣口北岸,秀塗港。
貨船未靠岸,就有宣威軍等在岸邊準備進行盤查。
船一靠岸,楊叢義站在船頭高聲道:“宣威軍軍資軍械送到,去叫人來接收。”
一聽有軍械送到,軍士不敢怠慢,轉身就回去通報。楊叢義與宣威軍軍士接觸不多,故而岸上的軍士無人認識,他便也不輕易下船,引起誤會,制造麻煩。
不多時,一軍官趕到,看軍甲應該是營指揮使,但楊叢義也昌國也隻匆匆見過他們幾面,一時也叫不上名号。
那軍官一眼看到船頭的楊叢義,當即擡手抱拳,高聲道:“見過監軍。”
“不必多禮。我從臨安帶回來兩船軍資軍械,裏面有危險物品,你負責接收看管,不得讓軍士私自觸碰,有不受軍令者,軍法處置!”
“得令。”那營指揮接令。
楊叢義随即又向衆水手吩咐道:“你們即刻下船,不得随意離開港口。”
水手齊聲稱是,随後沉下船錨,又把船橋放下,依次下船,等待安置。
楊叢義轉身回到船艙,将顧清塵帶出來,二人先後下船。
“監軍,是否需要安排小船送大人進城?”那營指揮一見楊叢義與顧清塵下船趕緊問道。
“也好,我正要入城。”楊叢義微微一笑。
“來人,送監軍大人入城。”營指揮一聲吩咐,立即就有四名軍士上前應聲。
“這兩船軍資軍械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生看管,不可出錯!”楊叢義交代完就帶着顧清塵跟上軍士的腳步,往岸邊的一艘小船走去。
“是,大人請放心,末将一定好生看管!”
等楊叢義離開,那營指揮立即吩咐道:“你封鎖海岸,任何人不得靠近。”
随後又道:“朱老三、劉二,你們每人帶十人分别上船,住在船上,嚴禁點燈生火,嚴禁碰任何軍資軍械。違者軍法處置!”
“是。”兩名押官抱拳接令。
小船在水中左搖右晃,比起大船來可颠簸許多。顧清塵坐了十幾天大船,如今坐上小船,船一搖晃就緊張,不得不緊緊抓住楊叢義的手臂。
楊叢義無法,隻能握緊她的小手,給她力量與安慰,小船就是這樣,不能不讓船颠簸。
兩刻鍾後,小船終于靠岸。
楊叢義扶着顧清塵下船,回頭道一聲,兄弟們幸苦,便讓他們回港口去。宣威軍不得随意離港進城,他還記得清楚。
等他們來到泉州城,天也快黑了,楊叢義沒有去回易督造處,而是直接在一家客棧住下。
港口和船隊,他相信湯鷽、趙安、江恺三人能處理好,而他馬上就要出海,得先把顧清塵安排好,小娘子好胡思亂想,不安撫好,他也不放心。
吃了晚飯,兩人早早回房。
半個月來,在硬船闆上就沒有好好睡過覺,到了客棧就得好好睡一覺。
顧清塵清洗了身子,先躲上床,等楊叢義洗完,她已經睡着。
如此也好。
滅了燈,楊叢義脫了外衫躺下,正要閉眼睡覺,卻有一支手向他摸來,抓住他的手拉向她懷裏。
“郎君,我們到泉州了,今天可以圓房吧。”顧清塵小聲問道。
楊叢義翻身将她摟在懷裏,觸手之處肌膚柔滑滾燙,感覺她上身隻穿着兜肚,而下身還穿着亵褲,便笑道:“娘子,不急,剛剛下船,好好休息一番,明天我們有了自己的住處,再圓房不遲。”說完将她樓緊一些,輕吻了一下額頭。
“郎君,你說話可要算話,今天就算了,明天不管怎麽說,一定要圓房,不然不讓你睡覺。”顧清塵擡頭主動輕吻了楊叢義一下,像是要承諾一樣。
楊叢義輕輕拍了一下她堅實的臀部,笑道:“你還不相信爲夫嗎,明天一定滿足你的願望。這是客棧,不是圓房辦事的地方,小心隔牆有耳,讓人聽到多不好。睡吧,明天一早去找房子。”
一聽這話,顧清塵當場就乖了,再也不敢說話,卻緊緊的抱着他不放手。
有被褥的床比硬船闆睡着舒服很多,兩人一會兒就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一早醒來,顧清塵一睜眼就看到楊叢義的臉近在眼前,頓時感覺到幸福與安心。
忍不住又往他懷裏一拱,卻感到身下似有異物觸碰到她,當即伸手去摸,想拿出來看看是什麽,誰知伸手抓住,拉扯了一下沒有拉動,卻把楊叢義驚醒。
隻見他神色詭異,驚聲道:“娘子,你幹什麽呢?快放手。”
顧清塵一臉驚訝的神情,低聲問道:“郎君,我拿東西你怎麽知道?”
楊叢義實在無語,不得不說道:“娘子,你拿的是我的東西,我當然知道。”剛說完,神色大變,驚聲道:“别捏了,快放手。”
“你是我郎君,你的東西我不能拿嗎?”顧清塵感覺有些奇怪,都是一家人了,怎麽還分你的東西,我的東西,随即又使勁捏幾下,硬是硬點,使勁一捏也還捏的動,感覺還挺好玩。
抓在手裏捏了又捏,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捏着捏着忽然感覺手上有些涼涼的,粘糊糊的,過了一會兒,手裏的東西居然變了,顧清塵當即就問道:“郎君,這東西怎麽變軟了?”
楊叢義一臉尴尬,生無可戀的回道:“那娘子就放手吧,它已經投降認輸了。”
“什麽味?好奇怪。”顧清塵忽然皺眉。
實在不好解釋,楊叢義想了想隻得回道:“我放屁了。”
“不知羞。起床了。”顧清塵當即掀開被子,開始穿衣裳。
外面的天,蒙蒙亮。
等顧清塵穿好衣裳下床,楊叢義道:“娘子,幫我找件幹淨的亵褲。”
楊叢義無奈,小娘子這好奇心,真把他害苦了。
這天,楊叢義花了一天時間,在城北買下了一個三間房的小院,又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具,花了整整三百兩銀子,終于在大宋有了屬于他自己的住所。
當天晚上,新房中擺上了兩支紅燭。
顧清塵坐在床邊,楊叢義替她脫下花鞋,又脫去外衫,擡手将她抱上床,随後也脫鞋去衫。
“郎君,别蠟燭滅了吧。”顧清塵滿臉羞紅。
楊叢義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褪下,隻剩兜肚與亵褲,笑道:“圓房之夜,怎麽能黑燈瞎火。”說完将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壓上去,低頭吻上她的柔唇。
當一雙手撫上顧清塵的胸脯時,她已經滿臉羞紅,緊閉雙眼,心跳驟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随後又褪下她的亵褲,一看到她雪白的腰身與大腿,楊叢義再也忍不住,當即就一把褪掉自己的亵褲撲上去,一陣亂捅。引得身下的娘子驚叫連連,卻不得其門而入,反而迅速洩了真火。
他也是個新手,一番折騰,不得其法,便暫且息了下身征伐,轉而攻上身,一雙手在堅挺雪白的雙峰上肆意*,口舌在柔唇和中原兩點紅上來回挑動。
折騰了兩刻鍾,顧清塵才在無意識的*中完全放松了身體,楊叢義借着燭光,找準機會,在一聲疼叫聲中,終于破體而入,完成親密無間的融合。
随着一聲聲急促的*,初嘗人事的年輕男女,最終将圓房這件成親大事中最後一步圓滿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