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極端,都是葉飛所不想看到的。
鬼舞頭扭向一邊,并沒有看葉飛,也沒有理會他,隻是邁步走向一側的地方,手扶着一顆大樹,眼光透過那重重的霧藹,望向遠方的峰巒。
盡管霧氣很重,幾乎遮擋了視線,不過,依然可以看到遠山的輪廓。
“大人,你應該明白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風神殿多年以來,謹守你的教誨,固步自封,錯失了大把的好機會,現在你離開了,我們風神殿又面臨着重重的危險,是他們逼我作出上述的選擇的,如果我不先發至人,他們就會乘機把我們滅除,到時候,整個黑暗世界會黑白合流,到時候,光明聖殿不複存在,這樣的結果,你可想過嗎?”
聽着他的話,葉飛的心情也變的複雜起來。
眉頭一皺道:“你真的要走争霸的道路?”事實上,就算他不說,葉飛對他的目的也早有猜測,現在雙方站在一起,自然不必再遮掩什麽?直接一語中的。
鬼舞聽了之後,扭過頭,眼光認真的看向葉飛,半天才慢慢的道:“你錯了,不是我要怎麽樣?而是形勢逼我作出的選擇,如果我不争霸,就隻能淪爲階下囚,當囚徒好還是當主人好?這其中的道理,我相信不用我再向你言明了吧?”鬼舞淡淡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選中了這條路,我不再會勸你,不過,你要好好照顧好我的那些好兄弟。不要讓他們遭受太多的風險。”葉飛的語氣有些凝重的說。他知道,争霸的含義是什麽?那代表着無數的殺戮。
恐怖而血腥,一旦走上這條路,幾乎可以肯定,風神殿所有的好兄弟,都将面臨着巨大的犧牲。
這個代價,可謂是慘重。
當然了,鬼舞日後的風光,也是可以想象的。
他和葉飛不同,她雖然是一個女人,卻有着強過男人百倍的剛強和勇氣。
一旦她決定了的事,将沒有人可以阻止,包括葉飛在内,都隻能成爲旁觀者。
葉飛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鬼舞吃了一驚,看到他這個動作,本能的想要掙脫。不過,葉飛的手卻是死死的握在上面,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看到葉飛這個動作之後,幾乎所有的兄弟都在這一刻,本能的把手伸向自己的武器。不過,當然隻是伸了一半的手,就僵住了,因爲眼前的人,是他們曾經的主人,風神!而現在的他們要救的人,卻是曾經的二當家。
所以此時就算葉飛真的對她作點什麽的話,相信這些兄弟也很難作出選擇,将槍指向葉飛。
因爲他們在心裏對于葉飛的感情依然還相當的深厚。
“放下槍,他是葉飛,是我們的曾經的主人。”此時麥克隆急忙的喝止大家,其它的人,則表情複雜的将槍揣進口袋,也有人依然舉槍,不過,卻是手臂無力的垂着。将槍放到一邊。
不過,依然有人将槍指向葉飛。這些人都是鬼舞的心腹手下。
鬼舞轉過身,向大家揮了一下手,當然了,她的一隻手被葉飛握着,她的另外一隻手卻可以動,不過,她并沒有作出反抗的動作,相反,表情異常的平和。
“放下槍,這是我們的私人友誼,再說他不會傷害我的。請大家放心。”
鬼舞說完之後,大家立刻将槍放下。
望着兩個身影,神情微微有些複雜。
“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老大會主動抓住二當家的手?”此時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有人忍不住的八卦道。
“不曉得,也許他們之間有着某種超越一般的友誼吧?”
“什麽?超越一般的友誼!你小子胡說什麽?我看你最八卦,嘴最欠。”
這話讓陳妙音聽了之後,立刻很是不爽的說道,順手給了那個春胡說八道的家夥一巴掌。
啪的一聲,這個家夥的臉上立刻現出一道指印鮮紅的五指山。
“你敢打我?”另外一個家夥平白挨了一巴掌,立馬不願意了,手捂着腫掉的臉在那怒聲的斥問道。
“哼,我打的就是你,怎麽的?還敢胡說八道不?”陳妙音冷冷的笑着說。
“可是,你沒有權力打我?”
“我就是手癢怎麽的?”
……
一場小規模的騷動已然在台下蔓延。不過,隻是局限在很小的範圍内,很快就停止了。
現在葉飛和鬼舞似乎都已經感受到了台下的波動,此時的他,心情變的極爲的緊迫起來。
“快點放手吧,不然的話,我的手下會爲了你我而分裂的?這種局面,難道是你一直在想的嗎?”
隔了一會,鬼舞扭頭看向葉飛,語氣變的溫和了許多。
“我不希望分裂,不過,如果你一定要争霸,請保證讓我的兄弟們的安全,如果你作不到,就不要去冒險。”葉飛果斷的警告道。
“就爲了他們,你這樣握着我的手腕,會被人恥笑的。”
鬼舞不禁搖頭苦笑。
“下一次,如果我聽到我的兄弟有人死了,或是傷了,我不會放過你,我會打你的屁股的。”
葉飛再一次的警告道。
“你沒有權力打我的屁股?我才是真正的風神,你已經離開了風神殿,何必還要幹預這裏的事情?”鬼舞很是不滿的說道。
“别把我的警告不當回事,我是不會幹預你,但是你必須要保全我的兄弟。他們之中有人要是死了,我拿你是問。”
葉飛說完,突然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