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飛上前一步。冷笑着說道。
“他們可是天下身價最貴的保镖,他們有實力,擋下你的攻擊。”江培聲很自信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可想,隻能一味的苦撐。
“小子,我們可是納金斯公司的保镖。知道嗎?你想要和這位江先生作對,就已然成爲我們的敵人。”
其中一個黑人保镖大聲的說道,
“退後,你不能進來,你毀掉了這扇門,你要負責所有的賠償。”
另外一個黑人走過來,伸手推了一下葉飛。
而葉飛直接一腳踢過去,這個黑人倒是反應敏捷,及時的出手擋了一下,不過依然給葉飛的龐大力量踢的倒飛出去。嗵地一下撞在後面的牆上,眼冒金星,口鼻流血的倒在地上。
這一腳的力量,不比剛才破門的那一腳輕多少。
戰鬥瞬間爆發,十名黑人,五男四女除去倒地不起的那名黑人,還有九人,全部的投入到戰鬥之中。軒轅沒有帶着劍,所以面對這九名持刀黑人的攻擊,一時間葉飛和軒轅倒是落了下風,看起來,這個所謂的納金斯公司,全球最頂尖的公司。
他們的實力真的深不可測,就算是這幾名黑人保镖的實力,也是異常的恐怖。
戰鬥一開始,就向葉飛和軒轅發起兇猛的反撲,一時之間,葉飛和軒轅不斷的後退,竟然給這九名成員,逼的連連後退。
“嗵”一名黑人保镖一拳轟向葉飛,葉飛也是一拳轟上。一聲悶響,那名黑人明顯的皺了一下眉頭,向後連退幾步,在這次全力的碰撞之下,顯然,他吃了虧。
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眼前身影一晃,葉飛直接一腳掃過來,卟嗵……黑人站立不穩,感覺自己的支撐腿,快要斷掉一樣,直接的倒下來。
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沒有等到他起身,葉飛又是一腳踢過來,頓時把他踢暈過去。
在解決了這名黑人之後,葉飛的背後也挨了一拳,不過,由于對方的力量放盡,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少的傷害,隻是有些疼痛而已。
葉飛反手一抓,猛然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喀嚓……
一聲慘号從身後傳來,這名黑人的手腕,竟然直接給扭斷,露出森白的骨茬。
“媽的,疼死了,給我殺了他。”那名受傷的黑人居然狂飙華夏語,手指着葉飛罵個不停。
“咻”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從葉飛一側傳來,一記明晃晃的刀光,就劈斬而下。
“操,你想偷襲麽?”
葉飛一咬牙,直接一腳踢在他的心窩上,在刀斬中他之前的零點幾秒時間,将眼前這個偷襲者給踢飛出去,喀嚓,身在半空,這名偷襲者骨骼折斷的聲音清楚可聞。
大約十幾分鍾過後,地上能站起來的,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大多數都倒在地上。
葉飛和軒轅恨透了這些家夥,出手不留情,幾乎個個都是重傷。
看起來,江培聲的身邊又要換一批保镖了。
“滾吧。”葉飛看了一眼剩下的幾個人,大聲的說道,聽了他的話,這幾名黑人臉上收斂輕狂,多了幾分敬畏之色。
随着葉飛的話音落下,這些家夥,也猶豫了一下之後,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在很多時候,他們扮演的不過是一個雇傭者的形象,當老闆真正的遇到麻煩,要他們付出生命爲代價去保護他的時候,此時的他們也就一哄而散。
“看起來,他們的選擇很正确,”等到這些黑人逃離之後,葉飛和軒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向還留在這裏的江培聲。
葉飛一把拎住江培聲的衣領,将他提離地面。森然的說道。
“放開我,我沒有錯。”
江培聲在那大聲的說道。
“在我面前,還嘴硬麽?”葉飛笑咪咪的看着他,突然一揮手,啪啪啪……一陣響亮之極的大耳光子落在他的臉上,這江培聲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挨打,頓時哀号着倒在地上。
不僅一張英俊的臉龐打腫了,那嘴角更是往外淌血,一張嘴巴,一口鮮血就噴出來,在這些鮮血之中,還夾雜着幾顆雪白牙齒。
此時軒轅已然将尼可救回了身邊,那名黑人保镖直接被軒轅幹倒,一頓拳頭,打的眼眶塌陷,人也暈厥了過去。
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好象真的死了一般。
這京華大廈内發生的事,很快招來了警察,一隊全幅武裝的警察迅速的趕到,在幾名員工的帶領下,迅速的來到這間辦公室的前面。當他們的眼光看到滿地傷者和倒飛出去的防盜門時,這裏宛如一個真正的戰場一樣,看起來,恐怖無比。
爲首的警察看了一眼葉飛,突然眼光一亮,又仔細的看了幾眼,這才恍然。
“葉隊。沒有想到才過了幾年你又重操舊業了啊?”這名警察顯然認識葉飛。
“你是?”葉飛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看向這個小警察的眼光有些疑惑。
“我早就見過你,你可能不認識我,不過我可是很崇拜你呢。”這個小警察一開口,就滿是崇拜的味道。
“呵呵,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事情和幾年前那次,大不相同。”葉飛接着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小警察聽了之後,也是明白了過來,
“好了,你們走吧,現場我來處理。”
小警察作了決定。将傷者送醫,又象征性的錄了一下口供,就讓二人離開了。很顯然,這樣的結果,并不是江培聲所想象的。
所以看到身邊沒人,敢緊的把小警察叫到身邊,向他耳語了幾句。
不過,小警察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件事不那麽簡單,我看你們還是最好收斂一下好了。”說完就招呼着手下人離開了現場。
“媽的,難道事情就這麽結束了?我抗議。”此時江家的一名手下,看到事情就這樣結束了,頓時就不幹了。
“是啊,以往都是我們欺負别人,這一次讓人把我們欺負了,我們卻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媽的,我從小到大,沒有這樣窩囊過。”一名青年在那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