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說道。
他依然筆直的站在那,不過一雙劍眉卻是深深皺起。
“陸軍,不用勸我了,我已經這樣了,不可能再回去了。你還是别費心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打黑拳,爲了得到一個合适的身份,也爲了照顧我的生活,事實上,我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我已經人至中年,心思也不再是從前那樣的了。你回去吧,把我的這封信帶給他,我想他看了之後,會死心的。”
說着,若琳将一封早就寫好的書信遞到了他的手上。
陸軍的身子依然筆直的站着,思索了三秒,才跨前一步。将書信接下。
“好吧,我答應你的請求。”陸軍在這裏呆了一年多,陪伴了她一年時光,也大至明白了她的心,隻要是她堅持不肯的事情,那就是絕對不可以,這個女人,心堅如鐵。根本不會在意,“那好吧。你不要再來了。快走吧,我的生活不想被人打擾。”若琳說道。
“是,夫人,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的。在離開之前,我有一點東西,請你收下。”說着,陸軍将一個紙包遞了過來,打開後,是一捆捆花花綠綠的鈔票。這些足足有上百萬美元,堆積在一起,和一座小山一樣。
要擱别人眼裏,一定會興奮的發狂,可是對于若琳來說,卻視如無物一般。
“拿走吧,我不會要的。”
若琳搖搖頭,臉上現出苦澀的笑意說。
“你爲什麽不肯收,你甯可去打工,也不肯要葉家的一分錢,現在這些錢,全是我拼了性命在地下黑拳掙來的,這些錢全是幹淨的錢,請你收下。”陸軍堅持道。
“如果你一定要給的話,我想我可以拿一點,不過,隻要這一點。”若琳知道如果她不收的話,這個男人會一直呆在這,這樣的話,會讓她的心情更亂。
所以隻能收下。
“好吧,我收下了。你可以離開了。”若琳拿了一捆,随手放進了自己的一側的一個手提袋裏,然後看了陸軍一眼,下了逐客令。
“夫人,你就真的那麽不待見我?你就真的不想離開嗎?”呆了一年時光,陸軍都沒有能勸動她。
在此期間,陸軍也一直保守着這個秘密,并沒有把消息告訴葉家。
所以葉家到現在依然不知道她的下落。
不過,隻是大至的知道她呆在M國而已。這一次,葉飛來M國的任務之一,就是帶她回去。
看起來,這一次,陸軍又要無功而返了。
“我告訴過你,别把我的事情告訴葉家,如果你敢,我就當場死給你看。”若琳扭過頭,冰冷而美麗的眸子裏閃動着一絲異樣的冰冷的光芒。
“是,我謹記夫人的告誡。沒有把關于你的消息告訴給葉家。”
“現在我要回去了,請問夫人要帶話給葉少嗎?”陸軍問道。
“沒有,你去吧。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封信裏。他看過之後,就會明白的。”
“好吧,我明白了。”
陸軍說完,那标槍般的身子猛然的轉身,将書信在口袋裏放好,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遠處的地方,幾輛車子猛然的駛來。
車子揚起高高的塵頭,一共五輛,不過這些車子并非是開向他們所在的這棟房子,而是一側的一棟房屋。
那棟房屋,就是陸軍之前租住的屋子,他已然準備離開,所以提前退掉了屋子。
畢竟自己在黑市拳壇,雖然掙了不少的錢,不過,也結下了太多的仇人。
所以他并沒有在那個地方一直的住下去。
看到這個突發的情況,頓時讓他們都震驚了起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
此時警覺的他猛然的停下了腳步。
有些好奇的透過窗戶觀察着對方的下一步的舉動。
隻見這幾輛車圍着他之前租住的房屋猛然的轉了一圈,然後五輛車停下,以一種環形的包圍,将這個房間徹底的包圍了起來。
“給我将這間屋子包圍起來,蒙拉羅進去看看,那小子到底在不在?”随着蘭斯的一聲叫,車門紛紛的打開幾個人從車上跳下來,紛紛的向着房屋所在的方向包抄了過去。
不過,他們顯然很有章法,每輛車所在的位置都留下兩人,持槍警戒,而剩下的人,則全部掠向這間屋子,看起來,他們的身手極爲的狡捷,動作幹練之極。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不過,當他們到位的時候,這間屋子裏卻是空無一人。
“媽的,是間空屋子。”
此時的蘭斯猛然的罵了一聲,表情兇狠掃視着四周,和一頭毒蛇一樣的眼光,所到之處,讓人心神不安,暗生寒意。
是啊,隻要是被這頭猛獸盯上的獵物,多半都難逃一劫。
更别說一個小小的拳手了。
就算是他拿了再多的冠軍,可是在蘭斯的眼裏,還不是一隻小雛雞一樣嗎?隻要他願意,可以随時把他捏死。
而當他需要的時候,他手中的獵物,就必須得全權的配合他,按他的意願去作。
如果稍的違逆,必遭殺身之禍……
“他們在作什麽?天呐,難道他們是來找你的?”此時的若琳不禁吃驚的捂上了嘴巴,一臉震驚的站在他身後的地方看着遠處發生的一幕,這種恐懼,讓她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夫人,你認得那個人?”陸軍看了有些驚慌失措的若琳一眼,不禁淡淡的說道。其實,類似的場面,他經曆了很多次,并不隻有今天的這一次,有任何的特殊。
不過,他也看得出來,爲首那個穿着卡利來西裝的男人,身份并非等閑。
“我認得那個男人就叫蘭斯,他可是M國知名大家族的首領,在他的帶領下,蘭斯家族的勢力最近的幾年擴充的十分迅速,現在實力已然可以排進全M排名前十的地步……”若琳如數家珍一般的說道,很顯然,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然對本地的這些豪強勢力有了很深的了解,作爲一個女人,要想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這種完全陌生的地方活下來,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