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兒冷冷的笑着說:“慌什麽?我們也有幾十号兄弟,就算是他們人多,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我們的戰鬥力,比起他們來不知要強多少倍呢。”
“藍月兒說的對,他們既然敢來,我們就殺光他們,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的厲害。”
“沒錯,現在列陣,所有人變陣-一字長蛇陣。”随着那柯基的一聲怒吼,兩邊護送着奴隸的這支人數大久百人的隊伍,就立馬排成三列,每行三十三人,一共九十九名戰士,一字排開,站在最前面的一排戰士,将手上的長矛并排舉起,指向外面的地方。後面的兩排戰士,則分别取出了背在後面的弩箭,用力将弩箭拉開,鐵制的箭簇閃動着一抹淡黑的光彩,吱嘎……
所有的弩手都把弩箭拉成滿月,箭頭方向斜向上三十度,指向了前面滾滾而來的一大群黑色的身影。這些人騎着戰馬,手中拎着各式的武器,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五花八門,有的裹着一件獸皮,有的呢,則幹脆赤着身子,身上塗抹了一層黑色的淤泥,頭發很是散亂的随意的披散在身後的地方。嘴裏更是嗷嗷亂叫着,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一樣,橫掃一切的氣勢向着這裏撲擊了過來。
“一群烏合之衆而已,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此時的柯基冷笑一聲,眼光死死的盯着從遠處滾滾而來的一群山賊,眼光透出幾分陰冷的蕭殺之意。
“大人,不管他們有多少,隻要敢來,我們就殺光他們。”
此時的藍月兒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彩,猛然一聲輕喝,手中的箭率先射了出去,咻……的一聲,一支羽箭破空飛出,挂動着刺耳的破空聲,準确的飛向百米開外的地方。哧……
箭隻落入人群中,一名騎馬的山賊首領中箭倒下,從馬鞍上掉落下來。
其它的山賊發出狂吼聲,手中揮舞着刀槍,眼睛裏迸射出一絲血紅的光芒,如同一頭頭下山的猛獸一樣,越發瘋狂的沖下來。
看到他們面上猙獰的表情,不禁讓所有人都心生寒意。很顯然,這一股山賊和其它的不同,他們的戰鬥力,相當的強悍。
“放箭,射死他們。”此時柯基猛然的下達了攻擊的指令,立刻一陣弩弦的響聲,幾十支箭矢,閃電般的射出去,頓時正在瘋狂沖擊而來的山賊們慘呼着倒下一大片。
此時的柯基和他的手下們還保持着穩定的陣形,很快,第二輪的弩箭也射了出去,又有一些人倒下來,不過,沒有等到他們進行第三輪的發射,那些如同洪水一般的暴湧而來的山賊們就已然沖擊到了他們的眼前。
“殺!”
此時奮勇沖過來的山賊和這些鐵甲護兵戰在一起,由于山賊的數量很多,沖擊很猛,所以第一輪的沖擊,就直接把這些護衛兵的陣形沖的四零八落,這些山賊兇猛無比,一揮舞動着盾牌,一手揮刀,和鐵錘之類的攻擊武器,一時之間,雙方的戰況空前的激烈,盡管山賊的數量上大占優勢,不過,在短暫的交鋒之後,還是給這些護衛兵打退了下來。
地面上到處是鮮血和屍體,以及一些受傷士兵的慘嚎聲。
柯基和藍月兒則縱馬揮刀,不停的發起了反擊,和這些沖上來的山賊們死戰在一起。
不過,柯基和他的女兒藍月兒接連受傷,在對方的猛烈的沖擊下,漸漸不支看起來,支撐不了多久。場面混亂之極。
“我們的機會來了。”此時葉飛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幾名奴隸。
“别打錯了算盤,這個籠子可是精鐵打造而成的,一般的刀劍根本不可能對它造成任何的損壞,除非……”此時一直坐在他旁邊表情淡然的托納裏忍不住的提醒道。
一路上,他都對于葉飛很是關照。
而此時葉飛的意思,目的很容易被猜到,肯定是想弄破鐵籠逃走。
所以,他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歎息道。
事實上,作爲一名奴隸,他已然被人轉賣了無數回,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奇迹了。
眼下,他對于當初和葉飛剛關進鐵籠時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想法逃走,可是經過無數次的失敗之後,他也隻好放棄了。
“是啊,年輕人,你一定是新來的吧,作爲一名奴隸,逃跑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一旦被人抓住,就會被砍掉腦袋。”
此時鐵籠中的另外一人也忍不住的勸阻道。
葉飛搖搖頭道:“我的刀呢?”葉飛的身上本來帶了一把赤血狼牙來着,那可是一把戰器,如今,不僅自己的徽章沒了,而且,連同那把戰器也沒了蹤影,娘的,一定是剛才那個奴隸頭,看到自己的東西好使乘着自己昏迷的時候,給擄走了。
葉飛摸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口袋,不禁有些失望了。
“小夥子,你的刀讓那個女人藍月兒給拿走了。你看,還在她的腰間别着呢。”此時順着那名老者手指的方向,葉飛果然看到了在藍月兒的腰部别着一把短刀,從外形上看,就是自己身上的那把赤血狼牙。
“娘的,小娘皮,敢偷我的東西,等老子出去,非把你給上了不可!”葉飛氣的直跺腳,一句粗話也随之而來。
“唉,年輕人,好自爲之吧,這個女人可不一般,他乃是金冥級的高手,修煉過鬥氣,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别看這些山賊瘋狂,不過,隻要她使出鬥,就可輕易的将這夥山賊打敗。”
托納裏小聲的說道。
“那爲什麽還不施出鬥氣?”
“也許,現在還……不是時候吧?”對于葉飛的提問事實上,就連托納裏都無法回答。
“錯,之所以鬥氣不能随便施展,是因爲對方的陣中也許也有更加厲害的角色,一旦你施展了鬥氣,那就會成爲對方關注的焦點,到時候,對方會用盡一切手段,将你除掉,除非你的能力足夠強大,能夠保住自己的命才行。不然的話,就是自尋死路。”此時鐵籠之中一個白發老人忍不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