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一起去。”鬼舞站起來,一把拉住葉飛的手,說道。
“唉,美女,你是第一次主動的拉我的手呢。”葉飛開心的笑望着鬼舞。
“哼,别那樣看着我,我的身份不能洩露。再這樣看着我,小心我動手殺了你。”此時的鬼舞冷笑着說道。
松開了手,感覺心跳的很快。
“走吧。”葉飛臉上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率先走了出去。而鬼舞則跟在後面。并沒和和往常一樣和他并肩而行。
在她的眼睛深處,已然有了一絲小小的戒備。
兩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駐地,沒有帶任何的手下,隻是找了一輛悍馬車,葉飛開車,鬼舞坐車,就這麽開了出去。
一路上,葉飛熟練的開車,繞開一個又一個紅巾軍控制的據點和檢查站。
此時的總統府裏,阿默拉比.吉訟正在審閱文件,最近的非洲的局勢,變化莫測,盡管得到了一批軍火,穩定了局勢,不過,彈藥的消耗量很大,葉飛所援助的這一批彈藥,最多隻能支持幾天的用量。而且,一個新的情報出現了,讓他頭痛不已。
“總統先生,我們前線的偵察員,已然得到了可靠的情報,M國的軍事顧問團已經悄然的抵達了非洲,正在秘密和紅巾軍進行着私下的會談,相信,會談之後,他們一定會有更進一步的決定。”
此時在他的身邊,一名黑人軍官,在快速的說着,眉宇之間露出焦灼之色。
表情很是凝重。
“嗯,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作了,馬上給我聯系葉飛,我要見到他。”
“明白,總統先生,在幾十分鍾之前,我們的前線檢查哨,已然發現了葉飛正在向總統府趕來,他們已然将這一重要的消息,電話告知了我們。”
“是嗎?那太好了,我正有事要見他呢。命令下面的人,隻要葉飛一出現,馬上讓他來見我。”
阿默拉比.吉訟果斷的說道,眼角露出一絲開心的笑意。
現在的他,還在爲目前複雜而嚴峻的形勢所擔憂着,而葉飛的到來,無疑給他解決了不小的壓力,讓他的心情都放松不少。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個忠實的朋友的到來,遠比其它的東西要更加的值得信賴。
十幾分鍾後,葉飛和鬼舞開着悍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了總統府。
幾名衛士早就得到了消息,葉飛和鬼舞一出現,立馬把他們請進了總統的房間,這一次,不知是由于緊張還是别的原因,他們甚至沒有對葉飛和鬼舞進行搜身檢查,葉飛呢,身上除了帶着赤血狼牙之外,還有一把沙漠之鷹。如果他真的是刺客的話,恐怕今晚,阿默拉比.吉訟一定活不過明天的早上。
“我親愛的朋友,你終于來了,我都已經等你很久了。”一見到葉飛,情緒有些激動和興奮的阿默拉比.吉訟,立刻站起身來,張開雙臂,熱情之極的給了葉飛一個溫暖的擁抱。看到這樣的情形,真的是讓一邊的衛士們全都呆住了,在他們的職業生涯中,他們還是極少見到總統會如此的激動的去和人擁抱的場面,盡管也會出現一些類似的畫面,不過那些禮節上的擁抱,和這種熱情火熱的擁抱,明顯不同。
一種是禮節上的,一種呢,則是發自真心。
有着本質的區别。
“呵呵,看起來,你早就知道了我要來的消息。”葉飛一坐下,立刻笑嘻嘻的說。
“沒錯,葉先生,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呢。”
“對了,這位先生是?”兩個人聊了幾句之後,阿默拉比.吉訟才發現,原來在葉飛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人。
于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問道。
“他是我的二當家,風神殿現在的實際控制人。”
葉飛如此的介紹着鬼舞,這種介紹方式,讓鬼舞微微有些不适應,不禁微微的瞪了葉飛一眼。
不過,她臉上的面具,依然引起了阿默拉比.吉訟的一點興趣。
“哈哈,有意思,原來是二當家,很高興見到你。”阿默拉比.吉訟敢緊的過來和鬼舞握了一下手。
“我也很高興見到您,總統先生。”鬼舞不卑不亢的說道。眼光之中,充滿了溫暖的光芒。
“嗯,爲什麽你一直要戴着面具?這張面具,讓我微微有些緊張。”阿默拉比.吉訟搖了搖頭,事實上,他對于這位朋友的印象欠佳,主要就是因爲這張青銅面具。
“總統先生,他的臉很久之前因爲一個事故,被永遠的毀掉了,所以,他不方便将臉讓人看以,所以,隻能弄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葉飛看到阿默拉比.吉訟心生疑惑,敢緊的站起來,爲她解釋了一下。聽了葉飛的解釋,現在的鬼舞差一點就要動了殺人的心思。臉上雖然還在笑着,不過這表情,對方一定是看不到。
緊緊的咬牙,恨不得一刀宰了葉飛才開心,這個家夥,竟然在這樣的場合還信口胡說,什麽自己的臉毀了,什麽事故啊?明明自己還是一個青春大美女好不好?
不過,謎底還不到揭開的時候,所以,她隻能把這口氣忍了。
不過一雙眼睛,還是透出愠怒的光芒,死死的盯着葉飛。如果眼光能殺人,恐怕葉飛早死了幾次了。
而阿默拉比.吉訟則似乎一點沒有注意到二者之間的異常。
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葉飛。似乎被他的話所吸引,也似乎被這個凄慘的故事所打動。總之,臉上露出格外同情的表情。
這種眼光,落在鬼舞的眼裏,則完全是一種針紮般的難受。
女人的臉,簡直比命還重要。
有的女人爲了這張臉,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險去手術,爲了美,甚至可以犧牲很多在常人眼裏難以理解的東西。
而鬼舞呢,當初戴上了這個面具,也的确有着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