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神情格外的猙獰。
他的眼睛還大大的睜着,即驚駭又詭異,一付死不瞑目的樣子。
“唉,這又是何苦?”此時的撒旦竟然眉頭一皺,在那低語了一聲,然後伸出手,将江懷才的眼皮合上。然後扭回頭,看向癱倒在地上已然身體麻蔽動彈不得的盧少,森然的說道:“你也起來吧。”
說着話,黑袖一拂,一股勁力湧出,如同平地一道龍卷一般,一下子将這個家夥的身體給卷了起來。在空中飛舞了一段距離之後,落在右側的一張椅子上。
盧江平此時總算清醒了一些,剛才的震撼的一幕,依然留存在他的心中,讓他的心靈深處,波瀾暗湧。難以平息,眼下,經過冷風一吹,此時他倒是比起剛才明顯的清醒了一些。
在清醒之後,他立刻發現了自己的窘态。
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身上,才慢慢的擡起頭,看向撒旦。憤怒道:“大人,我應諾而來,把東西獻給了她,可惜,她卻不按規矩辦事,反而殺了我的人,難道你們地獄門都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顯然,他被這個古麗雅娜給擺了一道。
從開始認識她開始,直到最後将自己老爹卷進去,再到後來,幾乎把自己的命賠上,此時的他,完全象是一個賭輸了的賭徒一樣,眼光猙獰,目露兇光。
啪的一下,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站了起來。眼光毒辣的盯着撒旦,大聲質問。
盧江平本來是就不是膽小的人,隻是在這個恐怖的環境中,受了驚吓才會露出剛才的醜态,随着心态回歸正常,現在的他,露出一絲兇狠的神态。
竟然不知死活的指着撒旦質問了起來。
“她不是我們地獄門的人,所以,她守不守諾,與我們無關,我們地獄門的事,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撒旦冷冷一笑道。
“什麽?她竟然不是你們地獄門的人,那麽,她又是哪的人?”此時的盧江平不禁好奇心大起,接着問道。
“别問了,有些事,你還是不必知道的好。”
撒旦并不想解釋太多。
有些事情關系到他們的機密,所以不便向外透露。
“那你把我爹放了。”盧江平此時急切的道。
“你說放就放麽?現在連你自己的生死你都無法掌控,還在關心别人,哈哈,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不成?”
撒旦冷笑一聲,一把揪住這盧江平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
“我懂你的意思這一次來,其實我還帶了幾件其它的戰器,隻要你肯放人,好商量。”盧江平說起來,也是一個狠角色,雖然是個纨绔,不過,他倒也不算太笨。
這些事情,他倒是能想的到。
“其它的戰器,難道這些東西都是薛大師親手打造?”撒旦似乎吃了一驚道。
對于華夏的這位奇人,在全世界範圍内,都極其的有名,畢竟能夠被蘇富比拍賣行看中的拍中,而且屢屢在歐洲和美洲拍出數億天價的東西,自然不會是一般的東西,從戰器這個新名詞的出現,再到拍品市場的火爆,都足以說明其中的問題。
再加上薛勝龍火爆了一把之後,激流勇退,竟然屢屢向外界上放出消息,說明要了隐退的意思之後,頓時他之前所打造過的一些戰器立馬成了收藏品界的寵兒,不少人不惜代價的搜尋戰器,大肆收藏,也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戰器收藏價值的直線上揚。
而在剛才的時候,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戰器的威力所在。而血精靈座下的高手-蛇女古麗雅娜在得到了那把烈焰鳳凰之後,一臉得意喜悅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把刀對于她是何等的重要。
當聽到盧江平手上還有幾把戰器的時候,他的眼光狠狠的跳了跳,立馬明亮了起來。
“你真的還有?告訴我,都是一些什麽樣的戰器?”
“一把劍,一把弩,還有一支長槍。”盧江平直言不誨的說。
從對方眼裏的興奮眼光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次,他完全有機會憑着這幾把戰器而換回老爹的命。
“好吧,交換,我可以先放了你老爹,反正,他泡在達水牢之中,再有幾天就要死了,如果能用他換一些有用的東西,那真的是求之不得的東西。”“好吧,如果你肯放人,我就去把東西拿來交給你。”
盧江平十分興奮的說。
“好吧,你應該知道騙我的下場是什麽?如果你敢騙我,你和你老爹都不一定能活着離開,到時候,你們會遭受更加嚴厲的懲罰,或許會生不如死。”撒旦森然的一笑。提醒道。“好,一言爲定。”
事到如今,死馬當活馬醫,盧江平也隻有賭一把了。
撒旦走到一側的暗門處,猛然的按動了一個牆上的開關,頓時轟隆一聲,一側的一道暗門猛然的開啓,露出一個向下的通路,撒旦深吸一口氣然後邁開大步,徑直向下面的地方走去。
沒走多遠,再度按動牆上的一個開關又打開了下一道密門,如此反複,一路行來,到達一個關押着犯人的地牢之中,向看守地牢的兩名手下吩咐了一聲。“來人,把那個東方人放了。”
“大人……”
“放人,難道連你們都不聽我的命令了嗎?”撒旦有些生氣的喝問道。
“是,大人。放人。”此時幾個家夥手腳麻利的掠入到水牢之中,時間不長,就擒着兩人的衣領,把已然昏迷過去的盧偉雄水牢之中提了出來。
哧的一下丢在地上,而那盧偉雄由于在水牢之中關押的很久的時間,所以在出水的瞬間,他的身體變的很虛弱,在着地的瞬間,又給狠狠的摔了一下,所以立馬疼的一咧嘴巴,蘇醒了過來。
看起來,他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不過是由于在水中泡的時間長了,身體乏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