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信心十足,而且這一次爲了能夠保證交易成功,她甚至不惜重金,請了幾位歐洲知名的高手。當成私人保镖,保護着她的安全。
咖啡廳内悠揚的小提琴演奏曲慢慢的響起,是一位藝術家在悠然的拉着小提琴大廳中間的地方一付陶醉的演奏着。
對她而言,音樂就是她的生命一般。
“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優雅,不過,這些人站在這裏,就有些不和諧了,能讓他們走遠一些嗎?”撒旦掃了一眼這些近處的衆人,眼光透出一抹犀利。
讓人看了之後,不禁微微有些心寒的味道。
“呵呵,不錯,配上這優雅的音樂,在這裏談這種充滿罪惡感的東西,我也感覺有些不和諧,不過,他們是我的保镖,目的隻是想保護我的安全,并沒有其它的目的,所以,你還放心好了,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交易,我不放心你。”金莎微微一笑。
久在江湖走,黑吃黑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所以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才不得不花費十萬歐一天,請了一支小型的保安隊伍,來保證她的安全。
“好吧,不過,這裏是咖啡廳,讓他們站在這,大煞風景,不如讓他們坐下來,也喝點東西,這樣氣氛總不至于那麽的尴尬。”
撒旦會意的一笑,直接道。
“好吧,你們坐下。”
金莎向身後的保镖們打了一個響指,聽了她的話之後,這幾個站了半天的家夥,才慢慢走到鄰近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不過,他們每人隻點了一杯咖啡,眼光警惕的望着撒旦,因爲撒旦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太過恐怖,讓他們不得不防。
“把東西拿出來讓我開開眼吧,我想,這件東西,一定會很不尋常。”撒旦興趣滿滿的說。
“錢呢,沒有錢,我怎麽和你交易。”
金莎也很小心的說。
“可是我不看貨,就無法決定是不是要和你交易。”
撒旦聳聳肩,眼光嘲諷的在金莎高聳的胸前一掠而過。盡管撒旦見識過不少性感的歐洲女人,但是當他看到金莎時,還是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起碼,這個女人從身材上,完爆他身邊的那些女人。
如果他能得到這個女人的話,一定讓她給自己好好的爽幾天。
想到這,撒旦的眼神竟然有了幾分小小的迷離。
“不給貨,我就殺了你。”撒旦猛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金莎的脖子,稍微發力,就把她直接提離地面,随着手腕收緊,金莎的呼吸也變的驟然急促,有些手刨腳蹬,臉色也瞬間變的發青起來,看得出來,隻要對方再用勁,就完全可以捏斷她的脖子。直到最後,她會在無限痛苦中死去。
此時,看到金莎遇襲,之前坐在一側的幾名保镖全都站了起來,其中一人竟然拔出手槍,指向撒旦的頭。
“放開她,不然我就殺了你。”
此時幾個家夥狂叫着說。呼拉一下,将撒旦的身子圍了起來。
其中一人已然迫不及待的出手,一拳轟在他的脅下。按理說,這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一旦被重拳擊中,多半會骨折。不過,撒旦隻是嘴角泛起陰冷的笑容,猛然一拳,轟在那人額頭,将那人直接轟的倒飛出去,砰的一下,那人身子重重的撞上一側的立柱,整個人瞬間昏死過去。
撒旦猛然的松開手掌,給了金莎一點喘息之機,此時金莎趴在桌子上,眼睛上翻着,嘴巴張的大大的,雙手捂着脖子,在那痛苦不堪的喘息着,看起來,臉色難看之極。
現在就算是撒旦給她機會逃,她也沒有絲毫的機會。
此時就在此時撒旦的身子猛然的狂飙出去,瞬息之間就接連出手,将幾個家夥直接轟飛出去。在他的全力的攻擊下,這幾名身份數萬歐每天的保镖,就一臉狼狽的倒了下來。
“就以這樣的貨色,也想和我談,金莎,看起來,你還遠不夠資格。”
“說吧,東西在哪?”
“我隻問一遍,如果你還不說的話,我就再不會浪費時間了。你和他們一起,都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撒旦表情殘忍的說道。
撒旦一把揪着金莎的衣領,在那厲聲的問道。
“在我的……旅館裏。”
金莎身體顫抖的厲害,看起來,她已然完全相信了他的話,她明白,如果自己再不說話,正如他所說,自己會和這幾名保镖一起,都會變成冰冷的屍體。也許除了這樣之外,還會被血煉……
這悲慘的下場,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栗。
讓她的身體禁不住的顫抖。
“不錯,表現還可以,呵呵,看起來,你要陪我走一趟了。”
撒旦說完,笑嘻嘻的摟着金莎的小腰,一起站了起來。向外走去,當然了,在他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記從口袋裏掏出幾張花花綠綠的鈔票,丢在桌子上。
此時,咖啡館裏,所有人都驚呆掉了,看着他的眼神都異常的畏懼,不過撒旦非常享受這種表情在此時還很有風度的向其它的客人們揮手緻意。
然後摟着金莎的小腰,風度款款的離開了咖啡屋。
當然了,酒店老闆本來要報警的,可是看桌子上留下的錢,還是暫時打消了報警的念頭,畢竟在這個地方混,魚龍混雜,各道勢力時常會發生一些沖突,保持中立,就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的話,冒然的得罪了不知來曆的客人,說不定哪天,他也會身死異國的街頭呢。
将灑落在桌子上的鈔票收入口袋,胖老闆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開心的笑意。
“他就是一個欺負女人的十足的惡棍。老闆先生,請快點報警吧,我感覺那個女孩要遭殃。”此時看到撒旦離開後,一位客人立馬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可是我感覺他是一個英雄。”一位年紀隻有十歲不到的小男孩勇敢的站起來,用充滿稚氣的聲音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