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撲向之前皇天呆過的地方時,皇天已然再次離奇的消失。
現場除了那幾名同伴的屍體外,再沒有其它的東西。
此時的皇天,已然将那支銀色長槍一分爲二,裝入背後的一個長條形的袋子裏。劍也收入鞘内,手中端着一支M-16自動步槍,不時出現在敵人意想不到的位置,不斷的向他們這支以嗅覺靈敏善長追蹤而聞名的鷹犬小隊發起着一波又一波的襲擊。
“喀嚓”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猛然一下子扭斷了一名鷹犬的脖子。沒有等到其它的鷹犬發現,他的身形就詭異的消失,幾分鍾後,當銀發老者再度出現的時候,第二鷹犬小隊的十名精銳戰将,已然全部的死在了這片密林之中。
不斷傳來的槍聲,也在此時,驚醒了正在休息之中的葉飛。
“槍聲,到底發生了什麽?”葉飛猛然的一下子從床上彈起,迅速的掠出窗外。向着槍響之地,迅速的掠去。和他一起,還有龍魂A組的幾名兄弟。
事實上,從戰鬥一開始,那大雪峰下的騷動,就已然吸引了一些人的關注。
不過,由于事不關已,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旁觀。以一種隔岸觀火的态度在那看起了熱鬧。
事實上,葉飛這一次的突然出現,也算及時,因爲就在皇天剛剛斬殺了第二小組的所有鷹犬之後,還未及離開,就感覺到了一股腥澀詭異的氣息的迫近。呼呼呼……
四道龐大的暗影,從天而降,分布四周,對他形成了包圍之勢。
“呵呵,目标已然被包圍。這一次,我看你還能往哪逃?”爲首的察巴克冷冷的低喝一聲道。
“不錯,落在我們兄弟手裏,隻有自殺的份,不然的話,吸光了你的血。”查爾思一提到血字,竟然忍不住流起口水。
這貨血還沒有吸到,就開始吸大鼻涕了。
吸溜……吸溜……
不知是大鼻涕還是口水,竟然混合在一塊,看起來極爲的惡心。
“動手,我們聯手宰他。”馬馬尼在一邊怪叫着說、這個家夥看起來,黑黑瘦瘦,不過,眼光卻是極其的詭異陰悚。
讓人看了不禁心裏直冒寒意。被這四頭怪物圍着,此時身上已然傷痕累累的皇天也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今天看起來,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陷入極度的殘酷的對決之中。
這四名死士的實力,比起之前那幾支小隊的實力,不知強上多少倍。
自然,應付起來,也是壓力很重。
菲波爾此時身上的詭異翅膀猛然的拍動了一下,這個看似骷髅一般的家夥,竟然閃電船的向前掠進。
速度異常的迅速。
“哒哒……”此時皇天手中的M-16猛然噴射出緻命的火蛇,向着菲波爾射來。
菲波爾臉上閃過詭異的笑容,竟然絲毫不懼,翅膀迅速的拍動着,身體以一種近乎古怪的狐線,迅速的迫近。哧……
那犀利如刀的鐵爪猛然的迎頭抓下。
雖然看似一個女流,不過動起手來,卻是絲毫不比男人遜色。
這一雙鐵爪,形如鷹爪,上面覆蓋着細密的鐵鱗。看起來,堅韌無比,皇天的子彈落在她的身上,隻是濺起了點點火星。就給她躲身上的黑色衣服給直接彈飛。作爲地獄門主用無數精血煉就的死士之軀,表現出與常人不同的特性。
表面皮膚竟然可以抵擋子彈的攻擊。
在子彈射盡之後,皇天甚至來不及換彈匣,就感覺一股陰風撲面,還帶有一處臭臭的感覺,讓他的心裏直發毛。
那股屍臭之氣,真的是刺鼻之極。
“哧拉……”皇天閃身的稍慢,就感覺肩膀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傳來,讓他的身體禁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這一記犀利的鐵爪子,就直接從他的背後劃開了一道口子,雖然傷的不重,隻是一點皮肉傷,不過,依然讓他的流了一些血出來。這些血落在這些死士的眼中,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刺激,讓這幫家夥,原本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的狂暴氣息瞬間再度的高漲起來。
咝……
幾個家夥身了一緊。幾道幽幽的眼光全都聚焦到了這些鮮血上面。
“是鮮血,是人類的強者的血液,對于我們來說,有着極大的好處,可謂是大補的東西。”
察巴克一聲嘶吼,猛然的撲上。一雙鐵掌,猛然的向着皇天的背後劈來。
與此同時,其它的幾頭死士,也不甘落後,全部的出手,向着皇天猛然的撲擊。動作極其的狂野暴戾。
此時的皇天,手中揮舞着長劍,一連幾劍,斬在幾名迫近的死士身上,在他們的身上濺起幾道金燦燦的光華。這幾個家夥雖然不怕子彈,不過對于這種殺傷威力驚人的寶劍來說免疫力還不夠。
很快,在他們的身上也出現了一些傷痕。
盡管很輕微,不過,依然讓幾個家夥,微微的愣了一下。
似乎自從他們出動以來,還是頭一次有受傷的經驗。看到自己的血流下來,幾個家夥眼裏全都泛起綠幽幽的光芒。
“老大,你流血了。”
“是啊,老大,我也流血了。”
“我們大家都流血了。”
“嗷,這個混蛋,居然傷了我們,我們要把他撕碎。”
……
幾頭怪物,在短暫的發呆之後,眼神再度泛起狂暴的光芒,那幽幽的綠芒也轉成了暗紅之色。随之這幾頭怪物,猛撲過來,和皇天激戰在一起。
一時之間,雙方陷入到苦戰之中。皇天無路可退,也隻能全力應戰,結果很快,身上就再次受傷。
他的戰力也急劇的銳減。之前還能以身形與四頭怪物周旋,直到後來,他的戰力衰減的極爲厲害,竟然無法與敵抗衡。
被察巴爾直接一掌拍在後心位置,頓時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不行了投降吧,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察巴爾一臉得意的狂叫着說。
“沒錯,我可以一口咬斷你的脖子,讓你少受點罪,然後我們一起慢慢的吸光他的血。”另外一個家夥舔了舔舌頭,在那一臉玩味的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