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神槍手嗎?”
“是啊,簡直太搞笑了。”
“這個家夥不是以前總扛着一支三八式步槍的怪人嗎?”
“娘的,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在玩那種老古董啊?”
盡管雷興已然将手上的那支三八步槍,給毀了,可是現在的他,依然逃脫不了别人的恥笑。因爲當年在南美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的手上的武器,就是一支三八步槍,後來,在大家的集體勸說下,才将三八式步槍給毀了。從而接受了一支全新的八八式阻擊步槍。
不過,就算他的手上沒有那支老舊的三八步槍,一樣逃脫不了别人的恥笑。
“夠了,你們笑夠了沒有,我比的是槍法,不管用什麽槍,都是一樣,在神槍手的眼裏,槍就是他的眼睛,當他的眼睛鎖定遠處的目标,接下來要作的就是扣動闆機那麽簡單的事,而且可以在瞬間擊發。”雷興毫不客氣的說道。
在他的眼裏,射擊就是如此的簡單,完全不象教程上教的要三點一線什麽的,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不禁微微的怔了一下。
“胡說。”“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作爲一個神槍手,起碼的動作要領都沒有領悟到,就想直接扣動闆機,那樣的話,隻會把子彈打到天上去。”陳長生冷笑着說道。
作爲一名老資格的特戰隊員,要是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的話,還當什麽特種隊員啊。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呢。
“你說我是在胡說我就胡說?話說的好,真理隻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我說的假不假,隻有比過才知道。”雷興來了勁頭,有意想要和他比一比。
盡管一向老成的周維夏拉了他袖子幾下,示意他不要比槍法,可是他根本聽不下去,這家夥勁頭來了,就是八頭牛都拉不回去。
當然了,作爲與生俱來射擊天賦,他對于自己的槍法,極其的自信。
如果不是當初葉飛爲了行動上的便利,而讓他暫時的放棄老式古董步槍的話,現在的他,最喜歡用的武器應該還是那支三八式步槍。
那支傳承自他爺爺手中的神一樣的武器,帶給他無限的靈感。
當年這支槍,就是在他祖輩的手中,不知擊殺了多少侵略者。
當年雷興的祖輩,沒有把這支槍按規定銷毀或上交,也是出于這種考慮,讓自己的孫輩繼續爲國家出力。
在國家危難之際,要挺身而出,擊殺所有的侵略者。
現在,槍在他的手上,不過早就換成了國産的阻擊步槍。
不過,憑心而論,他還是很想念過去的那支老槍。
“我們就普通的手槍比試一下。”
雷興來了勁頭,直接從地上抓起一把槍,
這把槍,是一把訓練用的汽手槍。當看到他的手上拿着這樣一把武器的時候,陳長生手下的人,幾乎全都忍不住的哄笑了起來。
“考,不會吧,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也拿出來比試。”
“是啊,這支槍,根本沒有準頭,别說打了,就算是我們特種部隊的人,都沒有辦法打中十環。”
因爲這支槍和街頭擺攤的汽槍打氣球,幾乎是同一類産品,本來是隊中的一個隊員,拿來玩的,沒想到,卻是給雷興當成了比賽用品。
“你不敢嗎?”雷興望着對方的眼睛,大聲的說道。
“這個……不太合适吧?”“是啊,畢竟這玩易不是一支正式的步槍。看起來,怪怪的,不太适合我們用。小孩子拿着玩還差不多。”
幾個家夥全都望着他手上的槍,有些嘲笑的口吻說。
“哼,那就是你們害怕了,不敢和我比,對麽?”雷興不屑的說道。
這些人剛才還牛氣哄哄,嘴咧的二五八萬一樣,可是一到真格的,全慫了。
“你知道,這槍根本沒有準星,對于我們受過正規訓練的人來說,實在是不公平……”此時被将了一軍的陳長生,也面露出難色在那說道。
“你不敢就算了。就這槍,要比就比一把,不比就算了。”
雷興不屑一顧的說。
“你小子……牛什麽牛啊,來啊,誰怕誰?”陳長生也是壓不住火氣,直接的怒了,一把将槍接過來,在手上掂了一下分量,這才慢慢的揚起手。将槍口指向剛才的時候,幾名戰士剛剛豎立起來的人形靶上,要知道,要射擊的話,人的頭和心髒位置才是最具殺傷的地方。而一般的特種軍人,甯可不爆頭,隻是爲了打中人體的心髒,因爲這個地方受彈面積大,就算打不中心髒,也能命中旁邊的髒器,所以,殺傷力最大。
再說了,戰場上,敵人的移動速度都很快,所以要想爆頭,難度很大。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
雷興眨了眨眼睛,望着一臉爲難表情難堪的陳長生。
陳長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比就比,我就不信了,我這受過正規訓練出來的特種軍人,會輸給你這個半路出家的家夥。”
此時的他,緊咬着牙關,在那憤憤然的說道。
“廢話真多,誰強誰弱,隻有比過才知道。”
“你小子别狂,一會我讓你心服口服不可。”
陳長生緊握着槍,對準遠處的目标,瞄了又瞄,然後猛然的擊發。
砰……
一連幾槍,幾顆汽槍子彈飛出去,卻是打出了詭異的抛物線,這子彈,竟然隻打了個一個擦邊。
差幾毫米就直接脫靶。
看到這樣的結果,真的是讓他的臉色難堪的要死。
“這……這是怎麽回事?這把破槍,根本不能用。”
這下陳長生氣的要死,面對這麽多兄弟,這一次面子直接栽到地闆上。
“哈哈,不是槍有問題,而你的心态有些問題。”雷興哈哈大笑着說,
“你敢嘲笑我?”
“我不是嘲笑,而是想幫助你,這樣吧,既然你不服,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還讓我再打一次。”
“是啊,于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雷興十分大度的說。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會我要看看,你能打中幾環。”
陳長生氣的不行。又沒處發洩,隻有握起槍,這一次,他深呼吸了一次,想象着剛才子彈脫靶和場面,以及那子彈在空中射出的詭異抛物線,他也在慢慢的瞄準,調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