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太過輕視了你,老家夥,你以爲偶然讓你得手一次,你就真的無敵麽?”奎亞爾不服氣的說,盡管這些黑色掌印,帶給他不小的震撼,而且剛才的張古稀用木柴震落子彈的畫面,也是相當的震撼,不過,在他沒有全力出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暫時視爲假象。
“你不服?”張古稀笑咪咪的打量着奎亞爾,事實上,在剛才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然清楚了他的身份,隻不過,以“風暴之門”排行老四的人物,竟然表現的如此不堪,倒是微微的讓他有些失望。
“不服怎麽的?”奎亞爾瞪着張古稀,真就想不通了,自己堂堂刺客組織排名第四的人物,怎麽就會不是這個老頭的對手?
“不服來戰,老子今天讓你心服口服外帶佩服才行。”張古稀依然笑嘻嘻的說。
“好,我也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實實力。”奎亞爾說完,猛然人身後拔出一把黑色的長劍。在手裏輕輕的揮舞了一下,頓時泛起一道黑色的劍花。
“哧……”劍花一挽,他的身體猛然向前,大步連邁,地面之上接連踏出一排詭異的足迹,這些印記深陷地面之上,将腳下的石頭和塵土踏的高高騰起。
顯的氣勢十足,事實上,他一出手,就祭出了名成的絕招。
“極速刺殺”劍的速度快到極點,幾乎難以看清,力量也達到了極點。在身體不斷的靠近時,身體力量和劍的速度,完美的融合。
空氣中隻留下一連串的殘影,看起來,無比的恐怖。
在這樣的氣勢壓迫下,一旦對方中劍,就絕不一劍,而是很多劍集中的殺傷效果,這後果可謂恐怖。
所以,就算是張古稀,在看了這劍之後,也不禁臉色微微變化。雙腳騰的地面連踏,以一種詭異古怪的身法寸移之法,在那連環的劍勢之中,艱難的閃避。手中的握着的一根幹柴,還不時的急速點出,在那犀利無比的劍鋒上輕輕的一拍。啪……
那橫掃一切的劍鋒看似無敵般的存在,不過在和他的木柴一碰之下,原本應該輕易的斬斷木柴,卻不知怎麽的?如同和千斤的鐵棍相觸一樣,竟然輕易的就被彈開,倒是那本來脆弱不堪的木柴之上,輕輕的顫抖,一些碎屑掉落。不過,從整體上看,這些碎柴上,倒是沒有太多的影響。看起來,相當的神奇。
奎亞爾的劍,快到了極點,可是依然一無所獲,對方僅靠着詭異莫測的身法,和一根木柴,就輕易的化解了他的全部攻擊,真的是超乎想象的犀利。
“嘿嘿,打的很好看,娘的,老子的胡子似乎掉了幾根,唉,這些胡子可是跟随着老子生長了上百年時光了,唉,就這麽掉落了,真的很可惜。小子,你要爲此負責知道嗎?看起來,你不僅要把徽章留下來,而且還要把你們的身上所有的錢都留給老子當和賠償才對。”張古稀一臉嘲諷的意味的說道。
“憑什麽呀?”奎亞爾攻擊受阻,又被人說風涼話,此時真的是氣的不行,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着。
聽到對方嘀咕,說不僅要他們身上的徽章還要掏光他們身上的錢時,他的小情緒猛然的爆發了。
“你說什麽?老家夥,你真的想死不成?”
“唉,不是我想死,而是我想給你留一條退路,可惜,你們卻是不撞南山不回頭,若不是我有意讓着你的話,你焉能活的如此之久?”張古稀看了一眼氣的幾乎瘋掉的奎亞爾,不禁笑呵呵的說。
“找死,想要錢,除非你把我打倒才行。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廢話。”
奎亞爾發狂般的叫着說,雙眼滲出恐怖的紅色。
一雙原本淡藍色的眼瞳,此時一下了湧現紅色,将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怪異而恐怖起來。似乎不象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人形的怪物一樣。
“娘的,血瞳大法?”看到對方眼睛的變化,就算是張古稀,也微微變了臉色。
那血色漸濃,一股血色,就在此時從他的眼睛之中射出,哧的一下,射向張古稀,張古稀吓了一吵,身子一閃,那血光射在身後的一塊青石上,一下子将青石射出一個淺痕,那青石的顔色,也迅速的變成了詭異的淡紅,細看之下,原來這青石竟然給血色霧氣包裹了起來,幾秒之内,這血色就全部的滲透了進去,将整個石頭變成了一抹淺紅。
“操,牛逼。”
就連張古稀都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樣的異術在身,怪不得殺戮者之名,并非浪得虛名。
事實上,這個“風暴之門”能成爲鼎立于黑暗勢力與光明勢力之外的歐洲第三大勢力,并非是一無是處,在他的門宗之内,不僅有傳統的刺客,而且還有很多異能者的加入。當然了,這些傳說中的異能者來源廣泛,就世界範圍來說,就有東方和西方兩大闆塊。
而且各攜奇術,異彩紛呈,在以往的刺殺案例之中,不乏頂級的高手存在。
奎亞爾算是比較有天賦的一個。
在短短時間内,就脫穎而出,成爲風暴之門之中,最年輕的頂級強者。
自然他的上位與他的不斷努力付出成正比。
而爲了修煉血瞳術,他可是沒少下功夫。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的全力付出,也許,血瞳術根本不可能修煉成功,畢竟這種異術,在全世界範圍内,修煉成功的人之中,不會超過十人。
人體或兵器一旦被血瞳術擊中,那麽,就會在瞬間失去應有的威力,本來犀利之極的刀鋒也會變的暗鈍不堪,根本無法傷人,更不要說戰鬥了,從外表上看,一把明亮鋒利的劍,變成一個鏽蝕斑斑的廢品,不過瞬息間的事,而人身上中了這種血瞳術,那就更悲催了,可能在瞬息之間功力銳減,從戰不不勝的戰神成爲一個三流武者……
種種後果,可謂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