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龍家人。”
葉志森沒有想到提到龍家,會讓薛大師如此的緊張。
“那就對了,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不是來救她的孫子的,而是來殺我的。她很有可能,已然猜到了我會躲在你這裏,所以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闖進來。目的就是要我死!”
提到死這個字,薛勝龍的整個人看起來,面目都變的铮獰詭異起來。
“師兄,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你和龍家之間也有嫌隙?”此時的葉志森一臉驚訝的問道。
“沒錯,龍家和我是世仇,我懷疑,在網上放出消息要殺掉我的人,就是這個陰險之極的龍老太婆,這個女人實在太瘋狂也太恐怖。”
“當年,黃雲英追求過你,怎麽說起來,也算是情誼一場,可是事實上呢,你在拒絕她,之後又娶了其它的女人爲妻之後,這一切就變的不可理喻了。唉,要怪,還是要怪師兄你太過花心。”
葉志森搖搖頭說。
“你錯了,志森,當年我喜歡的女人并不是她,而她隻是我的一個愛慕者而已,或者說是我的父親在很小的時候,爲我訂下的指腹爲婚的妻子,可惜,我根本不喜歡她,不然的話,怎麽說她也算是一個美女,如果不是遇到之後的我的夫人李玉梅之後,我也許真的會娶她,不過,後來當我的李玉梅在一起的消息傳到她的耳朵裏的時候,她對我的态度,也猛然發生着改變,她發誓一定要殺了我和李玉梅,後來呢,我就沒有再理會她,到了京城,以爲可以避開這個魔鬼,沒有想到,多年之後的今天,她依然還是找上門來,看來,這一次,她讓人們葉家遭受了不少的損失。”
薛勝龍對于上面的事,還是聽說了一些。當然了,這些都是他的兩個弟子在每天給他送飯的時候,悄然告訴他的。
現在他們已經慢慢長大。不過,對于他的忠心可鑒,一直是他最爲信任的人。
此時,在葉老和薛勝龍談話的時候,兩道身材稍嫌孤單的身影,一前一後,拿着兩隻藍子走了進來。
看到石洞之中有人,立刻站下腳步,态度恭敬的向葉志森道:“師叔好。”
“嗯,香凝,寶霖,你們這一對金童玉女也總算長大了,哈哈,很好,現在有你們陪伴着你們師父,真的是太好了。”
這一對弟子,年紀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略微有些單薄,陳香凝穿着體身的白裙,頭發挽成一個簪子,結實的紮在腦後,臉上俏生生的望着葉志森,有一種羞澀還有一點微微的局促不安。
相比之下,一邊的朱寶霖倒是大方很多,叫過師叔之後就把随身帶來的飯菜,都一一麻利的放在面前的石頭圓桌上,然後又小心的把筷子放到了碗上,這才退後兩步,垂手而立,态度恭敬的站立一邊。
這些飯菜,并非是從葉府拿來,而是他們專門讓人作了之後,開車送到葉家,然後葉家人取了之後,再交到他們手上的。
看到這幾道精至的飯菜,薛勝龍不禁開心的笑着說:“這些菜,都是你嫂子親手所作,志森,來一起吃吧,我這裏還有一瓶好酒,正好和你一起喝幾杯。聊聊知心話。”
這幾道菜,都是南方風味,一共四道:分别爲風光彩虹大排,鐵闆湯包跳跳骨和皇極秘制魚以及石鍋蠕子牛。四道美味,色香味俱全,這作菜的水準,簡直比廣東一級的大廚還要厲害幾分,無論是裝盤造型還是菜品的品相,都遠超出一般人的想象。
幾盤菜一放,個個都精美無比,看起來,和精美的工藝品一樣,讓人不忍下筷,唯觀其美,已然心馳意往,生怕會破壞了這難得的景緻一樣。
“看來嫂子還是一個作菜的高手,能把菜作的如此的精至,真的是超乎想象。”
“不錯,好菜還要和好朋友一樣分享,更不能離了好酒的助興。”此時的薛勝龍開心不已的哈哈大笑着說,事實上,當初他迷戀上李玉梅之後,不僅僅是被她的姿色所迷惑,其實最讓他着迷的就在于她那讓人回味無窮制作精美的廚藝,簡直堪稱極品啊,這樣的廚藝,随便放在哪個地方,都能冠壓群雄。
朱寶霖拿來一瓶飛天茅台,打開之後,又取了兩個杯子過來,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
兩個人,就端起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兩個人就這麽一邊聊着一邊在那聊了起來。
“師兄,當初我讓你給我的手下打造的那五枚徽章的事,你可否還記得?”酒酣耳熱之際,葉志森不失時機的問道。
“當然記得,一共五枚,分别爲金虎、銀獅、銅鷹、和鋁狐、以及鐵狼五種圖案,在這五種圖案之中,還封印了五種猛獸的靈魂,将它們的精血與這塊徽章鑄就在一體,話說,爲了師弟你,我可是沒少花費功夫,這幾塊徽章的打造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以往我制作過的任何一種東西。”
薛勝龍提到這五枚徽章頓時眼睛一亮,想起了很多東西。
關鍵是,爲了照顧兄弟的情面,這五塊耗盡了他心血的東西,竟然分文未取。
當然了,他是不愛财的,可是偏偏娶了這麽一個貪财的媳婦,就這樣,在李玉梅的不斷的“善意提醒”之下,他真的是不勝其煩啊,畢竟随便一件東西,都可以蘇富比拍賣出天價,這件傾盡了他幾乎全部心血的小玩易,應該也值點錢了。可惜,他沒有拿到一分錢。
“五種上古猛獸的精血,你又是怎麽得到的?”葉志森眼睛一亮,接着又抛出一個問題。
“關于這個?師弟,你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了?”
薛勝龍有些微微吃驚的放下筷子,打量着對面的葉志森,不太明白,他爲什麽要問,他問這個東西的目的又是什麽?
“别誤會,我大哥,皇天,他沒有死。”
葉志森此時突然的說道。竟然微微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