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形,歐陽逸這個家夥簡直臉上樂開了花。
而馬萊雅聽了這話之後,臉色突然的變的難看無比。
“哼,别以爲可以用武力征服一切,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再這樣下去,一定會付出代價的。”馬萊雅冷冷的警告道。
“嘿嘿,大美女,我說什麽來着?這年頭,少管閑事,現在你不是要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嗎?”
歐陽逸眼光猥亵的上下打量着馬萊雅,
“放肆,你敢動我試試?”馬萊雅氣的渾身直哆嗦,她縱橫商界,向來不服氣任何人,但是有時候,遇到一些狠角色,還是讓她頗爲頭痛。
“來人,把她一起給我帶回去。”歐陽逸冷笑一聲,吩咐道。
“是,少爺。”趙武上前一步,伸手向馬萊雅的身上抓去。
“慢着。”此時從不遠處的地方,一道身穿藍色西裝,臉上戴着銀色面具的人,從裏面的地方走出來。步态很自然不徐不疾的走到馬萊雅的身邊,站下。與她并排而立。
隻是這張銀色面具,看起來,有些詭異。類似于時常出沒于地下通道上的行爲藝術者。
“歐陽逸,我說過,馬萊雅不能碰,可是你偏偏不聽。唉,讓我說你什麽好呢?有些人吧,天生就是想作死,挨上幾頓打,隻如隔靴騷癢一樣,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看起來,隻有殺了你,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麻煩。”
面具人冷冷的說道,身上帶來一股寒氣,讓幾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淩冽的寒意。
“你說不讓碰,就不碰了,媽的,這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叫她她答應嗎?”此時的歐陽逸不服氣的瞪了來人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馬萊雅事實上,就是我的女人之一。不信的話,我叫她一聲老婆,她可以回應我一聲老公。”
“好。隻要她肯答應,那我就放過她。從此再不踏入這酒吧半步。”
歐陽逸咬牙說道。
“呵呵,除此之外,我希望你把這個女孩也放了。”
“娘的,你還得寸進尺了還?”
“因爲她也是我的女人。隻要是我看中的女人,她們都是我的。”
面具人冷冷的笑着說。
“好,夠霸氣,隻要你叫她一聲老婆,她要叫你一聲老公,我就放了她。”
歐陽逸将信将疑的說。
“老婆。”面具人聽了微微一笑,徑直叫了一聲。
“老公”
“老公”
二個女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沒有絲毫的猶豫。
相比馬萊雅的爽快,龍馨叫聲之中微微有些猶豫,也有些羞澀。畢竟她對于這位好心人并不了解,隻是有點似曾見過的感覺,但是又說不清,畢竟人家的臉用一張銀色的面具遮擋着。
不過,當她看向這個神秘的面具時,心中還是不免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
所以沒有多想,就自然而然的叫了出來。
“哈哈哈,看來,我可以有很多個老婆了。歐陽逸,你輸了。可以滾了。”面具人冷冷的笑着說。對于這個手下敗将,一向沒有放在眼裏。
“媽的,你們玩我,不行,就算她們叫了你老公,也不能說明什麽?”
“你這樣作,是要耍癞喽?”面具人瞪了他一眼,向前一步。
一股威壓湧來,讓人窒息驚恐。
“你想怎麽樣?要動手不成?”歐陽逸理虧,在那氣呼呼的說。
“要動手的話,你就更虧了,我敢打賭,動手過後,你們得跟烏龜一樣,爬着回去。”面具人冷冷的笑着說。
“媽的,老子不信,今天看誰烏龜一樣的爬回去。”歐陽逸在衆目睽睽之下,根本下不來台,此時也隻有硬着頭皮說道。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爬着回去,那好,黑神,趙武,你們二個一起來吧?”
面具人冷冷的一笑。
“哼,小子,别太得意,讓老夫好好教訓一下你。”黑神剛才一出手,瞬間擊倒六名高手的經曆,還讓他得意之極。眼下,也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放在眼裏。
直接飛起一腳踢了過去。呼……
這一腳直踢葉飛的胸口。
力量十足,一旦踢中,那麽尋常人肯定會落個骨斷筋折的後果。
“轟”随着一腳踢來,面具人的大鐵拳頭也重重揮舞了下去。
和這一腳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黑神沒有想到對方的力量如此之大,頓時感覺腳尖一陣生疼傳來,如同骨頭斷掉了一樣,疼的他倒吸冷氣,退了幾步,一隻腳站立,看起來,呲牙咧嘴的樣子,很是可笑。
葉飛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一記鞭腿,從側面橫掃。黑神本想閃開,不過剛才的腳受傷,一隻腳獨立,這下樂子大了,還沒有等他作出反應,整個人,就如同一片落葉一樣飙飛出去。
哧的一下,摔在十米開外的地方,脅骨喀嚓喀嚓,連接斷了幾根。
葉飛出手也是夠狠的,不動則已,一動必有傷殘。
一邊的趙武看了,也不禁眉頭一皺,有心動手的他看到黑神敗的如此之慘,也失去了動手的打算。
隻是呆立在那,一動不動。
“還有你,來吧。”
面具人向趙武勾動了一下手指。
冷冷的說道。
“老子不怕你。”趙武也算是一條漢子,猛然的一咬牙,猛撲過來,揮拳就打。
葉飛伸出手掌一下子捏住了拳頭,一指猛然一收,五根手指如同鐵爪一般,深深的陷入到趙武的拳頭裏。喀嚓喀嚓……
一連串骨折的聲音傳來,趙武的骨頭,不知斷了多少。
痛的失聲大叫起來。額頭之上滿是冷汗滾落。
“今天廢了你們一腿一手,讓你們記住教訓,下一次,再敢出來欺負良家女子,我就讓你們再也作不成男人。歐陽逸,聽清了沒有。”
面具人冷喝一聲。吓的歐陽逸卟哧一下,跪倒在地。
“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唉,有些人,就是天生作死作慣了,不作不快樂,唉,人的一生其實如此的短暫,何必天天作死呢。作一回好人真的很難嗎?”面具人冷冷的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