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了哪裏?
海濱的港口,此時到處都是潰逃的軍人,亂哄哄的和難民混雜在一起,争搶着乘船渡河,可是船小人多,根本上不去幾個人,船隻在風浪中,搖晃不定,此時的情況顯的極其的危急。
在一邊的地方,有一群穿着嶄新軍裝的戰士,正守護在一名紅衣男子的身邊,紅衣男子有着一頭漂亮的紅色卷發,眼睛湛藍,穿着一件紅色的襯衫,由于忙于逃命,衣衫破了幾個大洞,露出裏面白色皮膚,臉上有幾處傷痕,用創可貼貼着,看起來,有些頹廢的坐在那,
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名漂亮的女子圍繞在那,已然哭哭啼啼的鬧成一團。
“我們真的完了嗎?我真舍不得離開那座燦爛輝煌的宮殿,我還要以前的生活。”
一位衣着華貴漂亮的女孩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
“米蘭達,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再哭把大人的心都搞亂了。他……現在正在思考我們的未來,讓他安靜的思考一下吧。”此時在那紅衣女孩的身邊,一位同樣容貌出衆的女孩卓娅伸出雪白手臂,摟着那米蘭達的肩膀,柔聲的安慰道。
“我就不,就要鬧,大人答應的好好的,還要每個月付給我十萬美元呢,可是現在呢,我一毛錢都沒得到……”
米蘭達任性的鬧着。
聲音也變的越發刺耳起來。
琳達實在看不下去了,搖搖頭說:“米蘭達,我們不也是一樣嗎?”
“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錢,大人,把錢給我,我要單飛了。”
米蘭達猛的站了起來,雙手撩着火紅色的長裙,邁開大步走向那表情有些頹廢的紅衣男子。
戈裏登松開緊抓着頭發的手指,慢慢擡起頭,很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米蘭達,現在我們正是困難時期,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
“體諒你,你這個騙了,當初把我搶進宮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如果不是聽你說每月要付給我十萬美元的話,老娘才不讓你上呢,你這個騙子,仍然欺負老娘,要是今天不給我錢,我和你拼了……”
此時的米蘭達和一頭發怒的雌虎一般,發狂的叫着,猛然的張開手臂,向戈裏登的臉上抓了下來。
“米蘭達,你他麽瘋了嗎?敢這麽對老子,小心老子一槍崩了你。”戈裏登真的氣急了,衆目睽睽之下當着這麽多手下,居然被人把臉抓花了,這個樣子真的讓他下不台來,頓時惱羞成怒。
從口袋掏出槍來,直接頂在了米蘭達的眉心,在槍口指向自己的一瞬,米蘭達的整個身子頓時僵住了,她怎麽也不會想到,昔日的床伴,自己的愛人竟然會用槍頂着自己,僅僅是因爲自己撓痛了他嗎?
頓時身子一僵,表情凝滞了起來。
眼睛也微微閉上,一行清淚從眼眶流下,樣子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要啊。”其它的幾個女人也都吓壞了,這麽多年來,她們小心翼翼的陪伴在他的身邊,施盡渾身解數隻爲謀其一笑,眼下,當災難臨頭,現在的他,卻是表現的極其冷漠。
“臭表子,今天老子送你上西天。”戈裏登顯然是氣壞了,眼下,他憤怒之極,發出一聲輕喝,手指緊扣着闆機,準備随時的射出這一顆緻命的子彈。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腳就踢飛了他的手槍。
一個笑咪咪的站在了戈裏登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随意的說道:“老兄,槍不是這麽用的,下一回,把保險打開之後,再來吓唬人。再說了,這麽漂亮的女人,你要不要的話,送給我好了。”
葉飛哈哈大笑着說。
“你是什麽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男子,現在的戈裏登簡直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吓的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不過,由于肩膀被葉飛按住的緣故,所以動了幾動,都沒有能移動半步。
這股巨大的壓迫感,壓迫的他,幾乎難以站立。
象山一般重,簡直壓迫的他喘息都變的困難起來。
“你是幹什麽的?”此時站在戈裏登身邊的衛兵們終于反應過來,一起将槍口指向他。
“看看你們這群人的軍容,一個個個丢盔棄甲沒精打彩的樣子,你們還準備逃到哪裏去呀?”
“前面就是大海,現在風浪很大憑這些小船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讓你們所有人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内安全的離開。你的幾萬大軍,隻不過被區區幾千叛軍就打的一敗塗地。看到機場裏倉庫堆放的滿滿的嶄新的武器,我都要替你們臉紅了。唉……”葉飛一付怒其不争的神情緊盯着對方的眼睛。
将這些士兵們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這些士兵們并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國家,當一個逃亡者,畢竟這裏才是他們的家園,而現在,他們要這樣逃了,他們的家人,也将落入叛軍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這些士兵們臉上露出絕望而無奈的神情,指向葉飛的槍口也給紛紛的放了下來。
“你們聽一聽,槍聲距離這裏已經很近了,如果不是我的人,在全力抵抗的話,相信,他們早就要打到這裏了,他們有坦克,有機槍,而你們呢,手上還有什麽?一旦他們追來,你們就隻有投降的份,可是據我所知,叛軍是從來不接受俘虜的。所有投降的人,命運隻有一個,那就是被光榮的處決。”
一番話說的在場的軍人們全都流下了眼淚。
“不,我們不走,我們要用手中的武器和他們拼了。”
“就算是死,我們也要證明一下自己。”
“我們不怕他們。”
此時所有人,都發出了憤怒的吼聲,隻有這位戈裏登先生,呆立在那,一臉的木然。眼裏即有興奮又有失落的眼光,兩種情緒,不時的交替……
“你到底是誰?能明白的告訴我嗎?”
戈裏登最終鼓足勇氣問道。
“我是誰其實并不重要。”葉飛說着,将手上的一面金燦燦的徽章拿了出來,遞到了他的手上。
“龍魂,你就是龍魂!”此時的戈裏登大喜過望的叫着說。
隻看了一眼,他就清楚的認出了這枚徽章的來曆。
“呵呵,看起來,你還沒有健忘到什麽都不記得了的程度,很好,我會讓你慢慢明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