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志和毀滅各端着一挺機槍,不停的開火,二人并排而立,絲毫不在意那從身邊呼嘯而過的子彈。
兩個人,就如同兩尊死神一樣,在他們的火力清掃之下,這些迎面沖來的傭兵們,紛紛哀号着死去。
“媽的,頂住,給我開火,殺了他。不能再讓他向前一步。”此時的弗拉基米爾和維根看到這樣的情形,簡直目眦欲裂,在那瘋狂的大叫着。
子彈射在毀滅和伍志的身上,不過是讓他們的身軀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即,就被二人身上的強勁内力所擠壓,彈出體外,這樣的話,子彈根本傷害不到他們兩個。再加上二人的身上都穿了防彈衣,所以可以基本忽略子彈造成的傷害了。
不過,接連的中彈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可忍受的痛意,此時兩個家夥明顯的加快的步伐,如同兩輛血肉坦克一樣,當場橫掃,暴戾的氣息肆意的湧出,讓所有人都爲之膽寒,那些本來已然潰敗下去的歸屬于陳長生所指揮的士兵,此時看到了這樣讓人震驚的一幕,還是讓他們的情緒受到很大影響,此時全然不顧身的向着前面的地方發起了兇猛的撲擊。
很快弗拉基米爾臉上剛剛出現的一絲笑容,就此僵硬在臉上。而随之而來的一條火龍,也将他和維根的身體徹底的粉碎。
子彈雨依然不可阻擋的傾洩着,簡直成了生命收割機一樣。所到之處,這些精神已然失控的傭兵們,紛紛的舉起了雙手,放棄了抵抗。
“饒了我們吧,我們投降。”此時的毀滅和伍志停止了開火,剛才在二人的一通猛沖橫掃之下,現場已然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内城的城門已然被他們牢牢的控制,下一步,再向裏發展,就要順利的多。
陳長生和雷興等人從面及時的趕上來,
率領着手下的士兵收繳這些俘虜的武器,并且由專人将他們帶離陣地,
在卸除了武裝之後,又每人發放了一些美元,讓他們自謀生路,當然了這些傭兵不會别的營生,除了戰鬥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麽是他們喜歡作的。所以,有些傭兵立馬要求加入到陳長生的隊伍中來,陳長生也沒有拒絕,直接的答應了下來。
這樣作的好處,就在于能及時補充兵力的不足,可以在兵力緊張的時候,當成生力軍,在必要的時候,發揮一錘定乾坤的作用。
形勢都在向着有利于葉飛一方的方向發展着。
此時的燈塔内依然受困着的衆人,開始明顯的感覺不安起來,這天色漸漸的要亮了,可是他們卻是發現,整個城市都似乎浴在火焰之中,槍炮聲甚至比起之前的時候,還要猛烈的多。
這打了一天一夜,雙方的損失一定極爲的驚人。不過此時,他們也馬上到了要分出勝負的時候了。
拉菲爾此時一臉凝重的說:“山本小姐,現在我們的情況我們似乎不太樂觀。”
“是啊,這支敵人的戰鬥力,相當的強大,我們馬上就要敗退下去了。”
戈曼面色也相當的陰沉,這個一向鐵血狂妄自大的人物,很少看到他的臉色如此的難堪。
“難道一支小小的龍魂特戰隊,真的可以讓一座罪惡之城爲之低頭嗎?”此時的山本梅枝也大爲震驚的說,本來以爲他們被困在這燈塔之中,依靠着上面的有力的火力配備,他們可以發揮出強大火力的優勢,将敢于進犯的敵人全部的消滅在眼前。
本來以爲,支撐過這個夜晚,第二天一早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得到城内傭兵團的接應,從而擺脫這些對方的圍困。
可是事實上,形勢比他們預料的還要糟糕。
此時天色漸亮,遠處的山巅,現出一支小型的隊伍,這些人裝備着一些輕裝的武器,行動迅速,在向山頂的地方快速的攀爬着。
距離燈塔附近的這座小山,明顯比其它的地方都要高一些,海拔足足有一百多米以上。
不過相距離燈塔的距離也足足有幾百米開外,正好在子彈的射程之外。
“是葉飛!”此時的山本梅枝拿着一個望遠鏡,突然驚叫着說。
“沒錯,葉飛就是龍魂,看起來,他才是這支戰隊的真正的領袖,真的沒有想到,華夏隻派出區區幾十人,就把整個罪惡之城攪的翻江倒海了。如果再給他們一些時間,相信,連女王都未必能撐得住。”
站在山本梅枝的身後,此時的拉菲爾.桑格大聲的說道。
“看起來,我們都太過低估他們的戰力了,這一次,看起來,我們罪惡之城迎來真正的對手,他們比我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個對手,都危險的多。”
拉菲爾.桑格表情肅然的說道。對于這個危險的對手,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我們難道就這樣看着嗎?爲什麽不能用我們優勢的火力,去襲擊他們。”此時的山本梅枝突然說道。
“小姐,他們在有效射程之外,我們裝備的都是火力旺盛的近距離格鬥利器面對遠距離的對手,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手段。”
戈曼搖了搖頭,一臉失落。
“那麽,他們爬到小山上,能作什麽?”
此時一個疑惑也湧上了山本梅枝的心頭,讓她情不逢禁的問了出來。
“不……知道。”
“他真的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許多作法,都那麽的神秘。讓人無法猜測。”
“那裏是整個罪惡之城最高的地方,我想他們爬上去,并非是觀光那麽簡單?”
此時的山本梅枝突然有所領悟的說道。
“如果他們在山頂布置了火炮陣地的話,可以用這個地形上的便利,炮轟全城,掌控戰場的主動。”
戈曼想了一下,立刻說道。
作爲一名曾經的退役軍人,他的軍事嗅覺,有着某種超過常人的敏銳。
“不可能,這座陡峭的山峰,根本就沒有路,如果要吊裝武器的話,那一定需要直升機才行。所以,我猜,他們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