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和葉飛相視一笑。二人同時舉杯,将杯中的咖啡當酒,一飲而盡。
“爲了節約時間,我想在黎明前,去幹掉他們。”葉飛突然說道。
“黎明前?會不會太倉促。”
對于展開一次如此大的行動,人數劣勢,情況不明。還在要這個時候,發起襲擊,這一切不利條件,擺在眼前,真的是讓雷聲等人有些想不通。
在他們的眼裏,這簡直就是新手在冒險一樣。
完全不必顧忌任何的後果。
“情況已然發到了大家各自的手機上,現在我們大家就馬上坐車,出發,準備開始行動,五分鍾後,行動,正式開始。”
一句話,就确定了行動的時間表。這一下,客廳内頓時人影晃動,大家都争先恐後的下樓。樓下的車子,也在此時,紛紛的啓動。車門彈開,一切如同早有心意溝通一樣,有序而高效的進行之中。
一句話,時間就被充分的壓縮,而所有的情報,都已經分享在每個隊員的手機上,所以,這樣一來,大家都能和到心照不宣,行動高效。
所以,車門隻開了一分鍾不到,就匆忙的關閉,載着一行人,瘋狂的向前面的地方狂飙。
車子驟然啓動,轟鳴着駛離整個别墅的時候,江清雪才從睡夢中猛然的醒來,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伸手向旁邊的地方摸了一把,卻是空的,床鋪冰冷,顯然,那個心上的人兒,已然悄然的離開了她。
不禁微微有些出神。立刻的跑到窗邊,拉開窗簾,借助着門外的光線,清楚的看到後面的車窗上,映出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葉飛又是誰呢?
頓時她驚叫了一聲,那車内的人,似乎聽到她的叫聲一般,竟然搖下車窗,沖着她所在的方向,伸出手臂,作了一個OK的手勢。
幾輛帕薩特風馳電掣一般的離開了。
不知爲什麽,江清雪的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傷。
有點擔憂,也有點傷感,怪怪的情緒在心裏發酵。
竟然一個人,呆立在那窗前,良久。
不動,也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立在那裏,看着窗外的風景……
市中心的一棟摩天大廈内,一間辦公室的門外,突然的闖進幾名身穿皮夾克留着一頭紅發的青年,進來之後,突然的開槍,打傷了幾名職員,然後逃之夭夭。
相同的事情,也在其它的地方發生着,在這一天天剛剛放亮的時候,許多間帶有明顯健民集團标志的店鋪都遭受一輪瘋狂的打砸搶。
甚至還有幾間直接被人放火燒掉,幾名女職員,竟然直接被人綁架,被紅發青年帶上車,迅速的消失在街道之上。
這一連串的惡劣行徑,自然引發了民衆的關注,很快,關于這一惡性事件的種種新聞,就迅速的在網絡上傳來,而剛剛睡醒之後的F國市民,在睜開眼睛之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一連串的惡性事件的報道,自然也讓他們心中變的不再平靜。
“制止暴行,絞死作惡者。”此時大街之上,憤怒的民衆開始了一輪遊行。
實際上,這一起暴行,不論是針對誰,都作的太過分了。而根據之前葉飛和奧斯卡的公開宣戰,民衆已然将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奧斯卡,這位昔日全歐洲最負盛名的金融巨,鳄,也在此時,被人懷疑成爲兇手,被人痛罵着。
事實上,這件事,根本不是奧斯卡幹的,作爲一代金融巨鳄,他的威望達到了極限。所以,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他一向不屑于作。
此時,在一間賓館的房間内,幾名青年男女正在一起表情愉快的吃着上早餐。
也許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他們的臉上現出微微疲憊的表情。
“洛比.菲爾,今天我們可以說是旗開得勝啊,這一次,我聽兄弟們說,他們已然順利的将健民集團開設在巴黎的幾十間直銷店,全部摧毀,而且還抓了幾個女人質呢,呵呵,可憐這些姑娘們,落在這些牲畜們的手裏,一定會生不如死吧?”
王夏此時躺在沙發上,在那得意的說道,原本打算提前一步離開 F國的他,不知出于何種心态的考慮,竟然又留了下來,準備看一出好戲,還是準備接了兒子一起離開,其中原因,一時難以說清。
昨晚,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太過興奮,迷失了自己,竟然摟抱着紅魔的女人洛比.菲爾在大床上滾了一夜。
弄的渾身都痛啊,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男人過,雖然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不過,他卻是一點都不後悔,畢竟他享受了這種極至的享受,這種享受,可是一般男人想都不敢想的。畢竟能夠和大美女洛比.菲爾在一起共度春宵,這在平常人眼裏,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樣。難度系數九點零以上。
但是,他卻是作到了,這種爽翻的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
讓他在短時間内,又有了一些新的期待。
而同在一個房間内,他的兒子王子文則表現的從容多了,同樣是和幾女糾纏,可是這小子倒是沒過幾招,就繳槍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在那呼呼睡去。
這感覺真的是即好笑又無語啊。
放着大好時光不懂享受,隻會睡覺的男人,真的不知是該表揚還是該痛斥。
“格格……王先生,你這一夜睡的還好嗎?”看到王夏的紅眼圈,此時的洛比.菲爾一臉媚笑的迎了上來,扭動着性感誘人的水蛇腰,雙臂一下子纏上了王夏的脖子,将整個柔軟而豐腴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了王夏的懷裏。
“呵呵,美人,我終于得到你了,這感覺直的很爽,我愛你,洛比.菲爾。”此時的王夏也是激情大發,一下子将美人收入懷中,一雙手不老實在對方那高聳的臀部狠狠的摸了幾把。
“可惜,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美人媚眼如絲,将整個柔軟豐腴的身體斜躺在王夏的懷裏,毫無顧忌王夏的一雙手在那裏肆意的遊走。反而露出一付很是享受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