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名青年身後的是一個身着西裝的中年人。
這名中年人就是這王子文的父親王夏。
王夏走過來,打量了葉飛一眼,突然的眼睛一亮,再度的細細的看過之後,頓時的大吃一驚道:“葉……葉少,你怎麽也在飛機上?”
這王子文不認識葉飛情有可原,而王夏作爲京城王家的家主,一直以來,都很關注葉飛和五大家族的事情,所以這一次,上機前還特意的囑咐兒子,不要惹事。更不要惹一個叫作葉飛的人。沒有想一以,千叮咛,萬囑咐,還是出了亂子。
“嘿嘿,我怎麽就能在飛機上?是不是隻能你坐飛機,老子就不行?”葉飛抓住了對方的語病,立刻反唇相譏道。
當下這王夏的臉色蒼白無比。敢緊的向葉飛道歉道:“對不起,葉少,我兒子不懂事,請您多包涵。”
“嗯,這種人渣,本來我想殺了算了,可是轉念一想,他還沒有犯下大惡,所以,暫時饒他一命,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他幹壞事,我就立馬宰了他。”葉飛很是霸氣的教訓道。
“是……謝謝葉少手下留情。”
挨了打,還要說謝謝,現在的王夏如此的示弱,真的是身邊的人,全都大爲不解,一臉的驚訝的看着這一幕。
眼裏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現在可以走了,乘着我心情好,你們可以離開了。”葉飛說完這話,扭過頭,再沒有看王夏一眼。
這種赤果果的輕蔑,更是落在王夏的眼裏,頓時一股強烈的怒意在小腹之中熊熊燃燒,他王夏再不濟也是京城王家的家主吧。竟然在飛機上向一位年輕人點頭哈腰的道歉,還要當衆被人如此喝斥,這樣的待遇,也算是破了先例。
讓這王夏的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的,真的有點挂不住。
話說人要臉,樹要皮啊,京城王家,在京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就這樣被人當面喝斥,真是面子全無。
尴尬的要死。
“還不走?”
葉飛本來心情不錯,準備和小美女再聊幾句的,要是看到這幫沒眼色的家夥,還站着沒動,立馬有些怒了。
“對不起,葉少,我們馬上走。”看到葉飛眼裏的一抹犀利。這幾個家夥全都感覺心時掠過一絲刺骨的寒意。紛紛的扭頭就走。
眨眼間,就走了個幹淨。
“嘻嘻,看起來,你真不是一般人呢,說說看,你到底是作什麽的啊?爲什麽這幫人,一見到你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呢?”現在這小丫頭也對葉飛産生了深厚興趣,在那問個不停。
“呵呵,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如果一定要說與一般人有什麽不同呢,我隻不過是長的帥一點而已。”
葉飛又開啓了吹牛模樣。
王芹聽了,本來正在一臉好奇,準備聽葉飛說出答案的她,竟然一下子沒有忍住,被葉飛逗的哧的一下将一口水幾乎全噴了出來。
這些水呢,有很多都噴到了葉飛的身上。
“唉,不好意思,讓我來給你擦一下吧?”
王芹看到水噴到了葉飛的身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不必了,我自己來好了。不過,作代購這一行,也是挺不容易的,再說,歐洲的治安并不好,一個女孩家,還是呆在家裏别亂跑了,
“好吧,我聽你的,本來我就打算作完這一單生意,就會收手的,我想回到我呆過的小城市,買棟房子,然後和心愛的人,一起,共築愛巢。”王芹開心的說道。
“是嗎,那太好了,王芹,有時候,人的理信仰總是被金錢所左右。你覺得是不是一種悲哀啊?”
葉飛歎息道。
“嗯,是有一點,不過,細想一下,生活之中百分九十以上的煩惱都是因爲金錢引起的,所以沒有錢,就會煩惱多多,要不然,現在的女孩子,都那麽拜金啊!”王芹微微跷起嘴角,似乎對于這樣的女孩子,本來就很輕視。
“你和她們一樣嗎?”葉飛感覺這個女孩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一樣,我說過,我不拜金的,隻要夠用就行。”王芹自信的說道。
“你呢,大哥哥,你這次去歐洲是支旅遊嗎?”
王芹眨動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葉飛。
“嗯,可以這樣說吧,我的工作,多半是在旅行。”葉飛想了一下,很貼切的形容了一下他的工作。
“那真有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作什麽的呀?”王芹越來越好奇了。
“我說我是一個殺手,你信嗎?”
“不信。”
“那就好。”葉飛也懶得作出過多的解釋。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幹什麽的呀?”王芹死纏爛打。一味的糾纏。
“你猜啊?猜中有獎。”葉飛故意逗趣的說。
“真沒趣,一點不知道哄女孩子開心。不理你了。”
王芹有點生氣了,蹶起了紅豔可愛的小嘴巴。
還把頭扭向一邊裝出一付真的很生氣的樣子,葉飛呢則微笑着看着她一眼,然後扭回頭,微微合上眼睛,乘着這難得的安靜,敢緊的休息一小會。
畢竟旅途勞頓,雖然對于葉飛這樣的頂尖高手來說,這點疲憊,根本不算什麽?适當的休息也是必須的。
事實上,就在葉飛剛剛閉眼睛,隻休息了不到幾分鍾的時候,王芹又開始耐不住寂寞了。就這樣,葉飛陪着她一邊聊天,一邊抽空休息,這樣一個漫長的旅途,才不會顯的過于的單調,其間,葉飛的兄弟包括江清雪在内,都來找過他兩三回,時間一長,王芹和江清雪也認識了,成了要好的姐妹。
一行人其樂融融,聊着笑着,随着漫長的時間消逝掉,飛機總算到達了法國,不過,并沒有降落到巴黎國際機場。而是由于氣候原因,落在了距離巴黎還有幾百公裏外的一座法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