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音頓時開心的說道,對于這樣的結果,當然很滿意,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可是兵法上重要的套路。盡管沒有直接的伸手,可是在氣勢上給對手無比強大的壓迫感,迫使對方屈服,這就是一次不折不扣的勝利。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有,那就一定是你招惹了對手。
“這就屈服了麽?老鬼子,這一次你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鬼舞猛然一拍巴掌,興奮莫名的說道。
此時一條妙計已然在他的心中浮現,作爲葉飛身邊智商最高的人物,派他來對付島國高手,自然再合适不過。
“好了,我們馬上去江邊别墅!”
鬼舞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什麽?二當家,我們剛才才從那裏轉過來。”
“不錯,對方既然是想和我們玩遊戲,我們就陪他玩到底好了。這一次,絕不能讓大人失望,我已經悟出了他的下一步的隐身地點了。”
二當家此時的臉上洋溢着一種自信的快樂眼光。
“二當家,爲什麽你會以爲,他還會呆在那呢?”
“你來看,如果我再在這裏添上一點,這裏再劃一道,那麽這個字又會是什麽字?”
鬼舞詭異莫測的出手微微思索過後,就用一支黑筆在上面接連的畫了幾道線索出來。
剛開始,沒人意識到什麽?可是到後來,把這幾道線條疊加之後,一個清楚的圖案呈現在衆人的眼前,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起來。
“考,牛逼。居然是在考驗我們的智商!”
此時看到地圖上的這個詭異的圖案之後,所有人都震驚了起來。
“居然是和爲貴,媽的,老子怎麽就沒有想到?”一向自以爲聰明的黑鐵塔也不禁撓了下頭皮,在那笑嘻嘻的說道。
“不錯,就是和爲貴。”而爲字的上點,正好和和字的一角重合,形成一個怪異的圖案,如果我不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字的話,也許我們今天都會被他所蒙蔽。”
“哈哈,二當家,你真的太聰明了,我都忍不住想要親你一下。”黑鐵塔露出一臉崇拜的眼光,此時大刺刺的伸出手來,想給鬼舞一個大大的擁抱。
而鬼舞呢,則沒好氣的直接給了這貨一拳頭。
罵道:“滾蛋,一邊去。沒時間胡鬧。”要換别人,敢這麽和黑鐵塔說話的話,相信,黑鐵塔一定會手撕了他不可。
以他的恐怖的力量,一旦爆發,會輕易的将人撕成碎片。
在他的眼裏,隻有兩個人,可以對他這樣。一個是鬼舞,另外一個,就是葉飛。
所以,當鬼舞給了他一拳的時候,他不僅沒有生氣,還開心的撓了下頭皮,這一拳并沒有打痛他,而是讓他十分舒服似的。
“快跟我來,沒時間可以耽擱。”鬼舞說完,就率先跳上車,然後其它的兄弟們,也緊随着上車,這些家夥上車的動作很猛,一個助跑,直接就跳上車。把這車給震的七搖八晃的,要是不結實的話,早就給玩散架了。而車子就在所有隊員還沒上完車的情況下,猛然的向前馳去。這速度,真的沒誰了。夠狂野!
自然,能在鬧市的街頭把車開的如此猛的人,招來罵聲那是一定的。
所以車子剛開出,就引來一陣漫罵聲。
那些被吓了一跳的行人甚至有人還摸出手機,警惕性極高的報警了呢。
車子飛速的前行。
月色濃深。
冷風習習。
京效的地方,北帶河邊。
一間距離北帶河不到百米距離的别墅樓内。
山本太一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有些悠哉的在椅子上輕輕的晃動着身子。
嘴上叼着一支香煙,徐徐吐出煙霧。時間不長,在他所在的空間附近,就有一股嗆人的煙霧飄了出來。
“父親大人,正如你所料,這夥狂人,果然在剛才的時候,突然搜查了我們的之前呆過的地方,顯然,他們沒有聽到我們釋放的善意。看起來,是有意要把我們徹底的斬除,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放下姿态,和他們硬對硬的拼一場又如何?有時候,我們想要低調的時候,反而不能,真是可笑啊。”
山本梅枝站在山本太一的身後,在那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我已經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也許,用不了太久,敵人就會對聞風而至,對我們展開新一輪的追殺。當年,你接連針對葉飛,犯下大錯。看起來,他們是不打算原諒我們了。”
山本太一微微歎息的說。
“他不原諒我們又能如何?現在的我們山本家族,實際上并不太弱,一旦和對方硬拼,吃虧的未必會是我們。”山本梅枝有些狂妄的說道。
在一夜之間被人追着連搬了幾次家的他們,還從來沒有如此的狼狽過。
眼下,就算是暫時栖身的這所别墅樓,也面臨着一種風雨欲來的危險。
這種壓迫感,讓在刀口上滾舔了幾十載的老鬼子山本太一都有些意外。這他麽的明明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嘛。
山本太一聽了女兒的話,那雙滿是蒼桑的大手,猛然的向空中一伸。那把一直安靜的呆在五米開外書桌上的武士刀。如同受到召喚一般,竟然直接的飛入他的手中。
“好好好,我發現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哈哈,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島國人的厲害。我們的隐忍,并非是恐懼而是一種修養,一種戰術,一種文明,可惜,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如果我們動手的話,會給他們造成何種的後果。”
嗆……
的一聲,山本太一手中的那把武士刀,終于出鞘。
頓時一道寒芒暴閃,在眼前閃爍。
那一抹犀利的光芒,陰冷無比,如同死神之光,在眼前掠過一般,就在山本太一随手的一記揮舞之中,那原本安靜的呆在一邊正在發呆的山本梅枝,幾根秀發,已然在空中飄落而下。
嗆……
雪亮的武士刀收入鞘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