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又和李韻詩在一起輕聲的聊了一小會,李韻詩也累了,就那麽安然的趴在葉飛的懷裏,就那麽睡了過去,唉,葉飛坐在歐陽春雨和李韻詩的中間,那真叫一個惬意啊,這兩個美女,論容貌幾乎不相上下,但是論身材呢,歐陽春雨顯然的要略遜一些。
葉飛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下,也不禁一陣的苦笑。
尼媽,誰說男人的身邊一定要有很多女人?有一個就足夠了。要這麽多幹嘛啊?
葉飛也感覺有些頭疼了。
入夜之後,疲憊感越來越強烈,葉飛也終于有些熬不住,就這樣和李韻詩摟抱着,慢慢的睡去。
此時車下的地方,一個陌生的小站。
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嘴巴上叼着煙卷,在那默默的抽着。看着遠處風馳電掣一般的火車靠近,幾個家夥的眼裏,都湧出淡淡的精芒。
站在中間的西裝男,将煙卷猛然的吐在地上,然後用腳踩滅。
鼻息之中冷哼一聲道:“李家主吩咐了,這一次,無論如何要把李韻詩從葉飛的身邊帶走,所以,一會上車之後,隻要葉飛敢反抗,就給我立刻開槍,明白不?”
這座小站,還在北河省境内。
經濟發展還相對落後。相比大多數衣衫破敗的農民工來說,這幾個衣着光鮮的男人的出現,可謂極爲惹眼。
事實上,他們也隻是在剛才的幾分鍾前,才乘車趕到這裏。
這位身穿西裝的男子,就是李家的管家,名叫李兆學。也是李宏圖身邊最信任的手下。當然了,雖然女兒讓人給帶走了,可是呢,李宏圖卻是多了個心眼,在女兒的身上偷偷放了一個監聽器,所以,通過這個監聽器,他不僅知道李韻詩被救的事,還知道此時他們正在某輛入京的火車車廂裏,所以暴怒之下的李宏圖,立刻派出幾名高手,前往火車劫人,以免讓女兒落在葉飛手上,到時候,自己的黑幕曝光,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眼下正是李家最爲艱難的時候,他可不想再讓李家遭受一輪慘烈的打擊。
所以,提前将女兒帶回,就是他的想法之一。
當然,他還有更加過激的想法,甚至想過要将葉飛滅口來着,可是後來卻都打消了念頭,畢竟葉飛能縱橫華夏這麽多年,其恐怖的戰力,就連當年的五大家族都望而怯步。
這一次,爲了順利的帶回李韻詩,他甚至派出了家族之中的頂尖高手前往。
這幾名黑衣人中,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就是李家的頂梁柱-路炳章路老前輩。盡管已然是花甲之年,不過,他的精神和身體都保養的很好,絕類一個年輕人一樣,散發着驚人的活力。
“就是前面的這趟車嗎?”路炳章眼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遙望着前面越馳越近的火車,他的情緒也開始有了一絲異樣的波動。
不久前,那次并不算美好的華陽之行,和葉飛的直接對話,他并沒有占到便宜。
那一拳之勁,真是無可阻擋,讓他的身體都震的隐隐發麻。
強者之間的強強對話,力量和速度,往往就是最直接的展示。
“路老,這次的事情,就要拜托您老來自親完成了。”
李兆學在那語氣凝重的說道。
這一次,李家在石頭村的不光彩舉動,已然引發衆怒,現在的他,也是焦頭爛額,四面出擊,以試圖将事态控制下來。而接回大小姐,就是本次的計劃之一。
現在的李家已然無路可退,這一次,隻能冒着和葉飛發生正面沖突的危險,将大小姐帶回去了。
衆人擡起頭,望向路老,此時的路老臉上閃過一絲悲怆的神情,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我盡力吧。時隔數月,葉飛已然越來越強了,我怕就算是我,也未能成功的帶回大小姐。如果不能,就請把我的這把老骨頭捎回去,算是我爲李家作的最後一點事情吧!”
路老的話一出,那幾名黑衣青年的臉上已然滿是淚痕。
“路老,你不會死的,沒有人可以殺了你,就算是葉飛也不行。”
“路老,我們會跟随着你您,一起出生入死的。”
“路老,我們願意陪着你一起你!”
……
小小的站台上,此時這幾名黑衣人紛紛的給路老跪了下來。語氣悲怆的叫着說。
“都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路炳章的眼眶微微一紅,眼光憐惜的掃過那些兄弟。這些兄弟自從很小的時候,就跟随着他一起,南征北戰爲李家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可謂立下赫赫的戰功。現在,這些與李家生死與共的兄弟們,跪在地自己的面前,顯然,已然報有必死的決心了。
眼前這情形,頗有一種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
就連那一直氣度随和的李兆學,此時也不禁微微動容。
眼眶一紅,被這樣的悲壯場面所震撼。
“是。”
那幾名青年猛然的站起,并排站在一排。
眼光犀利的望向遠處。
遠處,嗚……的一聲,一列綠皮車,已然風馳電掣一般的駒向站台。
按照規定,這輛綠皮車,将會在站台停留二分鍾。
綠皮車停下的時候,這幾個家夥,沖李兆學揮舞了一下手臂然後就毅然的走上了這輛列車。
接下來,綠皮車接着向前開動,這幾個家夥在李兆學的帶領下,迅速的向後面的車廂搜索前進。
葉飛此時感覺一股寒意湧來,讓他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在車子靠站的時候,上車和下車的人都很多。
此時一種莫名的危險的感覺,瞬間讓他警醒了起來。
“阿嚏阿嚏……”葉飛這鼻子超級的敏感,當然了,這嗅覺也有點厲害。此時突然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真的是很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