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歎口氣說,聯想到那次的戰鬥,兄弟們的熱血都在沸騰着。
事實上,端木家族就算是空殼,但是有大長老和其它的幾位長老坐陣,所以,實力并不算弱,當時的葉飛就是遇到了那風頭正勁的大長老從而與之血戰了一天一夜,直到最後,葉飛以一招惜敗于對方的掌下。不過,那大長老也受了不輕的傷,被葉飛的赤血狼牙一記重刺,幾乎刺穿了整個左肩,從那之後,在他肩膀上那記顯眼的傷痕,就一直沒有痊愈過。
所以直到現在,他被廢一臂,僅僅能依靠着右臂,來與人搏殺,事實上,隻有一隻手臂可用的大長老,戰力不減反增。
如果再次與葉飛相遇的話,這一戰的輸赢也許更加難以預料。
“毀滅,你是怎麽落在黑暗家族的手中的?”葉飛突然想到了這個難以解釋的問題,在偷襲了端木家族之後,直到龍魂被解散,他都一直以爲,毀滅是真的死掉了,不然的話,在幾年之中,爲何一直找不到他的音訊,眼下,當毀滅就坐在自己的眼前,當年那一直苦苦思索而不得解答的疑惑,頓時的說了一出來。
在問出這個問題後,現場的氣氛也随之一緊。
同樣的疑惑,都存在于每個人的心裏,現在大家,都報以同樣的疑惑,望着那毀滅,想要從他的嘴裏得到答案。
也想弄清,在那次血洗端木家族的一役之中,毀滅到底遭遇了什麽?
是什麽樣的原因,讓毀滅被困在地牢之中,遭受了這麽多年的折磨。
毀滅的臉上突然的陰沉了下來,隐隐露出一絲恐怖的神情。
“當年,我追擊端木大小姐,一直到了地下的地一個地方。”
“端木舞?”
“是的,就是她,是她将我引入地下。這個地下的世界,無比龐大,我竟然進去後,很快就迷路了。而且我還遇到了……”說到這,毀滅的臉上露出一付極其恐懼的表情。
話鋒也猛然的打住。
“快說啊,你遇到了什麽?”大家催促道。
“遇到了一些似人非人的怪物!”
毀滅緊皺着眉頭,似乎又回到當年那個熱血沸騰的年代。
當年的毀滅,那真是一個心性沉穩,心志如剛的猛男啊,無論多麽厲害的敵人,在他的面前,都隻能顫抖。
可是幾年之後,再度出現的毀滅,臉上的恐懼卻是相當的深刻。
這說明,那天遇到的東西,一定讓他深深的驚恐。
“是什麽?快說啊,别吊人胃口。”
葉飛也催促着說。
“是一名力大無窮的傀儡,他走過來,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後把我抛了起來,狠狠的摔在那石頭鋪就的崎岖不平的地面上。”
“隻一招就被打敗了?”葉飛明顯的一付不相信的神情。
“是啊,這個家夥,根本不是人,是恐怖之極的傀儡,速度很快,很靈活,力量更是恐怖,以我的身手,竟然在他的面前,根本無法抵抗,三兩招,就徹底的敗下陣來。”
他本來要殺死我,可是後來被那個小魔女制止了。
“小魔女?你是說端木舞?”
巨大的驚駭一個接一個啊。
現在讓葉飛等兄弟聽了,完全象是在聽一個神話故事啊。
天下難道真的有這麽厲害的傀儡?
“他的身體比鋼鐵還要堅硬,我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毫無用處,如同三歲小孩子在和成人玩鬧一樣,隻被他輕輕的一揮手,就把我打飛了。”
而他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時,那種感覺,如同骨頭都要被打裂了一樣恐懼。
“……”
葉飛搖了搖頭,一改平時的作派,居然保持了沉默了。
其它的兄弟也是瞪圓了眼睛,對于他的話,即懷疑又震撼。
“如果端木家族真的有這樣恐怖的東西,他爲何不釋放出來,如果用這個怪物來對付我們,不是容易很多嗎?”
歐陽春雨眨了下眼睛,在那将信将疑的說。
“我也不清楚,但是那一戰,的确是輸的毫無尊嚴。唉,之後,我就被人用鐵鏈捆了起來,關在那地牢之中,一直到現在。”
毀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可是堅強如他,在此時,也隻能緊咬着嘴唇,勉強的忍了下來,牙齒緊咬在那嘴唇上,已然隐隐滲出了鮮血。
痛……不堪回首的回憶,總是能将他無形之中,就陷入到狂怒之中。
“嗷……”此時的毀滅,突然仰天一聲狂叫,如同一頭霸氣無雙的雄獅一樣。
伴着他的狂吼,那些正在吃飯的客人們全都吓的肝顫了起來。一個個面容驚恐的扭過頭,向毀滅這一桌的地方看了過來。
這霸氣無雙的暴喝,也讓屋子的其它地方,一些牆皮還有屋頂的磁磚都在瞬間掉落了下來。
當然了,這些磁磚可能本來就要掉,隻是被這一聲霸氣無邊的長嘯,震落了下來而已。
這些食客們還以爲是地震了呢,紛紛表情忙驚慌的離開了。有些食客呢,則乘着混亂,乘機吃了一回霸王餐。
看着剛才還門庭若市一般的場面,眨眼間就冷了場,這餐館的老闆真的是欲哭無淚啊。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付六神無主的蒙逼樣。
“這位老闆,剛才是我兄弟不對,吓跑了你的客人,這裏的損失,我都包了。”
說着,葉飛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厚疊的紅色華夏币,直接塞到了那餐館老闆的手裏。餐館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此時把錢接在手裏突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錢是給自己的嗎?怎麽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