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現在說還有機會,再不說的話,老子馬上就殺了你。”
噬魂真的怒了。腳上發力,真的要把龍歌幹掉。
“住手。”正在此時,尉遲明志上前一步,拉開噬魂。蹲下身子,迅速的用一指搭在龍歌的穴道之上,将一股精純的真氣輸送進去。
頓時讓龍歌清醒了過來。
“告訴我們,她在哪?”
“二長老,其實她就在這地下室裏面。”
“哈哈哈……”
尉遲明志一聽,立刻仰天一陣狂笑。下一刻,他一揮手,率領着衆手下向着地下室搜索前進,而此時,地下室的某個房間裏。耳力驚人的歐陽春雨已然聽到了一些雜亂的腳步聲迅速的湧至,讓她的眉頭一跳,立刻感覺到了一種危險存在,不過由于這地下室,出口隻有一個,所以她還不能,從其它的地方逃走。
“歐陽春雨,快點出來吧,這裏已然被包圍了,隻要你交出端木大小姐,我們保證放過你,不然的話,我們就一把火燒了這裏。”爲首之人,立刻嚣張之極的叫嚣着。
随着他的出聲,整個地下室,可謂亂成一團,所有的門都被強行的打開,這些黑暗家族的人,強行的闖進去,對每一間屋子都進行了搜查。
一時間,地下室内,人聲鼎沸。
尖叫聲恐懼的慘叫聲,以及那叫罵聲,十分嘈雜的傳來。
讓整個地下室内,混亂不堪。
噬魂怒瞪着龍歌,森然道:“還不告訴我們房間号嗎?”
“你們連一百萬都不肯給我,你以爲我會說嗎?”
龍歌此時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催的表情。
雙眼緊緊的閉合,不再說一句話。
“你不說,我們也能搜得到。”
尉遲明志冷冷的笑着說,因爲他看到,現在的才過去十分鍾,整個地下室,已然搜查了一多半了。剩下的還有十幾間屋子,相信,如果他的話沒假的話,歐陽春雨應該就在這後面的幾間屋子裏。
想到這,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淡淡開心的笑意。
是啊,開心,現在的他,可謂是相當的開心。
一張臉,笑的一點褶皺都看不到了。泛着淡淡的紅光。
而此時,一直緊閉着雙眼的龍歌,突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幾名手下的攙扶下,就那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大哥,就這麽放他走了?”此時尚沒有頭緒的噬魂,一頭霧水,瞪着眼睛問道。
尉遲明志笑着說道:“他不會騙我們的,這一次,我相信,大小姐一定就在那幾間屋子裏。”
“你不殺了他,難道不怕他來報複你嗎?”噬魂就更不懂了。二長老的作事,有些方面,真的比他要高明很多。
“他現在是家族的叛徒,除了我們家族可以收留他之外,他别無去處,所以,他不僅不敢報複我,相反,這一次的教訓之後,他會更加的忠誠于我們。”尉遲明志在那信心十足的說。
“大哥高見。”
此時下面的地下室裏,突然一道門打開了,接緊着,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裏面竄了出來,這個人的背後,還背着一個女子。
一揚手,一把柳葉飛刀,猛然的飛出,将臨近的幾名端木家族的好手紮的和刺猬一樣。
然後一腳踢飛擋路的幾人,雙足一頓,直接沖破衆人的攔阻。從那地下室的最底屋,猛然的向上躍起。幾個起伏間,就來到地下室的出口處。
這一路行來,簡直就是勢不可擋,每每出手,就有人慘叫着倒地。
“歐陽春雨!老子找你很久了。給我上,宰了她。”
“她背的人,就是歐陽大小姐。絕不能讓她跑了。”
……
一連串的驚叫之聲,此起彼伏傳來,那四下埋伏着的端木家族高手們,全都殺出來,揮舞着手中的兵器全力的圍了過來。
“看來,正主現身了,我們兄弟一起上去宰她。”
“好。尉遲大哥,這一次要看你的了。”
“什麽意思?”尉遲明志有些不明所以了。
“因爲歐陽春雨的本事十分了得,憑在下的那點微本道行,怕是難以制住她。”
噬魂倒也謙虛。直接的說道。
“那好吧,讓我來對付她。你從一側協助。”就算是家族的二長老,在單獨的面對龍魂小組的一名普通成員時,依然沒有足夠的把握。
這一句話,倒是暴露了心中的無奈啊。
此進歐陽春雨一劍刺入一名黑衣人的胸膛,又飛起一腳,将此人踢的慘叫着倒飛出去。
手段可謂淩厲!
接下來,又是一番橫掃,将那些擋路的黑衣人打的怪叫着四下逃散。沒人再敢擋她的路。
直到此時,她才微微的喘了一口氣。
“歐陽春雨,我們好久不見了,甚是想念啊,哈哈。”
此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從前面的地方傳來,接着,二道身披黑色袍裝的中年人,一前一後,并肩走出。
走在前面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尉遲明志。
後面的是噬魂。
歐陽春雨當然記得他們兩個的面孔,所以一見面,頓時倒吸冷氣,知道這兩個人本領通天,極難對付,此時的她,背上馱人,要想施展功夫擋下這兩人的聯袂一擊,似乎不太可能。
歐陽春雨緊咬牙關,手一揚,一把柳葉飛天,鋪天蓋地的飛了過來,讓二位長老一見,立刻大吃了一驚,紛紛将身上的黑袍直接擋在身上,将體内精湛的真氣,源源不斷注入其中,形成一面布盾。
柳葉飛刀叮叮當當的被震落地上,不過也有一些,偶然的穿過布盾的阻擋,不過由于力道用盡,所以沒飛多遠,就直接墜落地上。根本沒有構成殺傷。
不過,經此一阻,那歐陽春雨背着端木舞,竟然一溜煙的逃了出去。
看着漸遠的身影,兩位長老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刻一前一後的緊追了上去,這速度,真的快如疾風啊。那黑色的布袍地一震,将那柳葉飛刀,震的掉落一地。
然後黑色的布袍當成了飛翼在身後撐開,兩個家夥,竟然掠地疾掠,如同翼人一般,緊緊的追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