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
“大約缺口在二百億左右。這不是小數目,當初合同約定雙方各出一半資金,合建這間新的藥廠,現在我們李家已然投資了上百億可是作爲健民集團來說,卻是隻投入區區幾億,這樣的合作幾乎讓人看不到有任何的誠意,而且如果我們家族接着再投錢進去的話,那後果将難以預料。”
一句話,就是說健民集團違約了。
“是這樣嗎?”葉飛扭過頭,看了一眼江清雪。
而江清雪此時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是這樣,公司的資金緊張,目前能投入的數額,比起預料的要減少了一半左右。”
“清雪,這我要說你了,當初簽訂的合同,說的很清楚,大家隻要按照裏面的條款執行就可以了,如果是因爲你的問題,而導緻合約破裂,這并不能怪李兆銘,相反,這是你的責任,我隻是想問你,對于這件事,你下一步,準備怎麽解決?”葉飛是來解決問題的,自然不會說廢話。而李兆銘由于當年和自己同在一支部隊的關系,而關系深厚,是私人的關系。
而對方能給葉飛面子,也是出于對當年戰友的信任。
可惜,問題卻是出在江清雪的身上,這不能不讓葉飛深深皺起了眉頭。
打臉啊,這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這個女人,爲什麽,就不肯提前把問題跟自己交待一下呢,不然的話,能有現在的尴尬嗎?
尴尬啊,尴尬!
葉飛現在将目光轉向江清雪,明顯有些搖頭的說。
“我已經聯系了幾家銀行,用抵押的方式向他們借貸,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這次過來,就是準備和李少談談延期的事情的。”
一般而言,銀行貸款申請和放款的時間都比較長,需要有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而如此大量的一筆貸款,自然需要的時間就會更長。
所以,當一個月以前,江清雪下定決心去貸款的時候,這個時間,明顯比合同約定要晚了一些。
“兆銘,能不能接受延期?”葉飛扭頭看向李兆銘。
“不行,這合同已然讓我爹知道了,他最看重的就是信譽二字,如果不能準時完成,那麽隻能說明信譽出了問題,所以,這個合同,會自行終止。而你們之前投入投幾十億,也會血本無歸,全部的歸我方所有。”這是合同的懲罰條款,自然,他的話,江清雪沒有任何的疑議。
李兆銘又将合同的條款,拿出來,解釋了一下。
“清雪,有困難不跟我說,耽誤了大事怎麽辦?不過,還好,時間還剩下最後的一天。天黑前,我會把所有的欠缺的資金打入你的銀行帳戶,這項合同,還會得到完美的執行。”葉飛一拍胸脯,保證說。
“呵呵,葉少,你是不是不吹牛會死啊?明明自己在人家公司當個小保安,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被上這幾百億的窟窿,真是笑死人了。”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門外的地方傳了進來。
歐陽逸和華英文并肩走入。
當歐陽逸看到葉飛時,臉上的表情陡然一變,變的陰沉了不少。
當時,他和葉飛爲了賽車的事而起了沖突,從而動了殺心,派出了家族兩大高手黑神和蛇女出手,報複葉飛,可惜,都沒有得手相反最後時刻,歐陽紫莺的出手,才算結束了戰局,直接避免了與葉飛的對抗。
也讓家族的幾大豪門,全都松了一口氣,畢竟誰都不想于引發一場血戰了,當年的血戰,給幾大家族至今都留下巨大的陰影。
而當時的幾大家族之中,唯獨李家,是一個隻宣不戰的家族,從而避免了和葉飛的直接對抗,所以一直以來,還能與葉飛保持着朋友般的關系,不然的話,葉飛也絕不會輕易的出手,爲李韻詩解毒了。
而李韻詩喜歡葉飛的事情,早已然是家族之中的公開的秘密了。不過,李老爺子并未及時出手制止此事,也說明他對于葉飛有一種期待。
一種放縱和樂觀其成的态度。
不得不說,這李老爺子的獨具慧眼,想要拉攏葉飛的企圖也十分明顯。
而這筆生意卻是一個例外。
成爲擺在二者之間一個嚴峻的考驗。
能成功的解決,則意味着二者之間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如果不能,則意味着倒退。
顯然,這樣的局面,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是無論李家還是葉飛都無法接受的結果。
而就在歐陽逸的出現,頓時讓人變的緊張起來。因爲這貨就象是一個導火索,無論出現在哪,都會造成一系列的激烈沖突啊。
可惜,不光有他現身,此時在他的身後的地方,還有一張臉,也随之出現。
華英文,這貨也來京城了。
而且看起來,和歐陽逸的私交還算不錯。
此時聽了歐陽逸的話,他的臉色也是一沉,然後大步走過來。
“是啊,歐陽少爺說的沒錯,沒有實力,就不要說大話,不然的話,隻能招來恥笑。”
華英文本來不想插嘴的,可是看到歐陽逸和葉飛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又想到自己現在還要依靠歐陽家族,才能獲得更進一步的發展。所以此時也把心一橫,直接跟着向葉飛開炮了。
“操,華英文,你也想趟這混水?是不是又找到了新東家,想要顯擺一下?”葉飛瞪了華英文一眼,此時的他,臉上的表情可謂恐怖。
當時華英文敢當面調戲龍馨的事,還曆曆在目,此時的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的沖着華英文發火了。
“哼,這一次,我看你還能把我怎麽樣?你傷了我和尚鋒,但是今天,你的對手會更強大,當日之辱,十倍還之。”
華英文上前一步,頗有氣勢的說道。
“操,老子分分鍾就滅了你,你還嫌挨的打不夠麽?那好,今天正好滿足你。”葉飛上前一步,擡腿就踢。對于這種混蛋,他絲毫不會有同情的可能。
“慢着!”一聲清喝,從一側的地方傳來,下一刻,一個渾身衣白的老者,陡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