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看清了面前一輪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和遠處自己那些高舉着雙手的手下時,他終于相信了這一切。無奈的歎了口氣。再次被俘虜了。
鬼舞此時一揮手,兩名看管着雷神的年輕人,立刻放開他,後退了幾步。
在他們放手的同時,比埃爾.霍夫曼的龐大身軀,直接轟然的倒向地面。
不過,就在他要倒地的瞬間,一道身影一閃,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
輕輕用力,就把他下落的身體,給揪離地面。
要說起來,比埃爾.霍夫曼的身體,至少有将近二百斤重。
但是在鬼舞手中,卻似一件玩物一樣,輕輕的發力,就将這樣一個大人物提離地面。
力量大的不可想象。
“哎,混蛋,快放手,你弄疼我了。”比埃爾.霍夫曼這位堂堂的雷神,居然也有怕疼的時候,這話一出口,真是讓手下們全都汗顔了。
“那好吧,既然你要我放手,我就放手,不過,不是在這裏放,而是那裏。”
接下來,鬼舞的身子猛然的橫移。一下子掠到了那吊橋之上,站在吊橋邊上。
此時他的目光向下望去,隻見那深澗一眼望不到底,黑古隆冬,下面陰風陣陣吹來,真是讓人從腳底寒到腦袋。
鬼舞一隻手拎着比埃爾.霍夫曼的龐大身軀,然後站在吊橋邊上的地方,微微的用力,将他提高了一些,向外移動了一下。這樣的話,比埃爾.霍夫曼的龐大身軀,真正的懸空而立了。
如同一場精彩的魔術一樣,當比埃爾.霍夫曼的身體懸空而立,看着下方的深不見底的深淵時,他的内心簡直崩潰無比。
“你不能這樣作,不然的我的手下,絕對不能放過你。”
比埃爾.霍夫曼在那手刨腳蹬,樣子滑稽。誰能想得到橫行西方黑暗世界的強大之極的雷神,竟然也會有如此背運的一刻。
可以想象,如果對方放手的話,此時将近二百多斤體重的魁偉之身,就會享受自由落體和加速度,從而從高處墜落,直到摔成碎片。
渣都不剩。
比埃爾.霍夫曼看到這樣的情況,簡直都要吓尿了,現在的他,總算能明白一點那些手下的心情了。
是啊,在生死考驗面前,誰沒有過膽怯的時候?
“呵呵,放手是你要求的,所以我選擇在這裏放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此時的鬼舞冷冷的笑着問道。
尼媽,老子不過是叫你放手而已,你他麽非要把老子揪到這吊橋上放手,不是有病麽?
盡管心裏很郁悶,不過,想要活命,他還不敢得罪對方。
知道葉飛和鬼舞的手段一向毒辣,所以他隻能選擇妥協。因爲這才是保命的最有效的辦法。
“别放手,我……服了,真的服氣了。”
比埃爾.霍夫曼的臉色吓的灰敗無比,額頭之上更是冷汗淋漓,身體也是哆嗦的不成樣子。看起來,哪還有半點雷神的威風。
簡直沒法看啊。
“你求我?”鬼舞一隻手揪着比埃爾.霍夫曼的衣領,腰杆拔的筆直,一點都不累,仿佛手裏不是拎着一個身材魁偉的大活人,而是拎着一隻野兔野雞什麽的小野味一樣。
隻要他動動手指,讓其自由落體的話,那一代西方黑暗世界的大神,就此殒落。
“我求求你,别殺我,别放手,我服了,徹底的服了。”
這個家夥,在這個時候,已然徹底的将尊嚴抛之腦後。變的如此的脆弱起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啊。
剛一交手,就變成了這種慫包樣,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此時,雷神的那些手下們看到這樣驚悚的一幕,也是徹底的驚呆掉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向這裏,眼裏露出深深的恐懼。
之前那種狂妄桀骜也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頹廢和無奈。以及深深的恐懼。
“呵呵,雷神,上一次,我隻讓你花了十億,就把你放走了,可惜,你這個蠢貨就是記吃不記打,媽的這一次又主動上門挑釁,是不是活膩了呢?”
鬼舞依然沒有放手,手裏拎着這個大活人,态度和藹的說着話,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的話,還以爲他們在聊什麽少兒不宜的東西呢。
“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嗚嗚……”比埃爾.霍夫曼被鬼舞一連串的動作給晃的幾乎要暈掉了,一個勁的求繞道。
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更不敢向自己腳下的地方看上一眼,自己的褲裆處,已然被尿的濕掉,甚至開始滴水呢。
聞到這股惡臭的尿躁味,現在的鬼舞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操,你他麽怎麽也算是西方黑暗世界的一尊大神,可是你的表現,真的和一個普通的一般流氓差不多,唉,要不是我看在葉飛的面子上,答應他近期不會殺生的話,也許我早就會把你抛下去了。”
鬼舞一臉不屑的說道,對于這個混蛋,他簡直就是無語之極。
他真的想不通,明明西方黑暗世界強人無數,可是這個家夥,又怎麽得到的機會,成爲這裏的一尊神呢,想不通啊,傷腦筋。
“隻要你饒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
“求求你,别殺我,别殺我,連葉飛都說不要殺生了,你要是殺了我,他一定會怪罪你的。”
這個家夥,爲了活命簡直是把尊嚴都抛之腦後,在那毫無節操的求啊求的。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嗵”鬼舞也終于感覺有點累了,再加上那味道不太好聞,所以一揚手,直接把這個混蛋抛到了一邊的沙土地上。
經過一個短暫的自由落體之後,他龐大的身軀,終于狠狠的砸在地上。
幸好降落的地點,有堆沙子,不然的話,要是摔在那堆碎石頭上,一定可以把自己的屁股摔腫了不可。
身子還沒有落穩,咚的一下,一隻腳踏了下來,直接将自己的身體釘在了地面上。
接着一雙霸氣無雙的眼眸透過那鬼面具的窟窿,洞射了出來。
落在他的臉上,如同出鞘的剛刀一樣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