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想怎麽樣?我還能想怎麽樣?要錢,你已經給我了,不過呢,現在老子需要一個女人暖床,把你的義妹送給我,讓她好好的服侍我幾天,隻要我玩的爽,自然就不會爲難你了。而且,我還保證,到期之後,立馬還錢,這怎麽樣?”
白川很是厚顔無恥的說道。
“什麽?”聽了這話之後,白軍華一臉原本正在微笑的臉龐,整個的拉了下來,變的奇寒無比。
那陰鸷的眼神,散發着一種恐怖的滋味,死死的盯着白川滿不在乎的臉上。
散發着無盡的寒意。
“嘿嘿,還要我再說一遍嗎?”白川則毫不在乎的回瞪着白軍華,冷笑的說道。
“不行。”
沒有多作考慮,這觸及底限的事,白軍華是絕對不能答應的。所以一口回絕。
“呵呵,這就有意思了,要是讓家主知道,你居然背着他作如此叛逆的事情,相信,他一定會把你趕出白家,從此你連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養子的身分,都不能保留下來,真是太可悲了,哈哈……”
白川一開口,就直擊對方要害。白軍華雖然早有預料,不過,當聽到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還是讓他大爲的震驚起來。
多年來,他和養女黃月娥的事情,一直是個秘密,而且這個養女黃月娥實際上,已經成年,就年齡上講,二者之間相差不多,所以,實際上,已經是事實上的情侶。這白軍華頭痛之處在于他已經有了正室在堂,而這個以養女的名義存在的女人,一直被他秘密的包養在了京城效外後棟豪宅内。
每到周末或是空閑的時候,白軍華就會開上車,準時去和黃月娥私會。
甚至還私下出資,爲黃月娥買下一座私人酒吧供她平時消遣所用。
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一來二去,卻是讓白川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并且派出白家高手捕風捉影二位前輩出手,将白軍華偷情的事情,完整的拍錄了下來,現在這般視頻在手,真是讓白軍華如芒在背一般,不得不受人擺布,即便是他身受老爺子器重,執掌了整個家族的财物,可是事實上,他卻是無形中成了一個受人擺布的傀儡。
以往白川借款五億的事情,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了,可是這一次,他居然瞅準了他心愛的女人,叔可忍嬸不可忍!
現在的白軍華已然處在爆發的邊緣。
用陰狠的眼光死死的盯着白川,如果那眼光能殺人的話,相信白川已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死上幾百次了。
“媽的,你别用這種眼光看着老子,現在老子正煩着呢,想找個女人開開心,怎麽了?犯法嗎?”白川冷冷的笑着說。
對于白軍華的反應之強烈,雖然有些意外,不過,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
二者雖然名爲兄弟,不過,一個嫡子,一個養子,從身份上,已然有天壤之别,實際上,二者之間已然勢如水火。
白川想玩白軍華包養的情人,可是呢,白軍華現在想宰了白川。
“這件事……萬萬不行。”
白軍華歎了口氣,眼光重新變的溫和,不過在他的心目中,已然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必除之而後快。
不過,眼下,他還不能下手。隻能慢慢的尋找機會。
“真的不行?”白川變的咄咄逼人起來。
“白川,你最好還是想想清楚,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比起我的生命還重要,你不要玩的太過火。”
白軍華現在的語氣裏滿滿的全是警告的意味。
“哈哈哈……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急的。”白川哈哈大笑,前仰後合,簡直是笑的張狂到了極點,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
這笑聲如同一道一道的鞭子一樣,抽擊在白軍華的身上,讓白軍華不禁渾身顫抖了起來。感覺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和深深的憤怒。
“白川,這個玩笑開的真不怎麽樣?我不喜歡。”
白軍華森然的說道。
“呵呵,可是我高興。”
白川毫無示弱的來了一句,絲毫沒有把白軍華強烈的警告放在心裏。
直到車子到達白府大院之後,兩個家夥才不歡而散。
此時白川離開後,歐陽逸正手裏拿着手機,在那微微的些發呆。
“寒風嘯嘯……”此時後在手裏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歐陽逸吓了一跳,正在思考問題的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時候會有人給他打來電話,差一點就把手機給丢出去了。
“媽的,哪個混蛋,在這種時候打電話給老子。”
歐陽逸在那不悅的罵道。
電話接通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進來。
“歐陽逸,你個混蛋,你的手下全是笨蛋,現在俱樂部被人砸了,你看着辦吧?”
說話人,正是端木舞。
那晚在華陽效外,幾乎被團滅的一戰之中,僥幸逃脫的黑暗家族的黑暗公主,居然和京城歐陽家族的公子還有來往。
“什麽?我辛苦組建的哈雷俱樂部居然讓人給砸了?什麽情況,慢點說,給我說清楚。”
歐陽逸一聽,立刻大驚失色,猛然從沙發上坐正起來。手一動,還差點把一杯熱咖啡直接打翻在桌子上。
“是這樣的……”接着,端木舞将發生的事情大緻的講述了一遍,不過,有些是對的,有些呢,則經過她刻意的加工,所以聽起來,全部都是因爲葉飛主動找茬才發生的事情,與事實皆然相反。
而且以端木舞的口氣來說,相當的粗魯,看起來,她的地位,遠在歐陽逸之上。這黑暗公主的威名,果然不是蓋的,随便出現在什麽地方,都足以引發一些騷動。
“這麽說,是葉飛主動找事?”歐陽逸一聽,立刻也憤怒了起來。想到幾年前發生在京城的那次慘案,他的心依然在慢慢的滴血。
那次事件的恐怖之處在于,即使是過去多年,依然讓人在一起到它的時候,就會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