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同戰獅一般肌肉強悍的男人,赤着上身,猛然一拳轟向對手。
“嗵”那名與他對戰之人,被他重重的一拳,直接擊中了腦袋,碩大的身體,如同一個巨型的沙包一樣,直接橫飛出去,嗵的一聲掉落地上。抽搐了幾下,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操,這麽快就昏了,真他媽的不過瘾,老子還沒有打夠,給老子站起來,接着打。”
此時身體強悍的青年,猛然發出一聲類似野狼般的嘶吼聲,猛然的撲過去,雨點般的拳頭向着那具已然沒有知覺的身體轟擊上去,那雨點般的拳頭,很快就将那具肉體虐的體無完膚……
“夠了!狂暴,他已經輸了。”
此時一片驚叫聲中,也夾雜着一些人噬血的狂叫。
一名裁判模樣的人大聲的叫嚷着。
此人就是葉飛曾經的戰友伍志,現在流落到歐洲當了一名黑市的拳手,不過,現在他的綽号叫作狂暴。之前那個名字,已然不再使用,被他深藏在了心底。
狂暴收手。不過,很顯然,倒在他拳下的這名拳手,已經沒有了呼吸……血水正順着他的嘴巴,鼻孔大量的湧出來,将地面染成了暗紅。
看到這樣殘暴的場面,頓時引來看台上一浪高過一浪的興奮的狂吼聲。
這些觀衆徹底的沸騰了。
“太棒了,狂暴,我愛你。”
“你是最緻命的死神,隻有你才配當拳台英雄。”
“我愛你。”
興奮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的傳來,不乏瘋狂女粉絲的瘋狂的叫聲。
不過,狂暴的眼裏卻是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泛起。就那麽酷酷的離開。
能夠從死亡拳台無往而不利,生涯不曾有過一次失敗記錄的傳奇人物——狂暴,此時正一臉冷酷表情接受着現場幾萬觀衆的狂熱的崇拜和叫好聲。卻如同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咦,爲什麽我的身體會突然一絲異樣的感應?”此時,正在行走之中的狂暴,停下腳步,仔細的感受着來自于身體某處的敏銳反應。
可以說那是極爲輕微的一絲波動。
“絲……這波動,竟然是來自于我的徽章!”巨大的驚喜出現在他的臉上。
下一刻,狂暴猛然将懸于頸間的那塊鐵制徽章取了下來。拿到眼前細細的觀察。
此時鐵制徽章有中心處的那隻狼頭,正在輕輕的震動着,不過那震動極其輕微,一般人根本感應不到,隻有天天佩戴着它的人,才能感受到來自它那裏極其輕微的震動。
鈴……
青脆的聲音依稀可辨。
盡管異常的微弱,近乎沒有,不過,還是沒能逃過狂暴的耳朵。
“難道是我的兄弟們在尋找我麽?”此時伍志的心中,掠過一絲難言的興奮,讓他的眼睛驟然明亮起來。
“不錯,一定是的,我手中的這塊徽章,它一直震動,顯的很是興奮,如果沒有其它徽章的召喚,我是不可能感受的到的。”而一塊徽章想要發出這樣的震動,必然要與另外一塊不同的徽章相遇,而且隻有金質徽章的出現,才能吸引它們,其它的徽章則隻能被動的接受召喚。
如果真的如此,那麽,葉飛一定是現身了,他沒有死?是的,一定不會有事。當年,在華夏發生的那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件,葉飛本來可以從容的離開,但是爲了小隊的其它人,他情願留下自己,用自己的性命力保了其它成員,不過,自那之後,他們五個人,就徹底的分開了,從此天各一方。下落不知。
而這些年來,狂暴一直在試圖尋找葉飛的消息,可惜,一次接一次的都是失敗。
這些年來,網上不斷流傳的消息,隻有一個,那就是葉飛因爲那次事件,被人處死了!
當狂暴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世界觀也消然的發生了改變,本來正在歐洲一座小工廠賣苦力的他,突然的放棄了那份工作,然後毅然的提出去打死亡拳台,并簽下了生死合約。從此成爲歐洲頂級拳賽之一最負盛名的死亡拳台的頂極高手。
在他的手下,傷殘者極衆,許多人,隻一招,就被他打成重傷,或生或死,成就他如雷貫耳般的鼎鼎大名。
也讓狂暴成爲世界頂尖的拳手。
“不過,兄弟們已經很久沒有彼此聯絡了,他們是生是死,我都完全不知道。唉,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狂暴将懸于頸間的那枚鐵制的徽章取下來,放在耳邊,靜靜的聽着,可是此時徽章,完全沒有一絲聲音了。加上剛才太過嘈雜的環境,導緻讓他的感應變的不如以往敏銳。
搖了搖頭。狂暴将徽章重新懸挂在頸間的地方,然後一扭頭,接過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遞來的一大包的鈔票,面無表情的裝進口袋,然後走出了死亡拳台。
“狂暴這個家夥,還是一如即往的狂傲冷酷,把黑暗旋風斯科德爾尼活活打死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這小子力大無窮,身體強健如牛,而且還骨骼也是堅硬如鐵,放眼整個歐洲的拳壇,能與之對抗的人物,怕是不會超過五個,能夠在全歐洲最爲殘酷的死亡拳台上連赢三十五場,這樣的成績,真的可以堪稱偉大。”
看到狂暴走下台,此時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面色微微有些冷峻的向着身邊的那位漂亮女士說。
“大人,他很偉大,不是嗎?如果不是他的到來,死亡拳台,也不會輕易的成爲冠絕歐洲的第一大賽事。盡管是地下的比賽,可是在影響力方面,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官方的正式比賽,就關注度和收視率來說,都是相當的強悍。當然了,能有這樣的效果,多虧了有狂暴這個變态的拳手存在。不然的話,那些觀衆,你以爲他們會很無聊的花費幾十歐元坐在那裏乖乖看比賽嗎?他們可不笨。”美麗的小姐在那很是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