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山木一聲怒吼,包圍圈外的幾個人,全都動了起來,幾把刀,同時向着葉飛的身上卷過來。
遠遠望去,一股徹骨的清流如同極寒冰流一樣,橫卷過來。頓時将葉飛的身形完全的吞沒。
六把武士刀,卷起一股強大的刀氣,勁掃而來。
六個人,動作整齊劃一,出刀的角度和力量也相同,而且一邊出刀,一邊遊動身位,六個人,如同車輪一樣的旋轉着,那刀鋒看似靜止,實際上卻是靜中有動。
“渦旋刀流”
不遠處的一個冷眼旁觀的青年嘴中猛然的驚呼出聲,立馬引起一陣騷動。
這可是島國武士精心創造的一個刀陣,在數十次應敵之時,都是一刀斬。沒有人可以逃脫死亡的魔影。
“真是一個恐怖的家夥,可以試想一下,在這些精英武士的圍攻之下,有誰可以在他們的刀下逃生?那簡直就是一個奇迹了。”在那名青年的身邊,站立着一位身材消瘦的青年,此時目光炯然的望向戰團,眼神之中,隐隐有些震驚的神色在遊動。
“如果這些島國人真的能幫我們除掉葉飛,那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不然的話,也省的我們萬裏迢迢的從歐洲到達這裏對付他了。”金發青年顯然一付很開心的表情說道。
這幾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同樣的标志,就印在他們的額頭正中間的地方。是一個形狀類似閃電的銀色标志。
而且這幾個家夥的身上也隐隐似攜帶了一股電流一樣,随着舉手股足間,不時爆出一陣噼叭的輕響。
是的,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電。
這些電流對于他們身體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不過,一旦在作用在與敵人的身上時,那就會産生恐怖的殺傷。所以論實力而言,他們是比這些島國武士更具威懾力。
他們到這裏來作什麽?
他們到底是敵是友?
此時的葉飛完全無法顧及,現在要顧及的就是自己的生命,不要在二十幾歲的年紀,就提前調零。
刀網密如煙,根本連飛鳥都難以逃脫。
正在觀戰之中的人們,全都發出一聲驚叫之聲,紛紛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就連馬萊雅也吓的花容失色,眼眶一濕,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這眼淚配上那如花般的美顔,真叫一個梨花帶雨啊,嬌豔無比。
就連那看守着她的那名島國精英,看了之後也不禁呆了一呆。
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恨不得立馬出手,把這個嬌豔的美人壓在身下,好好的爽上一翻,話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啊。
就算是武士,他們對于欲望的控制,也并不嚴格。相反,十分随意,當然了,這也許是他們身上一個緻命的缺陷。
因爲許多島國的武士,不是死在與敵人戰鬥的戰場上,而是死在女人的床上,不過,這僅僅是網絡的傳聞而已,并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他死定了,媽的,賤女人,擡起頭來,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島國武士的厲害。”
此時那名控制着馬萊雅的島國武士,猛然一把揪住馬萊雅的頭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的用力提起,馬萊雅頭發被人這樣硬生生揪着,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
此時那刀網之中,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然的放大。接下來,一連串的刀光迸裂,發出刺耳的聲音。
“叮叮叮叮……”
六把刀,居然同時被人用力彈開。六道身影如同被人大力撞擊一樣,竟然站立不穩,全部向後跌了出去。
“卟嗵”
“哎喲”
“媽的,我的屁股摔兩半了。”
……
幾個家夥,除了有兩人可以站立之外,其它的四人,全部的倒跌出去。摔的七暈八素。
一招之間,形勢強烈反彈。
葉飛站立在場地中央,手中握着一把赤血狼牙,臉上帶着一絲戲謬笑容。
“如此的不堪一擊,還他麽的裝逼,老子最恨你們這種會裝逼的島國人了。”
赤血狼牙看似普通,不過,極其沉重,這件被奉爲赤血狼牙的鎮宗之寶的東西,被老頭子搶到手之後,就轉送給了葉飛,在件東西自從歸屬葉飛之後,不斷發揮着超強戰力,橫掃他面前的任何對手。
這幾招武士刀形成的聯袂戰力,自然非同小可。不過在葉飛的面前,卻是實在不堪一擊。隻一招,就震飛四名,震退了二個。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實際上,這一次能輕易的達到效果。
也是因爲這把赤血狼牙的材料采用的乃是極寒玄鐵,加上古法打造工藝,在失敗了九百九十九次之後,才煉制成功這把犀利的之極的三棱軍刺。
之所以打造成三棱軍刺的形狀,也與赤血狼牙的宗主有過罕爲人知的軍旅生涯着脫不開的關系。
這把神兵利器自重十斤,極寒玄鐵打造,陰寒無比,堅韌之極。就算是與幾把武士刀的硬碰硬的對決之中,也是絲毫傷痕都沒有留下。相反,那幾個武士的刀上,已然現出大小不一的傷痕。
或大或小。讓他們愛惜如命一般的武士刀受損,真如殺了他們還難受。一來重挫了他們的信心,二來呢,也讓他們視爲生命的刀受損,讓他們幾近迷信的信仰,受到殘酷打擊。
“我的刀!混蛋,你弄傷我的武士刀!”
其中一個家夥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心痛的看着刀身上的缺口,立馬眼睛一紅,嚎叫着說。
“混蛋,我要親手宰了你。”
幾個家夥猛然從地上爬起來,再度圍了上來。
“唉,真是不知死活,本來我想饒你們一命,不想殺生的,可是你們偏偏要主動作死,呵呵,看來,我隻能送你們一程了。”
葉飛被這幫不知死活的家夥圍着,隻能無奈的歎道。
“什麽?混蛋,老子不坐火車,你他麽要送我們去哪?”爲首的一名武士有些暈乎乎的說。
“嘿嘿,傻逼,老子當然是送你們下地獄。”
葉飛開心的笑着說。看着這幾個呆鳥,簡直和幾個傻逼沒什麽區别。
聽了這話,圍觀的群衆立馬發出一陣轟笑之聲。比起剛才被圍的緊張,現在的氣氛總算放松很多。